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猛得一抽,就像小时候第一次看见养父摆弄那条伺养的小蛇时的心情一样,浑身寒意浸浸。
“洗完了?过来!”男子对她招手,唇角居然挽起淡淡的弧度。
她犹豫着,这两天她实在被他整怕了,稍不顺从就会招来更残酷可怕的折磨,但顺从他……也是件很屈辱很痛苦的事情。
“你好像每次都要等我的耐性耗尽才肯配合是不是?”男子的声音已明显不悦,他坐起了身子。
她更慌,她深知他话里的意思,他耐性耗尽她才配合他?其实更确切的应该说是她被他折磨得昏死过去吧!否则她什么时候配合过他?
“过来,我再重复最后一遍。”平仄的语调听不出喜怒。
下唇几乎咬破,她鼓起勇气说:“我真的不想……”
“不跟你做那事,”他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微微歪着脑袋打量她,“我保证!”
他的诚信度早就荡然无存,不过为了避免惹他动肝火,她还是小心奕奕的走过去。每一步她都走得很慢很轻,好像走在刀尖上一般。
耐着性看着她慢慢挪进,他居然还能笑出来:“我又不是老虎,看你那一惊一乍的模样。”
“……”你不是老虎,但你比老虎更可怕。因为老虎都被关在笼子里面起码不能威胁到我,而你——就在我的眼前。
他难得好心情的继续保持着笑容,饶有兴趣的瞧着她战战兢兢的模样,并不再催促她。
就算是挪也终于挪到了床边,她面无人色,用哀乞的目光注视着他,哑然道:“放了我吧……唔……”话音未落她就落入他的怀里,并且嘴巴被他堵上。
先将她鲜润的红唇品尝了个够,他才松开她并且警告道:“再在我面前重复这句话,我可就不止咬你的嘴巴,我会咬你这里!”他的手指很无耻的探进她的浴巾里。
“呃,不要,好疼!”她额头顿时都冒出冷汗,是被他吓的,她那里连手指都不敢碰,如何再承受他的肆虐?
“怕疼就老实点。”他的语气依然强硬,不过黑玉般的眼瞳已隐去先前的乖戾桀鸷,神态间已趋平和。扯下她的裕巾,女子美好的身体坦呈在他眼前,他眸色一深。
瑟瑟发抖着,她深怕他接下来跟前几次一样,化身成饿狼将她扑倒再吞个片甲不剩。他却没有急于行动,却慢条斯理的从床头上拿起一管药膏,为她轻轻涂擦着伤处。
药膏触感清凉,身上火辣作疼的伤处立刻减轻了不少。尤其是她被灼伤的双峰。他的动作很温柔也很细心,那双如墨玉般的黑瞳温和的睨着她的身体,既无情欲之色也无暴戾之气。
邪火总算是熄了,她大大吁出一口气。男子的手涂完膏药后就开始在她的敏感上熟练的挑(间隔符)逗着,他是个性.爱老手自然懂得如何挑起女人的情.欲。
她用力咬起唇抗拒上身体的酥痒,忍住那几乎溢出喉咙的呻(间隔符)吟。
他忙用手指格开她牙齿,轻声责备道:“不要再咬嘴唇,都破皮了。”
她的眼睛一红,久违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哽咽着再次求他:“不要再碰我,我……真的好疼!”
“乖,不碰就碰!”他好脾气的为她试去脸颊上的泪,将她轻轻拥进他宽阔结实的怀里。
两具毫无隔阂的身体紧紧相贴,她听到男子压抑的抽气声,不过他还是很守信的没有再对她怎样。
依偎在他的胸前,她试探着问道:“小刚怎么样了?”
“……”亮起的眸子瞬间又黯淡下去,他微微抿起唇,冷冷地说:“不用担心他,他现在过得很滋润!”
“怎么会?”她不信,“他被你派去的人抢光了所有的东西,没有地方住又丢了工作,怎么还能过得滋润?”
“什么人怎么福,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他转过头,显然想结束这个话题。
但小慧却不肯结束,她接着逼问道:“你说清楚,他到底怎么样了?”
他的目光重新移回到她的脸上,瞧着她担忧焦虑的表情,冷笑道:“他现在住在吴家,吃住都有佣人伺候,还有一个倒贴的美女成天在那里陪着他,你说他滋润不滋润?”
原来小刚住进了吴新家,梅琳琳也在那里陪着他,小慧暗暗松了口气,心里也略微有些安慰。看样子吴新一直在寻找她的,只是没有找到而已,他收留了小刚也是为了她,她明白的。
“想什么?”男子的声音又隐隐带着危险的不悦,满嘴醋意地说:“不要以为他收留了你弟弟就是什么好人了!他有他的目的,你这个傻丫头早晚被他卖了都不知道!”
“……”他不是好人难不成你是好人?他收留我弟弟只因为是你把我弟弟逼得走投无路。她在心里反驳着,只是吃过n多苦头,她已学乖了,只敢腹诽不敢明着跟他对阵。
“睡吧。”郑杰神色看起来似乎有点疲惫,他搂着她躺下,一只手仍然框住她的纤腰,闭起眼睛。
小慧睡不着,她心里只反反复复琢磨着几个问题,他什么时候肯放她走?是不是真要等他玩腻了她?他什么时候才能玩腻她?
郑杰的大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探索着,因为欲.望得不到渲.泄,他也睡不着。心里也在反反复复思考着几个问题:她什么时候才能爱上他?是不是要等她给他生下孩子?女人生了孩子之后是不是就像折了翅膀的鸟再也飞不远了?
吴新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时候已是凌晨时分,这个时间什么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