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李景河和周君喝完酒后到洗浴中心玩乐,告诉周君质检那边问题已经解决,以后不会再来找麻烦,原来是质检站长有一个亲戚被人起诉,是他经手办的案子,想找关系通融,这个人和他不认识,怕栽面不敢直接找他,苦于没有办法,手下知道他和周君的关系,又怕周君不愿意帮忙,才想出这么个主意,知道他肯定出面调解,借机说了自己的事情,让他想办法使原告撤诉,亏得他们想得出来,竟然用这种办法逼他就范,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我寻思这里面肯定有事,你出面就会把问题解决,我要去会白花那些钱,还得把他的事情办了,花那些钱有些冤枉。”周君说。
“现在的人贼心眼是不少,把人算计都到家了,为了自己事情挖空心思,什么招都敢用。”李景河说。
“这就叫计谋,也是为了省俩钱,利用手里的权利把自己的事情办了,你还说不出什么来。”周君说。
“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会答应他的要求,把他的事情办了,原告背后只不定会咋骂我,平白无故为自己挣顿骂不值当。”李景河说阄。
“那个人前不骂人,谁人背后无人骂,只当他放个屁,反正你也没有听见,何必往心里去。”周君说。
“这可都是为了你,以后办事圆满些,不要总是给我添乱,让人牵着鼻子走。”李景河说。
“往往有些事情谁也预料不到,由不得我也由不得你,只得顺其自然,不过这样也好,你又交下一个朋友,以后什么事情更好办,绝对不会驳你的面子。”周君说哦。
“这是一种交易,讨得他欢心就会得罪另一个人,真要出事还得我兜着。”李景河说。
“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周君说。
周君说了昨天晚上魏大海请客的事情,徐峰是最后一个到达,徐峰现在还是烧烤广场的收款员,晚上下班后帮着收款和记帐,忙乎到十点多才能回去,也真是难为了他。
“这两天公司开会去的晚些,这小子还真有点干劲,很是让人佩服。”周君说。
“你说什么,他以前天天去烧烤广场去收款?”李景河听到这里问。
李景河想起有人给袁媛发信息的事情,顿时起了疑心,他知道烧烤广场的位置,正好经过情谊宾馆,那天遇见他应该是晚上回家的时候,如果以前天天这样,极有可能发现了自己的行踪,偷偷地拍下照片发给了袁媛,意图是让袁媛引起注意,看来这个家伙对袁媛还是念念不忘,不然不会这么关心她。
“怎么,你也感到新鲜,其实这个人性格不错,咱们不应该那么对他,应该想其他办法来解决,毁了人家一辈子不值得,心里也觉得惭愧。”周君说。
“我不是说这个,如果他天天经过情谊宾馆,怀疑那天晚上他发现了我的行踪,偷偷|拍了照片后发给了袁媛。”李景河说。
“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情,我认为不可能,说不定是其他人搞的鬼。”周君说。
“他就是那么巧,现在可以肯定,就是这个家伙暗中搞的鬼,多亏我反应灵敏,被我糊弄了过去,不然还真是麻烦,如果袁媛相信了,肯定会离开我。”李景河说。
“我看这小子挺实在,不会干出那样的事情来。”周君说。
“你可别忘了,他以前是袁媛的恋人,对她的事情自然格外关注,只有他知道袁媛的号,一般人不会知道,即使是袁媛的熟人,不可能用这种方式,一定会亲自告诉她,开始我还怀疑是你我身边的人,现在可以断定就是他。”李景河说。
“这种事情不能瞎怀疑,必须得到证实才对。”周君说。
“这有什么好证实的,我又没有暗中伤害什么人,牵扯不到其他人,别人他也不敢和我作对,只有他才能这样干。”李景河更加肯定地说。
“事情既然已经过去,袁媛也没有相信,说明对你是真心,我看就算了,没有必要和他一般见识。”周君说。
“算了,没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如果放过了他,以后还会找我的麻烦,必须想办法把他制服。”李景河说。
“你想怎样,我看不如和他直接谈谈,把事情和他挑明,免得伤了和气,恋爱婚姻自由,袁媛喜欢谁是她自己的事情,以你目前的实力和感情,袁媛不会再喜欢他。”周君说。
“这种人心疼不得,和他谈谈更不可能,我俩可以说是水火不相容,我从他身边抢走了恋人,他会记恨我一辈子,什么仇会比这小,所以什么条件他也不会答应,只有靠硬的才能解决问题,走,和我一起去看看。”李景河说。
李景河和周君开车来到烧烤广辰近,通过侧面打听到徐峰确实是天天晚上来这里上班,十点多钟以后才能回去,李景河更加确定了是徐峰所为,决定今天晚上跟踪徐峰回家的路线,然后再想办法解决。
下午快到了去银行存款的时间,朱光祖还没有回来,徐峰的心里有些不满,这个人确实不怎么样,回不来应该打电话告诉他一声,去银行存款怎么办,公司有规定,没有特殊情况必须用公司的车去银行,打车必须经过经理同意,事先应该有个安排,他不同意谁敢擅自作主张,真要出了问题没有人负责任。李岩以前安排得很是详细,没有因其他事情而耽误工作,去哪里也都告诉大家,知道他在干什么,这可倒好,一整天连个电话都没有,不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