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扬不知道是怎么走出医院的,走到大门口撞到一个人,他也没躲开,神情有些恍惚地急忙向别人道歉,直到上了车,他伸手抓着方向盘,将自己的额头顶在了方向盘的中心,十指紧紧地扣住方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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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扬已经呆住,一句“我没有!”的争辩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白锦思双腿夹着他的劲腰双臂抱紧他的颈脖趁他不备一个翻身掀开了被褥骑坐在了他的腰间,伸手扯过他的衣襟刺啦一声给硬生生地扯开,她俯身而下,紧盯着身下的男人,“就只允许你耍流/氓是吗?今天是不是也该换我了?”她说着将他的衬衣给扯开,袒露出来的古铜色肌肉在暗色中凸显出分明有致的线条来,常年的军旅生涯,坚持不懈的体能训练,顾清扬褪下衣衫下的身体有着让人惊叹的肌肉纹理,暴/露出来的部位就是一个会让女人尖叫的黄金倒三角,她扯掉他的衬衣,扯掉他的皮带,用近乎粗/暴的手法将他全身的遮蔽物都给撕了个干净。
为什么,难道他心里还有那个夏珺桐吗?
房间里属于她的一切都消失了,顾清扬站在卧室里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若不是裸/露在外的身体隐隐发凉让他回了神,他险些以为就在这个房间发生过的一切都是他在做梦,他大步地走到窗口,伸手一把拉开了窗帘,看着外面就要落下去的夕阳,大红色的圆日有着能让人感到温暖温柔的红光,但他此时心里就像身体一样却是一阵阵地发凉。
他在挂电话之前跟妹妹说要带一个朋友回家吃饭,妹妹也没有多问,挂掉电话之后,他起身朝浴室走去,先是轻轻敲门,以为里面有人,然后再敲了几下门没有得到回应之后,他神情一滞,伸手推开了门。
“你是说她是以维和部队的名义前往了x国?”顾清扬从座位上一站而起,脸色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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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她什么都看不到,但她却明显地听到他那喉结吞咽口水的声音,嗓音变得嘶哑难耐,觉察到他的异常,她猛地惊醒过来,却躺着没动,而是低低出声,“顾清扬,你后悔了吗?”
顾清扬撑起的臂弯被她伸手抓住,手背被指甲抠得有了痛楚,他额头的汗水一滴滴地落下去,身体里被激活的猛兽就快把持不住,他在极力地隐忍着,却被她突然的一句话震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顾清扬!!
沈棉这么一问,展秋白的目光也朝这边看了过来,但因为他了解白锦思,所以自从得知她递交了申请,他也在第一时间向院长递交了申请表,要说在战乱中求自保,有过军旅生涯的他们就是最佳的人选。
走了?
被窝里抑制不住地火热气息从床头一直燃烧到了床尾,白锦思那颗先前还燥怒的心脏也慢慢地融化成了一滩水,她紧抱着顾清扬的颈脖,听着他低低的喘息声,隔着一层薄薄衣料的心脏砰砰砰地跳动着,她感觉到双腿间的凸起越发地炙热,抱着她狠吻的顾清扬猛的停了下来,似乎是觉察到自己身体的异样,他双臂撑起了身体,迫使自己的身体离她远了些,喘着粗气用强有力的臂弯撑开了一个空间。
沈棉看着坐在一边沉默的白锦思,走过去碰了她一下,“锦思,你确定你要去了吗?”
“绵绵,你爸不会让你去的,你别在这里瞎参合!到时候弄得我们都去不了!”医院的草坪上,展秋白嘴里叼着一根小草,背靠着花廊的廊柱瞟了一眼义愤填膺的沈棉。
一火触到也。被褥里闷热的气息使得两个贴在一起毫无间隙的人越发感觉到了热,似乎在空气里都能嗅到火花吱吱吱吱的即将要喷发而出的气息,紧紧贴合在一起的唇瓣发出低低的‘唔唔’声,白锦思的肺部出现了低压的反应,唇舌追逐时,她被他的火热的唇瓣堵得快出不了气,她脑子一阵缺氧,晕乎乎地只能顺着他的引导,手不由得抱紧了他的颈脖。
晚餐时,因为始终觉得少了一个人,一家人吃的也不多,顾妈妈做的三菜一汤吃来吃去还还剩下了一大半,她看着埋头吃饭的儿子,伸手夹起一筷子他平时最爱吃的清炒竹笋放进他碗里,儿子这两天忙里忙外的也没睡上个好觉没吃上一顿好饭,虽说当兵的男人个个都是条汉子,但汉子们的心也依然是软的,儿子和女儿都是孝顺的孩子,***突然离世,让他们真的难受了。
顾妈妈经顾爸爸一提醒,眉头蹙了蹙,放低了声音,“你说,那两个孩子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我总觉得他们有些怪怪的!”
护士长的话音刚落,顾清扬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楼道口。
沈棉觉得,展秋白说的还是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