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仙丹果然神妙,姜子牙服下之后,一时三刻即时痊愈,待他伤好之后,魏长征前来问计,该如何破敌。
,姜子牙思及今ri之败,实乃奇耻大辱,他恨声道:“闻仲那老匹夫虽然厉害,但是若单论道术他还不是为师的对手,为师顾忌的是他身后的截教众仙,哼!他有教主,贫道亦有师尊,待为师再去请几位阐教与道教中的道友前来相助,再来与闻仲分个死活。”
魏长征心中大喜,便在此时,只听帐外有士兵禀报:“启禀将军,帐外有十二个道人、道姑求见!”
魏长征闻言一愣,姜子牙却面露喜se:“正是瞌睡有人送枕头,你我正思该如何退敌却援兵到了,正是天意在我,快请他们进来!”
士兵转身望了魏长征一眼,见魏长征微微点了点头,这才领命出去,片刻后,领着十二个打扮怪异之人走了进来。..
这十二人的打扮着实怪异,为首的两个人一个是五短身材,异相长须却相貌奇古的老道,一个是臃肿肥胖,鸡皮鹤发,手持一柄扫把的丑陋道姑。
看见那五短身材的老道姜子牙尚还能见怪不怪的保持高人形象,在他看清那道姑相貌之时,立时惊得从椅子上跳起。哆哆嗦嗦的指着那道姑道:“怎,怎,怎么是,是你!”
那道姑‘嫣然一笑’好似陨石天降,灾难降临人间,霎时间天昏地暗,百花凋谢,周围响起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她娇滴滴的道:“子牙,我的好官人。不正是为妻我么?”
诸位道兄想来也猜到了,这道姑不是别人,正是由凌霄牵线,宋异人保媒,差点没把姜老头整死的扫把星马赛花。
姜子牙腹中一阵剧烈的翻滚,竟然有了一种不知多少年没有过的反胃之感,所幸他辟谷多年,腹中都是一股仙灵之气,并无五谷杂粮,若不然怕是连隔夜饭都要吐出。
强忍住腹中的不适,他转身看向其他几人,微微打了个稽首:“不知几位道友哪座仙山,什么洞府,来此有何见谕?”
马赛花左手抿唇。却不经意间露出一口发黄的龅牙,她娇滴滴的道:“子牙。我的官人。这几位道友可是为妻特地请来下山助你的。”
姜子牙嘴角一抽,双眉一阵剧烈的颤抖,他强作蛋定的道:“还未请教几位道友名号?”
那个五短身材,相貌奇古的老道身穿翠云仙衣,头戴金云冠,血盆大口一张。露出利剑般的獠牙,桀桀怪笑道:“贫道等人乃是天山,天池岭,一玄洞炼气士。吾乃天山童老灵遥子,大叔友情客串】,他们几个是贫道的弟妹。”
他一指马赛花:“她乃二妹扫把仙马赛花!”随后又陆续介绍剩下几人,分别是乾坤纸剑应威天和他的弟弟纸天老祖应霸天,百兽老怪,无相老仙,千幻真人,景阳公,yin冥婆,天残、地缺、yin葵婆婆。
介绍完身后众人,天山童老灵遥子笑道:“我们天池十二煞应二妹相邀,特地出山相助道友。”
姜子牙听灵遥子说完,心中不免有一丝感动,当然也只有这么一丝感动,他起身郑重的向众仙稽首:“有众位道兄出手,何愁那凌阳国逆贼不破?”
天池十二煞大笑不止,便在此时,帐外有士兵禀报:“启禀元帅,帐外有敌将挑战!”
天山童老与众道友互相对视一眼,大笑道:“正好吾等初来,也该给飞熊道兄准备一份见面礼。”
那纸天老祖应霸天从座位上起身,谓众仙道:“既然如此那便由贫道去见此阵!也好取了敌将的首级,与飞熊道兄做见面之礼”
地缺yin睁着一双yin绿的绿豆眼,yin测测的道:“有道兄出手,那群逆贼还不是手到擒来?哈哈哈哈!”
纸天老祖只是微笑着向姜子牙与众道友微微稽首,大袖一挥,有士兵带路,转身走了出去。
两军阵前,殷洪骑着黑豹。手中长枪寒星点点,正自严阵以待。
忽然,对面军队向两旁分开,一个白脸道人缓缓走出。
殷洪见他相貌怪异,不禁暗自打量,但见他身穿一件纸裁似的紫se道袍,脸白如纸,嘴唇却铁青铁青的,手中也未拿着什么兵器,就这般大袖飘飘的来到了两军阵前。
一见他这般打扮,殷洪那里还不知道此人也是修士,他在黑豹背上打了个稽首:“道友,稽首了,还未请教道友名号!”
纸天老祖淡淡的看了殷洪一眼,傲然道:“纸天老祖应霸天,小子,你非是贫道的对手,还是去换闻仲出来,贫道此番出山特为取他xing命而来,快叫他出来受死!”
殷洪闻言勃然大怒,他自拜入赵公明门下,习得上清玄功,就连阐教的十二金仙也与其中的一两位交过手,何时被人这般轻视、侮辱过,又听他辱及闻仲,顿时厉喝一声:“妖道猖狂,叫你尝尝小爷的厉害!”把坐骑一带,那黑豹四蹄撒开,带着殷洪化作一道黑影,长枪舞出万朵枪花,向纸天老祖狠狠杀去。
纸天老祖应霸天不屑的冷笑一声,伸手一指,一道白se的光华匹练自他袖中电she而出,向殷洪卷去,殷洪只觉一股大力袭来,手中一震,兵器已经脱手而出,被人夺走,惊骇之下,连忙刷出两道上清神光将卷来的匹练弹开,这才有机会看清楚夺走自己兵刃的是什么东西。
那是一张长不可量,宽约半尺,通体如同白玉般的纸张,被阳光一照,闪烁着白玉般的光泽,此时这张白玉似的纸张好似一条游动的灵蛇,飞快的将点钢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