平安转过头盯着张耀祖,嘿嘿笑着:“刚才说的过瘾吧邪医狂妃!知道我为什么不和你斗嘴吗?”张耀祖脸都肿了起来,哪能开口说话?平安又笑了起来:“斗嘴有什么意思?徒逞口舌之快而已。打得你说不出话来才有意思。我不喜欢听别人唧唧歪歪的,就喜欢听别人哀嚎的声音,你真让我热血沸腾啊。怎么现在不叫了?”
说着平安一脚踩在了张耀祖的胳膊上,场中本已鸦雀无声,这时候听见咔嚓一声,张耀祖一声惨叫,裴元昭冷汗淌了下来,知道张耀祖这只胳膊废了。
平安咯咯地笑着:“不是说很喜欢听我叔叔**吗?现在我们来听听你是怎么叫的?”说着一脚又踩到张耀祖的另一只胳膊,又是咔嚓一声,张耀祖哀嚎不断,平安点点头:“果然好听。还有我们月心是你这样的人能想的?”说着踩向张耀祖的一条腿,那腿自然也就断了。平安又说道:“我们家蕴秀是你能评判的?”另一条也就断了,张耀祖惨叫连连。
平安笑道:“最后嘛,我只想告诉你,说我们家其他人也就罢了,我这人最是宽宏大量的很,能忍就忍了,下次绝对绝对不要说我父亲,否则我会很生气,我一生气后果就很严重,就会像这样,像这样,像这样,像这样。”平安每说一次像这样就在张耀祖的双手双脚上踩一次,张耀祖终于成功地晕了过去。
平安笑道:“完了,晕了,没得玩了。”说着离开了张耀祖的血淋淋的身体朝七七走过来,裴元昭以及身后的人见满身血污的平安下意识的就要往后退,裴元昭的脚还被钉在地上,这一退差点摔倒。平安朝她笑了笑,拍了拍七七,七七才把弩收了起来。
平安伸手从李蕴秀的手里夺过帕子,擦了擦手,又扔给李蕴秀,李蕴秀接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叠了起来,平安一挑眉毛:“干嘛呢?”
李蕴秀笑着说道:“上次杀贾氏,王娘也拿了我的帕子擦手了,我要把这些帕子都留着。”
平安大笑道:“好,好留作纪念很好。算是收藏吧!”
李蕴秀也笑道:“那是,看王娘能给蕴秀多少帕子作纪念呢。”
平安大笑着走到瑟瑟发抖的裴元昭面前,抱拳说道:“手重一些不好意思,我还有点事,就先告辞了。”裴元昭忙点头哪还能说地出话来。
平安又说道:“就不劳相送了。”说着牵起李蕴秀的手,七七紧跟在后面,穿过众人出了聚贤楼。
一出聚贤楼,李蕴秀身子就软了下去,平安低笑了一声将李蕴秀揽在怀里:“刚才不是能说的很吗?这会子就不行了?”李蕴秀刚才生怕平安分心,又怕堕了平安的威势,更怕平安受伤了,才撑住了,现在只觉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双唇发抖瘫软在平安的怀里。
侍卫们立刻围拢过来,赵铭见平安身上都是血污,脸也肿了急忙道:“宜王这是吃了亏了吗?”
平安笑道:“你看我像是吃亏的样子吗?”
赵铭忙叉手行礼告罪道:“刚才里面动静大了,我等想进去,被裴府的侍卫拦了下来,还请宜王恕罪。”
平安抱着李蕴秀边走边说:“没事,能有什么大事?”说着又低声笑了起来,半抱着李蕴秀向宜亲王府的马车走去。
走到马车前,平安突然把李蕴秀靠在马车上,嘴唇贴在李蕴秀的耳边轻声说道:“今晚我想要你。”然后直起身子笑笑地看着李蕴秀:“你愿意吗?”李蕴秀吃惊地抬眼看着平安,只见她绿紫的眼眸里,一闪一闪跳动着火焰,李蕴秀张张嘴却只轻轻地“嗯”了一声。平安大笑起来,将李蕴秀抱到了马车上,和七七一起翻身上马,回宜亲王府了。
一到宜亲王府,府里的人一见平安的样子都吓了一跳,立时秦子路,秦子跃,秦子踌,月心和奉秦都赶到了前院,奉秦看到平安杀气腾腾的样子很害怕,不敢上前只躲在秦子踌的身后。
李蕴秀见秦子路等人出来抖着腿还要站起身,平安将他摁在椅子上。月心看着平安身上的血污急得拉住平安的袖子:“你这是怎么了?你,你哪受伤了吗?”
平安笑着点了点月心的鼻子:“语无伦次了,你语无伦次了哦!和蕴秀学学,别看他现在吓傻了的样子,刚才还是很不错的。”说着就把刚才聚贤楼发生的事情从头至尾说了,除了张耀祖极具侮辱性的话没有说以外,并没有在秦子踌和奉秦面前隐瞒秦子跃和月心的身份。
秦子踌听完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平安,奉秦则两只眼睛从平安看向秦子跃,再看向月心。秦子跃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秦子路紧紧抓着秦子跃的手:“你只是把她打残了?”
平安笑了笑:“嗯。”
“你怎么不杀了她?杀了不是更好!”秦子路的话把秦子踌和奉秦都吓了一跳,心里不大能接受这样的话。
魏兴忠魏总管一直没有下去,这时候开口说道:“宜王莽撞了。”她一开口,平安众人都安静下来,平安看着魏兴忠问道:“为什么?”
魏兴忠说道:“张耀祖这人就是宜王杀了也不算什么,只是宜王没有想到她身后是裴府和张府吗?”
平安说道:“我正是想到了才只是打残了她,这个伤躺上几个月就好了,给她点教训。”
魏兴忠摇头道:“宜王终是惹了祸事,这张耀祖也是朝廷的官员,要是有人用这个攻讦宜王怎么办?”
奉秦吓得拉着秦子踌说道:“那,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