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边比划着,眉眼间竟是毫不掩饰的羡慕。
于是她嗓眼里的酒精又开始灼烧。
躺在墨毅扬怀里的宝宝又小又软,较之从前,韩栖汶的面容倒是多了几分安定和从容。
程牧行动作生涩且小心的接过宝宝,睨着那粉雕玉琢的脸颊,语调很轻,像是怕吵醒她似的:“宝宝现在有名儿了吗?”
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阅读。
墨毅扬轻声笑着答:“现在有了,墨梧栖。”
程牧行轻轻呛了声,好看的眉毛顿时拧做一团,一脸半笑不笑的样子:“这就是你查遍大学、中庸的结果?”
“望女成凤,凤栖梧桐,哪里不对劲?”
程牧行侧过头,远远的瞧着正在交谈的居沅和一脸恬静的韩栖汶,将孩子重新塞到墨毅扬怀里:“梧栖?吾妻。”
他低低的重复念两遍,低笑一声:“墨毅扬,这丫头名儿取得好。”
吾妻,吾妻,墨毅扬实则是宣告着韩栖汶是吾妻。
他也曾听说过韩栖汶曾和宁氏企业的宁道询似是有过那么一段过眼云烟,他也曾以为他大度如斯,这从对韩栖汶不紧不慢的追求中可见一斑,绝的是竟能在快分居时力挽狂澜。可终究,墨毅扬还是小心翼翼的在为幸福寻找着安全感。
他撇唇,自嘲一笑,原来这世间所有男人都一样,害怕所拥有的稍纵即逝,继而患得患失。
既是被他毫不留情的戳穿,墨毅扬的脸色青白了好几个来回,好半晌,才想起来反驳他:“切,别忘了当初是谁翘了谁的壁角。”
墨毅扬是在他,当初如非己,又怎会让他捞着沈居沅?
程牧行懒洋洋的睨着正流口水的宝宝,若有所思:“不知道是谁先在室兰见到韩栖汶后死缠烂打,随后又不合作不抵抗的去相亲。”
罗氏化工那样的家业和根基,岑朵安的光芒太耀眼,当初有那么多人明、暗里较劲,甚至有人风度、仪态尽失,也许无非是想为自己今后的披荆斩棘增添分筹码和信心。
可这么个女人,如今消失无影,竟不属于当初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又令他感到些微的怅然,也许非关爱情,只关乎曾经,就像道难题,无数人实验了攻克的任意一种方法后,却发现此题无解。
墨毅扬蹙着眉,摇摇头:“可你,牧行,其实你和我们都不一样。对于朵安,我漫不经心,居沅,我极力敷衍,可你不同,你从开始就知道自己要什么。”
为您提供最优质的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