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刚刚改邪归正几天,提起裤子就是好人了。8”葛康笑着说。
“有袁媛这个大美人在身边守着,我也不会去找她人。”霍光明说。
“怎么你对她还有想法?”周君笑着说。
“废话,人家已是有夫之妇,岂敢有那心思,何况又是李景河的媳妇,更不敢有非分之想,这小子真是有那艳福,找了一个人见人爱的大美人。”霍光明说。
“人家有一个当院长的老子,有权又有势,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不像咱们,没钱又没势,只得找个黄脸婆当媳妇,现在想起来很是后悔,真不该太早结婚,结果被拴住了。扼杀了属于自己的那段短暂的自由时光,也可以说是人生一段最美好的时光。”葛康说棼。
“后悔了是不是,早干什么去了,这个时候后悔有屁用。”周君说。
“也许这就是命,当时穷的叮当乱响,没有办法才找个黄脸婆,要知道现在这样我才不干呢,白白浪费了我的青春,想起来真的郁闷想死了。”葛康说。
“你知足吧,俗话说得好,丑妻近地家中宝,虽丑而不招惹是非,一般不会红杏出墙,而且往往能干贤惠,孝敬父母,相夫育子,心无杂念,口无怨言,尤如一个宝贝一样,好处很多。只知有你,不知有他,绝对不会去婚外恋,更不会去做第三者。丈夫归来,会给你端茶送水,问寒问暖,关怀备至,体贴入微。任何你想不到的细小地方,她都会为你想到。使你随时都在感叹,天下竟还有这么一分温馨的妻的柔情。”周君说丹。
在现实社会生活中,男性对丑妻的理智重视以及美女的浪漫偏爱,是个人性的二律背反现象。自上帝创造了人,人便有了种系传递和优化的本能,选美则是这种本能的重要体现之一,对男性来说,甚至多多益善。相反,女士们碰到腆胸迭肚、耸肩缩头的歪瓜男子,同样会唯恐避之不及,这是爱美的生物基础。然两.性择美律又受到人类社会性的牵制。正因为美女令君子趋之若鹜,历史上红杏出墙的故事连绵不断,令本来的和谐社会动荡不安,家有仙妻的某些男士饱受红颜祸水的切肤之痛之后,才从中总结出了男性择妻的真正金律,丑妻近地家中宝。
一端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说明爱美是人的天性。王母娘娘不好色,九天仙女何处来,一端是民间的大聪明,薄酒可以忘忧,丑妻可以白头,徐行不必驷马,称身不必狐裘。通过生物现象和社会现象的互相牵制,人们学会了在现实生活中各量所能,在本能和理智中间适配自己的最佳点,这最佳点的南极是窈窕淑女,北极则是黄脸丑妇。心有余者可走火热之南,力不足者便奔清凉之北。
“做人学会知足,不必要什么都是最好的,只要合适就行了。”霍光明说。
诸葛亮的妻子黄月英,丑,奇丑无比,而有奇才,上通天文,下察地理,韬略近于诸书无所不晓,是诸葛亮的贤内助。如果说成功男人的背后有一个女人的话,那么这项桂冠非诸葛亮的妻子莫属。
潘金莲是漂亮,身材窈窕、相貌美艳,而且风情万种,却是武大郎的杀身根源。如果说女人是祸水,那么这句话安在潘金莲身上,是最合适不过。
“潘金莲偷情也确实是出于无奈,你说,她长得那么漂亮,嫁给一个必须重新回炉的武大郎,不是白白浪费她的青春。”周君说。
武大郎身材短矮,三寸钉豁树皮,要才没才,要貌没貌,没文凭,没职称,无官、无权又无钱,整天就会卖几个破饼,有几个美人能守得住。再说,潘金莲当时也想肥水不流外人田,同小叔接触接触,自己人绝对不出问题,可武松这小子就是坚持原则,一本正经死活都不干。假如当时在潘美人耐不住的情况下,武松也经不住考验,潘美人也不会去勾搭西门庆,西门庆也就无机可乘,也就不会有后来那么多的事。潘金莲自己吃了官司不说,搞得连介绍人、西门庆、武松全都搭上了。再后来,有人对此乐此不疲,又是写书、又是连环画、又是电视、又是电影,浪费了多少人力、物力和财力,从这点上说,潘金莲是罪人。
“潘金莲只是一个弱女子,无力反抗封建礼教制度,是一个悲剧。”霍光明说。
可是人们总以不公平的角度去评论她,她又做错什么了,难道一个女人就不能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吗,她要是生在现代,也只不过是个大胆的新时代女性,不会有人再骂她。说到底就是观念不同,其实,在潘金莲偷情那个年代,奸夫淫妇有的是,偏偏抓住了潘金莲和西门庆。还有,如果把那种事情放在这个时代,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小菜一碟。因此说,潘金莲倒霉就倒在撞到枪口上和淫错了时代。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爱美人,是男人之天性。象潘金莲这样的大美人,不仅是古时,就是现在走到哪里都会有很高的回头率,这类风情万种的女人,有几个男人能扛得了、顶得住的。活脱脱一个大美人,街头巷尾会有流氓阿飞跟着她、半夜三更敲她的门,被西门庆这种官家子弟相上,被当下三光干部看中,官位卖光、财政的钱花光、看中的女人搞光。象潘金莲这样的美人哪有看不上的,所以说,潘金莲都是漂亮惹的祸,不跟西门庆就会跟其他人,那是迟早的事。
有的女人美丽,心地也并不坏,命运对她却特别残忍。虽然钟情于自己的丈夫,但是总有无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