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酒早被吓醒了,沈居沅倒吸一口冷气,奋力的抓他、咬他。可事实证明她的挣扎只是徒劳无益,四肢都结结实实的被他钳制着,一动也不能动。
隔着衣服的厮磨,程牧行的灼热紧紧抵着她。
可她的意识还算清醒,齿腔发冷,颤颤的几乎连不成一句话:“程牧行你他ma的放开我。这里随时都会有人推门而入。”
她的警告不凑效,程牧行猫眼石般的眼闪烁不定,白皙的指摩挲着她的耳廓,轻轻笑了:“亲爱的,不在这里,你说我们该选哪里?”
她懂得程牧行是在玩味她的惶急,可她再没有余力和他玩嘴皮子上的功夫。大脑疼的像抽筋似的,整张脸白的就像纸,近乎神经质的喘着气看着他。
他眯起眼满意的看着她,就如沈居沅是他掌中的困兽,须臾间,程牧行唇边勾出了微小的弧度,乌黑的眼在她脸颊上慢慢游移,移到她唇角时,嗓子里溢出一丝叹息。薄薄的唇刮蹭着她的面颊,接着封住了她的唇。
他的脸近在咫尺,浓长的睫拂过她的耳垂,又酥又痒,薄薄的唇又湿又冷,淡淡的薄荷味蔓延在她的唇齿之间。沈居沅毫不迟疑的咬下去,许是早知道她意图,程牧行移开唇,舔了舔她的唇角,才满意的放开了她。
沈居沅微微的喘气,终于得空,坐定后一掌掴在他脸上,方才她耗尽力气挣脱不开,因此这声音不如她想象的清脆,更没有如愿以偿的看到他白皙的脸上渐渐现出的五个指印。
她挺直了脊背瞪着他:“王八蛋,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扫了眼她一脸的厌恶,程牧行装模作样的摸了摸脸颊,满不在乎的撇撇唇:“待会见。”
睨着他乌黑犹带戏谑的眼,沈居沅厌恶的咬唇转身,程牧行说的没错,他们待会还得再见,程牧行该是朵安或顾景何邀请的座上宾,她没有权利下逐客令。想到这里,她刚刚掴了他一掌的胜利感瞬时消饵。她真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如果说此前在底特律时,她对程牧行还有十分的感激,甚至在收到甜甜圈时还暗赞了他的绅士风度。可自从上次见面后,对他的厌恶感已经抵达到临界点。
这种纨绔子弟她在国内见多了,往往在酒会或club里或仗着父辈的荫萌名衔乘凉或仗着祖上累积的几锭财富酗酒把妹找炮友为所欲为。
此前总碍于他与墨毅扬形影随行,如今既已明白他空虚寂寞冷,急需人选来逢场作戏。把玩着那些她似曾相识的把戏,她绝不会做温水里的青蛙,直到最后一刻才知道自己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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