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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辰此时觉得深深的力她沒办法稀释他的痛苦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难过的以复加然后陪着他一起痛苦
骆辰抱着陈诺的手一直簌簌地掉着眼泪她也恨自己不能言善辩她知道自己的安慰很苍白她只能紧紧地抱着他的手阻止他去自虐却不能真的让他从心底认识到有些东西并不是他们逃避就能解决的
陈诺双手紧握成拳这是他第一次对别人说出这些话他的情绪很不平静心底像是烧沸的一锅油满载恨意和自责剧烈的翻腾……
直到胸口湿了一大片冰凉的湿意传來时陈诺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顿时恢复了理智他用沒受伤的那只手回抱着骆辰轻轻拍了拍她单薄的背说“小辰吓到你了吧”[
骆辰摇摇头她不害怕她只是心疼早知道那件事情那么惨烈陈诺说出來会让他这么痛苦她一定不会让他说骆辰心疼地抚着他受伤的手说“都流血了疼吗”
“有你在不疼”陈三少说的是实话她是他最好的麻醉剂他不疼真的不疼只觉得心里暖暖的
他曾意间看到过这样一句话“喜欢是浅浅的爱爱是深深的喜欢喜欢的人可以有很多但爱的人只能有一个当你喜欢的人哭时你会技巧的安慰他但当你爱的人哭时你会陪着他哭”
小辰的眼泪和慌乱已经证明了一切他能感受到她的爱满满的纯纯的爱
小辰的眼泪是冰冷的但他的胸口却暖暖的
陈诺此时是真的高兴也想浪漫一把的然他家那个白痴真的沒有什么浪漫细胞
只见骆辰摸着眼泪又哭又笑地说“骗子怎么可能不疼回去罚你跪键盘”
护士小姐拿來药箱骆辰自告奋勇说要自己來给陈诺上药于是夜晚寂静的走廊里就多了些鬼哭狼嚎的声音“啊好痛哦小辰你想谋杀亲夫吗”
骆辰心思都集中在陈诺身上沒有注意到他自定义为亲夫的说法只是呲了呲牙很豪爽地一把拉过陈诺疼的缩回去的手沒好气地说“你活该自己往墙上撞的时候就不觉得疼了吗我最讨厌你自虐了一点都不顾身边人的感受你不怕疼……”别人还心疼呢骆辰心底默默补充着压下泛起的泪水继续给陈诺上药
往往越是紧张的事做起來就越不顺利骆辰动作笨拙弄的陈诺很疼他又发出一声惨叫把自己的手解救回來说“死丫头你到底会不会上药啊”
骆辰憋着笑她是技术不佳但刚才确实是她故意的她想通过手上的疼痛转移陈诺的注意力她不让他再去想那些陈年旧事她不想他难受
骆辰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底气不足地提高声音“我妈可是医院的护士长处理伤口这种小事我早就驾轻就熟了好不好”
狂晕你妈是护士长跟你有什么关系还驾轻就熟呢我要真是个病人还不等病死就得被你折腾过去陈三少翻了个白眼都力吐槽了
“你不信吗呵我五岁那年被刀子伤到妈妈不在家还是我自己上的药呢”好吧她只是夸张了那么一点点她是被小刀划伤了然后自己贴了个创可贴(……)
“好汉不提当年勇你知道不”
“那你上次喝醉酒的时候你以为醒酒的萝卜汁是是谁让小花熬的”
“……”陈三少语塞
“沒词了吧我是南丁格尔附体我是不想学医不然还不得长江后浪前浪数fēng_liú人物还看今朝啊”
两人吵的不亦乐乎值班的护士小姐站在旁边想要提醒他们小点声但又不敢说话[
陈诺那眼睛一翻的样子杀伤力太大所以她只能以一种极其哀怨的眼神看着骆辰希望她能够良心发现别为难他们这些小人物打扰到病人休息人家家属责怪起來她承担不起啊
骆辰是个善良的孩子绝对善良在斗嘴的同时磕磕碰碰地上完药之后她又在陈三少伤口用纱布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抬头一看护士小姐顿觉他们做的太过了骆辰吐了吐舌不好意思挠挠头把药箱给了护士说压低声音说“对不起哦我小声点还有谢谢啦”
终于良心发现了护士小姐接过药箱热泪盈眶的点点头说沒关系
骆辰看着陈三少指了指沾了血的墙壁压低了声音说“你毁坏公物明天自觉点把罚金交清”
陈三少送她一记白眼
骆辰气结
这么一闹适才的忧伤的氛围也荡然存
骆辰又恢复了之前的动作她横塘在长椅上盖着陈三少的外套盖的理直气壮的秋天早晚温差较大尤其是入夜之后温度就更低了走廊里又沒有空调陈三少的衬衫胸口那里早就被骆辰的眼泪打湿了他冷的瑟瑟发抖
骆辰翻了个身抬眼看向他眨着她辜的大眼睛好心地问道“冷吗”
陈三少辜又诚实的点点头
骆辰眼睛一翻还他一记白眼“我也冷所以不要指望我把衣服还你”
“死丫头”陈三少作势要掐她的脖子骆辰摇头晃脑的躲着
陈三少邪恶地笑着一使力骆辰就被他搂在怀里骆辰惊呼一声被迫直起身子在陈三少的努力下她被迫改为屁股坐他腿上身子正对着他上半身被陈诺紧紧地抱着
陈三少捡起掉在地上的西装亲了亲她在讶异时脸上显现出來的小梨涡紧紧地抱着她笑着说“这样我们就谁也不用冷了”
骆辰语红着脸挣扎着说“我又不冷你冷关我什么事呀你快放开我这里是医院啊死混蛋”
陈三少在她耳边低吼一声“再乱动我立马办了你”
骆辰立马就老实了
陈三少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