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错了,可是又有谁为我着想过,我失去了一个孩子,那已经是老天对我的惩罚了!”白纱紧揪着胸口,对,没错,她才是血妆17号!
兔子不过是出去为她顶了一时的风头。
血妆17号是她,苏畅不是轩辕皓轩动手杀死的,而是她。
她借轩辕皓轩之手,让苏畅以为自己得了绝症,一个爱到疯狂的女人,却知道心爱的男人在外面有了另外的女人,那种恨间是不难想像的。苏畅设下的局,用自己的命,却赌轩辕雷庭的心。
果然轩辕雷庭没有让失望,六年,整整六年,不曾动过凡心,一心只想找到血妆17号报仇!
更是间接坐实了顾兔兔就是血妆17号的事实!
顾兔兔失忆了,而白纱,钻了空子。
“如果你现在的坦白,只是想劝我多吃一点,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现在不饿。”顾兔兔冷冷道。
仿佛刚才白纱向她坦白的一切痛彻心扉都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 兔子,我现在后悔了,我失去了孩子,也失去了皓轩,皓轩不想走上他的老路,选择将血妆17号的身份,安插到苏畅 一个已死之人的身上,作为代价,苏情回到了轩辕雷庭的身边。”
“你真的对轩辕雷庭一点心都没有了吗?”
“对宝贝一点心都没有了吗?”
“还是,因为爱得太深,无法说出口……”
白纱左手捂胸,她知道这辈子,做的最大的错事,就是欺骗了兔子……
可是,为了让她的生父能够正眼看她一眼,她已经付出了自己的一切!包括孩子和爱情!
她已经一无所有,现在她不想再失去友情。
白纱看了眼放置在顾兔兔身旁的食物,轻轻摇了摇头,看来,柏原滕会来亲自劝她。
她已经尽力了。
“白纱,你没有错,错的,只是这个世界,这个太过于冷漠无情的世界。”
离开前顾兔兔沉重地对她开口。
深夜,柏原滕轻轻来到顾兔兔床前,可是伸出的手还没有靠近顾兔兔那张熟睡的脸,就已经被某张警惕的清澈双眼锁紧!
“你醒了?”柏原滕有些不好意思道。
说着 ,没有经过顾兔兔的任何允许,各衣而卧,顾兔兔眉头微蹙,只是觉得头有些晕晕的。
“你……”余下的字眼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柏原滕的唇瓣,轻轻覆盖住。
“嘘,别出声——”
顾兔兔听话地睁大双眼,却不再说一个字。
轻柔的唇瓣,如同鲜嫩的果实,一寸一寸地在她那粉唇上,慢慢啃咬着,或轻或重的力道让她微微失神。
房间内还残留着一股淡淡薰衣草的花香,让人心安。
握紧的拳头慢慢放下,顾兔兔知道,她无处可逃。
“要怎样你才肯放过我的儿子和轩辕雷庭?”顾兔兔麻木地看着眼前时隔六年,却依旧如此亲近,心却是宛如隔了千山万水的男人。
那个让她爱慕了前半辈子,现在,却再也没有力气去爱的男人。
“你是在求我吗?”柏原滕轻轻挪开她可口唇瓣,心慢慢地荡漾出一股潮水,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容,可是那嘴角强扯出的一抹浅笑,却让人莫名心疼。
手轻轻覆盖在她紧锁的眉头,温热的呼吸散落在她的耳垂,“乖,我不会伤害你的……”
她知道,在他面前,她爱得卑微,爱得没有自我,可是现在,他正在爱着她,可是她只是觉得,眼前的男人如此陌生,如此让她……没有安全感。
“滕……”
她轻声低泣着,少有有软弱模样。
那一刻,柏原滕几乎以为,那个可以安心依附在他怀里的小女人又回来了,现在在他怀里的,还是当初的那个宝贝!
“兔子……”柏原滕一阵情动,感觉不到任何抵抗,他只觉得眼前如同有绚烂的火花在绽放,而怀中轻颤的女人,就是那刹那的美丽!
“交给我……”白经胸而。
柏原滕轻轻啃咬着她的薄唇,那薄凉的温度,让人心头微颤,他想要用世界是最大的温柔,来慢慢包容她。
他依锨得,她成人礼上,看着那个qín_shòu一般的男人扑倒在神智不清的她身上时,他心底的那种愤怒和不甘!
他不管,兔子只能是他的,也只属于他一个人!
就算与全世界为敌,他也要为了眼前的这个女人作最后一博!
万死也再所不惜!
“滕……你想得到的,终究只是我的身体吗?”
顾兔兔轻声叹着,只觉得身上的男人沉重的身体微微一愣。
“你想说什么?”
顾兔兔望着那双漆黑的眸,认真开口,“当初,你和那个扑倒在我身上的qín_shòu究竟有什么不同?”顾兔兔冷笑!
柏原滕只觉得胸口凉嗖嗖的一阵,就像是被尖锐的利税猛然刺痛,胸口处倏然出现了一个大大的血洞般空虚不安。
“所以,在你眼里,只要不是那个对的男人,你就不会交出心?”
柏原滕的眼神倏然变得犀利,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吞噬。
“你很清楚,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在逃避你的什么。”
“你太霸道,太专制。”
“所有的重担,你宁愿自己一个人去扛,也不愿意让我,哪怕只是分担一点点……”
“因为 在你眼里,你宁愿孤勇,也从未想过,站在你身后的我,是否愿意接受你生命换来的保护!”
“又或者,你从来都只是将我当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