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莫离被带到南国后,就被然关在一个密室里面,而最蠢的是那些黑衣人根本没有看一眼就离开了密室。. 这应该说的就是人怕出名猪怕肥,这些死士自从出山了,似乎脑子也笨了,不知道邬赤看见莫离会有啥反应?
天还未亮,莫离就听到脚步声在密室内停了下来,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串人。看来邬赤很是用心来看司徒念,知道孝子禁不住吓。可惜的是他们抓的不是司徒念,而是他莫离,所以只有自己吓他们的份。邬赤来到密室,坐在密室的大椅子上,莫离被一强健的手臂给拽了起来,于是乎,面容暴露在众人的面前。黑衣人(黑豹)就那样愣在了那里,而邬赤的视线被挡住了,根本就没有看到。
看着黑豹在那愣住,没有动静,邬赤不悦的说道:“怎么?休息一晚上连基本的事都不会?”
听到邬赤的声音,黑豹立即跪在地上惶恐的说道:“请主子责罚,属下办事不力,抓错了人。”
看见坐在那的莫离,邬赤的大掌击在桌案,吓得身边的死士全部跪在地上。而身边的小厮吓得一哆嗦,脚下一软,扑通一下跌在了黑豹了邬赤的中间。邬赤一脚将那小厮踹到墙上,一口鲜血喷出,晕倒在地。
邬赤冷笑一声,很平静的说道:“很好,很好,看来是本国师对你们太严格了,以至于交给你们这么高难度的事情。”
“属下等办事不力,请主子责罚。”
看着一群跪倒在地的人,莫离“噗”的一声笑了出来,邬赤挑眉看着莫离说道:“你笑什么?”
莫离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回道:“看来南国的死士也不过如此,连这点小事都办不了,废物。”
邬赤站在那里,双眼探究的看着莫离。心里在想,床上的小男孩虽然小,但是说的话、目光里透露的根本不是一个三岁小男孩所该有的。这个小男孩长的像一个人,脑中搜索一遍,搜定了莫言殇。随即又否定了心中所想,寒冰儿已经落下山崖,即使有生还的机会,那么孩子也不可能保住。
不过还是开口问道:“你是谁?怎么在司徒念的房间了?”
“这个重要吗?国师现在要做的不是再去抓人吗?或者将我杀了?”
莫离的话无疑击中了邬赤的心声,无疑也让邬赤愤怒。可是毕竟是经历事的人,即使愤怒,也是随即就恢复过,直觉告诉邬赤,眼前的男孩身份不简单,而且利用价值不会低于司徒念。对着地上一群人说道:“看好这个男孩,如果再有差池,提头来见。”
“是。”
“还有,将那人拖出去,解决了。”
“是。”
“黑豹,出来。”
“是,主子。”
还未等黑豹反应过来,邬赤的一掌已经打在了黑豹的身上,黑豹连连退了几步才勉强站稳。只听邬赤面无表情说道:“这是小小的惩戒,下次就没有这么轻松。”
“谢主子。”
“好了,今日的事就到此为止。去查查刚刚那孝的身份是什么,给你一天的时间。”
“是,主子。”
说完带着伤消失在邬赤的眼前。
司徒庄内
依旧是那个凉亭,依旧是那个男子,只是今日又多了一个男子,莫言殇与司徒炎依旧喝了一晚上的就,直到早晨还未结束。两个男子面对面坐在楼梯的上。清晨的风吹在身上,有一丝丝的冷,又有一丝丝的清爽。
司徒炎笑着说道:“兄弟,你是陪我喝酒呢?还是想把自己灌醉?”
“当然是陪你喝酒。”
司徒炎白了一眼莫言殇,喝了一口就说道:“你是怕回去看见你家娘子流眼泪吧!”
莫言殇拿着酒坛站立起来,面对着风,缓缓的说道:“妖孽,谢谢你。如果她不在你这里,我真的不知道去哪里寻她……或者她会过的更辛苦……。”
“莫言殇,原来你也会肉麻。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会肉麻。”
“我终于体会到你那时的感受了,那时我曾笑你没出息,如今我也和你一样。”
“呵呵,我倒是庆幸我能遇到她。”
“是啊。以前女人对于自己来说就是暖床的工具,甚至讨厌至极。遇见她,一切都变了。”
“呵呵,兄弟,你喝的不少了。”
“是吗?”
“你看,亭子都被酒瓶给堆满了。”
走出亭子,一丝阳光钻进莫言殇的眼里,无奈使得莫言殇将眼睛闭上,再次抬眼,才发觉天已经亮了。她应该醒来,莫言殇笑了。
司徒炎真的很想揍莫言殇,笑的真的很欠揍,“兄弟,你笑的很欠抽,可行?”
“司徒,明日我和冰儿准备去南都,离儿被邬赤带走了,我得把他带回来。”
“我也去。”
莫言殇回头,看着司徒炎说道:“你也去?”
“嗯,我还有帐没有和邬赤算。”
“好。我也得回去了,等一切安定,我们喝个痛快。”
“嗯。”
梦中寒冰儿梦见自己和莫离被一群黑衣人追杀着,没有武功的自己,很快就将莫离给丢了。莫离在那喊着自己,可是自己始终无法触摸到他的手,迎面而来的黑衣人拿剑刺向自己,最后寒冰儿被惊醒了。
寒冰儿抬手擦去额头上的汗,看着房内空空的,没有丝毫别的气息。莫言殇的身影不在房间内,身侧的被子已经冷却。这样的感觉,这样的情景,让寒冰儿觉得至始至终莫言殇都没有来过,至始至终都是自己的幻想,一切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