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不会利用任何能解除威胁的机会,而他,是利用的最无形的。

西之远也不隐瞒:“的确如此。”

“自从戒指的事情被江亭扰起后,江家想借着宝藏颠覆王室。当时王室危急,乌玛王是想趁这个机会立功夺位,没想到死在江家。我因为江亭,误打误撞和江老二进去过,但是什么也没发现,唯一宝贝的,就是那满山上好的茶树了。”

“至于那劳什子的戒指和宝藏,关注的人从来不是我。”他只要偶尔让人传消息到国外给他就好了。

西鸿翎抱紧左郁,终于见自己父亲说了实话,才松了一口气。虽然前几天陪左郁猜测得差不多了,但是真正听到还是不免愤恨,没见过哪个国王翘家过得这么安逸的。“你什么时候再出远门?”

“怎么,你不嫌我无所事事了?”自从他儿子当王储比他还得民心后,政事都忙不过来,一直抱怨自己这个国王昏庸,现在难道改性了?

“我只是不想让我的孩子一出生就看见这样的爷爷,等他懂得分辨是非你再回来好了。”

“什么!我的孙子怎么能不让我这个爷爷带大?!不行!不行!”他就是听说左郁怀孕才回来得这么早的,这样怎么可以!

西鸿翎径自抱起左郁进了内殿,又唤来佣人准备好营养餐,不理会父亲的抗议,这是拿男人算计自己儿子的惩罚。


状态提示:一、翘家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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