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这个时候脑子里一片空空荡荡,甚至连自己处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了。耳旁仿佛回荡着一片仙音妙乐,隐隐约约间才能察觉到似乎有着一道话语声回荡。只是此时,他又哪里听得真切?
愣着的时候,突然看到面前云裳的脸庞上有些发寒,似乎有些清醒了过来,知道定然是她在嘱咐着什么。赶忙连连点头,道:“我记下了。”他说是这样说,可是根本连她嘱咐的是什么都不曾听进去。
云裳看着他的眼神一顿,似乎也看出了什么。只是预定的时辰逼近了,她已经没有时间过多解释了。只能再一次地将他紧紧抱在怀中。
就这样,两人又一次合为了一体。无尽的舒爽感刺激得随风险些叫出了声来,几乎将牙关都咬碎了才保持着灵台之上一抹意识未散,不然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便是冰清玉洁的云裳仙子,此刻也红着脸庞,死死忍着那一股羞人的呻吟声。
一股热气从随风的身躯下方传来,缓缓流入了丹田之中。这道热气仿佛有意识一般,竟然自动向着他那已经满是疮痍的金丹靠了过去。围绕在金丹的四周缓缓的流转,一点一点地被那金丹所吸收。金丹之上黯淡的星辰图卷又重新缓缓亮了起来,非但如此,他之前被大股庞大的真元震伤的丹田也缓缓地修复。
随风原本就处在极乐的巅峰,又受了丹田之中那股温润之感的刺激,险些便要意识失守。他几乎将银牙咬碎这才守住了灵台之中的心神,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云裳脸上的红晕也越来越盛,到了最后,看上去几乎都能滴出血来。再配上她绝世的容颜,更是多了几分勾人的色彩。
到了这个时候随风才明白,为何之前云裳每次在和他合体疗伤之前要让他服下那散神汤了。若是在正常情况下。哪一个男人能够忍受得住如此诱惑,还能紧守心神的清明?
最后随风实在是经受不住,只好将自己的双眸给闭了起来,不再看她那曼妙的躯体。仔细催动着丹田之中充盈的那股热气修补起了自己体内的伤势来,他体内的伤势极重。非但是丹田、金丹。连心脉重地也受了重创。这其中无论哪一处受创都不是那般容易恢复的,更不要说是这么多地方一齐受了创伤了,更是需要细细的调养。
只不过有了这玄女素心功的相助。随风恢复的速度像是乘上了火箭一般,何止快了数十倍?
随风长久地观察之下,却发现那道热气并不是稳定的。而是如同潮汐一般,随着时间而涨落的。这热气足足需要小半柱香才能涨落一次,听云裳所说,这玄女素心功每一次行功之时,一共需要真气九转方能完毕,否则对于运功之人会有莫大损害,甚至严重时还会爆体而亡。
随风自然不敢马虎大意。便这么死死忍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那一道热气涨涨落落一共经历了九次,最后又顺着两人躯体相接之处退回了云裳体内。
到了这个时候,玄女素心功已然完成了九转。只是这两人谁也没有提起此事,依旧保持着之前交合的姿势。随风只觉得自己再也忍受不住。灵台之上紧守的心神轰然散开,低吼了一声,抱得云裳更紧了一分!
云裳的双眼含春,半睁半合地看着他,低低地浅吟一声。也彻底放了开来。就这样两人又是一番颠龙倒凤,低沉的呼吸和娇喘声在这屋舍之中回荡,久久挥散不去,也不知过了多久。
云雨初歇,两人又重新穿上了衣衫。云裳又恢复成了之前那冰清玉洁的仙子模样,只是她的眉宇松散,怎么看总觉得夹杂着一抹春情挥散不去。
“你……”云裳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话到了口边却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随风轻咳了几声,掩饰过了自己心头的尴尬。郑重地看向了云裳,道:“在下冒犯了,还请仙子责罚!”
云裳一怔,愣愣地看向随风,许久才摇头道:“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与你并无干系。天意弄人,你却是不必介怀。”
云裳的语气虽然平淡,但是看在随风眼中,明显带着几分伤感。不用猜也知道,定然是想起了旧人旧情,心中感怀,一想到她为自己付出的这些,随风心中感触,决心做些什么。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仙子之前说曾有一个故人与我很是相像,却不知他是谁?”
云裳轻叹了口气,眼中闪出了迷离之色,眼波之中像是有着无尽的故事闪过。犹豫了一下,还是答道:“他是仙界最伟大的帝君,当年的我,不过只是仙界之中一支普通的百合,正是他用仙元点化了我,传我修道之法,才有了我今日……你身上的这道大帝气象,昔日便是他所独有,他凭着这道气象上天入地,几乎从来没有过对手。”
“那后来呢?”随风不敢打断她,只好旁敲侧击地继续追问。
云裳摇了摇头,却是没有回答,而是轻轻朝着半空之中抓了一把。只见一道淡淡的七彩光华闪过,随风心头一动,也不知怎么,那神秘剑鞘已然从自己的体内冒了出来。那剑鞘像是活了一样,自行向着云裳的手掌接近了过去。
云裳朱唇轻启,声音继续传来,“我当初没有对你说实话,其实这剑鞘便是他当年之物。剑鞘中的仙剑,便是他的佩剑!”
“那这柄剑,现在何处?”随风听得新奇,只觉得想要知道更多关于那个人那柄剑的故事,又问道。
云裳又是摇头,“我也是不知,我也不知他后来去了何处。只是却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