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的凤远和凤吟心中一惊,连忙开房门走了出去,獾脑鹤永铮金鑫焦急的来回踱步,脸上一片愁苦。/
听到开门声,金鑫连忙上前一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老爷!今天有人报备要取五百万现银!”
五百万现银这几个字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凤远呆立在原地,如果是以前,五百万虽然是个大数目,但是他也绝对不会因此震惊,但是对于现在的凤府,在谣言四起的时候,这五百万就像卡住了他的喉咙一样!
凤吟的双眼也微微眯了起来,刚刚将上一个问题处理掉,面临谣言正在想着对策,在这个节骨眼上,竟然有人落井下石!
凤远猛的后退了一步,他定了定神,脸色还是苍白一片,经营凤府十几年,竟然要再这件小事上阴沟里翻船?
“爹,凤府可有五百万?”凤吟忽然脸上带着一丝慌乱和惊吓的拉着凤远的衣袖问道。
凤远见凤吟那吓坏了的模样,不由叹了口气,不管在荣亲王府究竟遇到了什么,还是改变不了凤吟的本质,终究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姐……
忽然,凤远的心中升起一丝疑惑,这忽然的转变,是真的,还是她装的?但是不管怎样,这五百万银两,他要去哪里筹集……
凤远拍了拍凤吟的手背,脸上也是一片颓然,安慰的说道:“吟儿放心,我会想办法的。”
闻言,凤吟苍白的脸色慢慢缓和下来,她嘴角带着微笑,似是没有看到凤远眼底的那丝愁苦,开心的说道:“爹是万能的!没有什么会难倒爹的!”
那欢喜的模样,俨然一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小姐,金鑫心中不耻真灵九变。
“你先下去吧。”凤远开口遣退了金鑫,低头思索了片刻,终于还是转头看向凤吟,眼神里带着一丝严厉和认真,“吟儿为何要装模作样?”
见金鑫的身影消失在院落里,耳边忽然传来凤远沉着的声音,凤吟微微一怔,心中一颤,果然是瞒不了北夏国最大的富商,金鑫是南宫卓派来的人,到底说与不说,凤吟心中一阵犹豫,抬头看向凤远,凤远那闪着明亮的双眼里是无尽的信任,凤吟深吸一口气,“金鑫是南宫卓的人。”
只是这几个字,好像是抽空了全身的力气,凤吟当然信的过凤远,但是南宫卓是派金鑫来偷凤府东西的,而依着南宫卓的性子,以后肯定还会找凤府的麻烦,她留着金鑫还有用。如果凤远知道金鑫的底细,露出一丝破绽,那可就让她少了一颗棋子……
凤远微微一怔,沉吟了片刻,没有再追究此事。再次想起那五十万银两,凤远脸色沉着,没有丝毫刚才那样慌乱的情景,就跟刚才凤吟的表现一样,父女两各怀心思,却很有默契的在金鑫的面前演了一场戏,不过是为了示敌以弱,五百万银两对现在的凤府来说,真的拿不出来,凤远心里并没有那样惊吓以及恐慌,但是他必须表现出来,否则那取银两的人加大银两,就真的吃不消了。
凤吟不知道凤远的想法,也不知道凤府厚实的底蕴,她只知道,凤府现在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虽然没有这么严重,但是如果真的拿不出钱来,先不说凤府的钱庄是不是被确定出了问题,就连凤府的名誉都会被踩在脚下,况且,她不相信,那针对凤府的人就这样放过凤府。
伸手拿过金鑫送来的账本,那上面记载着报备的上千银两,凤吟皱着眉头挨个向下看去,在看到那五百万银两的时候,心里颤了颤,随后定下神来,仔细看来却发现了一丝怪异,“咦?”
闻声,凤远走到凤吟的身侧,看向账本,正色问道:“账本出什么问题了?”
凤吟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微笑,她忽然想到一个办法,“账本没出什么问题,而是这上面记载的五百万银两的收据是凑起来的,很明显,是有人已经想要站在明面上与凤府对峙了。”
……
皇宫御书房,灯火摇曳,一片明亮。
黄色的纱曼在微风中飘动,一身黄色龙袍的南宫泉低头看着折子,手中的毛笔,时不时的划一笔,而脸上的神情永远都是一片漠然,喜怒不形于色。
南宫泉旁边,站立的是一身凤凰刺绣暗红色锦衣的皇后,约莫三十多岁,发髻上插着玫瑰紫的宫花,一双乌黑色柔美的眸子,修眉端鼻,颊边梨涡微现,确实是一个美娇人。
不知过了多久,南宫泉将手中的毛笔放下,闭上了双眼,缓缓回神着,御书房一片寂静,只有身边衣衫浮动的声音。
南宫泉嘴角忽然露出一丝微笑,“这凤府果然有意思。”
皇后嘴角也勾起一个微笑,安静的磨着墨,“皇上这样打着转想要拿到凤府的东西,臣妾都替皇上累了。”
闻言,南宫泉转头看着皇后,眼神中划过一道亮光,轻轻一笑,“如果朕想要,有无数种办法,就这样简单的拿到手,岂不是无趣?”
皇后动作不停,微微垂下眸子,皇上让南宫卓拿到那个东西,不就是为了让南宫卓成为澈儿坐上皇位的劲敌吗?皇上究竟是怎么想的,虽然太子的位置是澈儿的,但是皇上将南宫卓提拔上来是为了什么?想要两个儿子想斗,然后留下一个够阴谋,够心计,够资本坐上皇位的胜利者?
想到此,皇后心中嘴角的笑更深了一点,不要以为澈儿一点准备都没有,澈儿做的准备可是在南宫卓之后!
千思百转只是一个瞬间,皇后抬眸看着南宫泉,优雅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