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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庄观中,镇元子怒气冲冲的带着门下降下云头,方一降下云光,清风看见师父回来,立时便哭了迎了上来,来到镇元子身前哭诉道:“师父,你要给明月师弟和人参果树报仇啊!”
镇元子本来只算出明月殒落,如今一听那人参果树又除了问题,心中大惊,要知道,那人参果树可是他镇元子的命根子,一向珍逾xing命,此时一听灵根除了问题,急忙问道:“徒儿,贫道不是让你好生招待贫道的故人,如今怎么会成这样,那人身果树又是怎的了?。**”
清风哭道:“弟子本来与明月师弟在山中等候师父那西去取经的故人,昨ri确实有四个从东土大堂而来的和尚,说是往西天拜佛求经,弟子见他与师父所说之人颇为相似,便与明月师弟将他们师徒引入观中,想要招待他师徒一番。
谁曾想那唐三藏的大徒弟孙悟空肆意逞凶,先是在观门前指着凌霄道君给师父写下的门联说师父胡吹大言。
进了观中之后,又对着师父只拜天地,不拜三清、四御等人之事颇为不屑,言语间对师父颇为不敬,弟子二人气愤不过,就与他理论起来,谁知那泼猴暴起伤人,一棍将明月师弟打死,若非弟子见机的快,只怕也要丧命在他的棍下。
那泼猴不但杀了明月师弟,临走之时,更是将后园的人参果树给打得枝断根折,人参果树给挖了出来,至今还倒在院中。”
那镇元子一听清一个老好人气的三尸神暴跳,三昧火烧胸,满头白发根根直立,一向微笑和蔼的脸气的铁青。
也顾不得与清风多少,急忙来到后院查看那人参果树。此时那后院一片狼藉,到处是残枝断叶,原本高约千丈。郁郁葱葱的人参果树此时干巴巴的倒在地上。本来尚还留下的二十多颗人参果如今只剩下十来个挂在树上,向来青翠的树身泛着一丝枯死的黄se。
一见人参果树这般摸样,气的镇元子浑身上下直哆嗦。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强压了压怒气,指着西方怒声道:“佛门你欺人太甚,竟然杀我童子,毁我灵根,今ri定不与你干休。”
线顾不得去找孙悟空师徒算账,镇元子将身转过,朝着人身果树一挥大袖,调动天地间的灵气将人参果树直直的立了起来,遥控着重新放入土中。他伸手又往地上一指,地上黄光大盛,一股浓郁至极土之气息充斥院内。
却是镇元子以伴生灵宝地召集方圆万里的大地之气保持人参果树仅存的灵xing,也好方便ri后去别的地方寻些办法医活这宝树。
将人参果树安顿好之后,镇元子铁青一张老脸吩咐门下众弟子道:“尔等好生看守家门。贫道先去将那杀害明月、毁我人参果树的弟子擒来,挫骨扬灰,以消贫道的心头之恨。”
说罢伸手掐算片刻,已经算的唐僧师徒的所在之处后铁青着一张老脸,召来一朵祥云托着他往山下飞去。
却说孙悟空盛怒之下杀了明月,毁了人参果树之时。气的唐三藏念了好半天紧箍咒才放过他。
猪八戒和沙和尚本来就与唐三藏不是一条心,自然是乐得在一旁看戏,当唐三藏将紧箍咒念了一刻钟,孙悟空疼的死去活来之时,猪八戒才装模作样的上前去给孙悟空求情。
那唐三藏也是个耳软之人,一见八戒求情,又见孙悟空疼痛难忍,这才停下了咒语,随后猪八戒又将镇元子的来历、身份给讲了一讲,直骇的唐三藏面无人se,当下骑着白龙马师徒四人一起往西而逃,希望能够逃脱镇元子之手。
但是猪八戒自己心里明白,如果镇元子真要擒拿自己等人,除非自己等人跑到三十三天圣人的道场之中,或者凌霄的天霄宫中,否则的话,哪怕是鲲鹏的北冥汪洋的妖师宫,冥河的血海的修罗宫,西天的雷音寺镇元子也敢闯上一闯。
镇元子是老好人不错,脾气好也是不错,但是要是老好人发起飙来,三界之中还真没几个人能够承受的住。
唐三藏师徒出了五庄观后,一路上马不停蹄,一直走出了一百二十里才敢稍作歇息。
孙悟空只道那镇元子是个寻常神仙,猪八戒之言纯粹是吓唬小唐通知,心想就算是镇元子真的寻来了也不必怕他。
那猪八戒和沙和尚却知道,那镇元大仙神通广大,若是有心抓你,就是跑到天边也没用,因此也不着急,唯有小唐童鞋只觉一块大石头压在心头。只能靠打坐念经稳定心神。
那镇元子是谁?乃是地仙之祖,洪荒中能排在前十的高手,唐三藏等人跑出了区区百十里,他脚步一抬就已经追到身前。
镇元子来到山前,看着正在打坐休息的唐三藏四人,他有心事谈,当下变幻了身形,走了上来。
他走到树下,对着正在打坐的小唐童鞋稽首道:“圣僧,贫道稽首了!”
小唐童鞋正是心虚之际,一见来了个道士,直觉又是一阵肝颤,急忙还礼道:“道长,贫僧还礼了。”
这二人一番见礼的动静,也把孙悟空三个师兄弟给引了过来,只见师父在和一个道士将话,但见这道士穿一领百衲袍,系一条吕公绦。手摇麈尾,渔鼓轻敲。三耳草鞋登脚下,九阳巾子把头包。飘飘风满袖,端的是一副仙家风采。
孙悟空到底是猴子,心中有jing觉xing,急忙来到唐三藏身前,jing惕着看着面前的老道。
镇元子笑道:“长老从那方来,要往何处去?”
唐三藏到底是个老实人,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