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猛说出此话之时大摇大摆的朝着人群中走去,而此刻,身为大将的云叶手掌已经握成了拳头,嘴中念道:“真是个狂妄的家伙,殿下,是不是......杀了他!”
云叶眼中凶光聚起,大有要斩杀云猛的念想。
云枫沉声道:“既然说,放了他,便是放了他!”
云猛只觉得自己脱身,朝着人群之中走了数步,而后便是毫无顾忌回过头来,又朝着云枫大吼道:“云枫,你虽然今日放了我,但是我云猛绝对不会领你的情,我云猛也不是好欺负的,总有一天我还会回来替义父报仇,其中还包括,你们这些狮啸侯的逆贼。”
对于云缠的言语,这十位狮啸侯曾经的义子,也都面面相觑,感觉他们的这个大哥还真是冥顽不灵。
但是看着云缠就要离开,众兄弟姐妹又不忍,云缠第一个站了出来,双目望着云缠,且朝云缠大声道:“云猛大哥且留步,云缠有话要说。”
云猛双目一横,怒叱道:“你这个不忠不义的乱贼!竟敢和云枫那厮合谋算计义父,我和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莫要忘了义父曾经是怎样对你们的,哼!”
云猛说罢,又是转头就走,人群之中也裂开了一道极大的缝隙。
面对云猛的言语,云缠可不想多做什么解释,众兄弟姐妹也不想多做解释。
只是见云猛依然如此,云缠不想解释,却厉语相击,言语之中充斥着苛责,大声道:“云猛大哥,你现在也该是闹够了!这么多年认贼作父,我云缠都感到羞耻,云猛大哥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当年我云缠确实是在最为落魄的时候被狮啸侯给收留,后来狮啸侯的帮助下习练功法,但是我云缠怎么做也不过是狮啸侯的一颗棋子而已,当初拜他为师也只是因为迫得已,很多事情真的难以启齿,我随狮啸侯也有两百年的时间,当初成为他的得力干将我付出的代价是自己的妻子,这种痛,直到现在还在我心中隐隐作痛。不只是我,还有二哥,二哥云毁的父亲曾经在妖界也算是名震一时的音波功高手,当初狮啸侯和云毁大哥父亲比试功法将云毁二哥的父亲杀死,抢走了二哥家的密卷,二哥云毁,为了夺回密卷,投靠了狮啸侯,目的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夺回他的家传密卷。其实众兄弟姐妹,成为狮啸侯的爱子都有一定原因的,只有大哥云猛你,你可知道你成为狮啸侯爱将的原因是什么吗?....”
云缠言语可是说出心里话,众兄弟姐妹也都沉默了。也就在云猛大声说出这话之后,云猛在人群中停了下来,竟有回眼看了看众兄弟姐妹,曾经狮啸侯的义子们,曾经同甘共苦,开辟蛮荒,曾经搏斗妖兽,曾经一起练坐,对于众兄弟姐妹,云猛虽为一个莽汉但也有着诸多的不舍,而此刻云缠的言语,像是让云猛一下子清醒了一般。
云猛双目扫过云缠,云毁,云芳,云雪,云裹,云铎,云暧,云暽,云萝等九人,曾经也是兄弟姐妹情深,云猛顿时一愣,觉得云缠的言语颇是有理,便也沉默了,半晌竟问出:“什么原因?狮啸侯真是在利用我吗?不可能的,义父对我恩重如山。”
云毁且道:“因为大哥你天生敦厚,老实,感恩图报,他狮啸侯给你一点点好处,你就要替他卖命,其实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被云缠这么一说,云猛内心一颤,顿时又糊涂了起来,朝着他曾经的众兄弟姐妹喊道:“我傻子,呵呵,我傻吗?大家告诉我,我傻吗?”
云萝素来言语善变,乖巧伶俐,也自朝着云猛劝说道:“大哥,我知道你为人忠义,但是愚忠愚义,可非可取之道。大哥也知道,如今毒鸩一族境内,因为狮啸侯,狮鸩王后等人的叛乱,搞得民不聊生,而云猛大哥你却还在心甘情愿的给反贼卖命,真是太可笑了,之前众兄弟姐妹们也劝说过你,我也只是现在将话再度重复一遍。如今狮啸侯被斩杀,鸩族天下百姓都已经归附于毒鸩王,大哥,时代变了,如今可不是狮啸侯狮鸩王后那个大叛贼的天下了,师兄一身好功法,勇猛之力可斗五阶妖兽,可不只是一展拳脚的好时候,更是一展抱负的好时候。云猛大哥若真是这一点都看不透,真就是愚忠愚义了,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的下,光明磊落,心胸坦荡,是可为,是可不为。云猛大哥若执意追随狮啸侯的后尘,我云萝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若是你连是非忠奸都分不清,你真的是枉为一条男子汉,你不过是个莽夫,一个愚夫,一个蠢货。”
被云萝这般带有骂声的言语一说,云猛愣愣的没有再说话,似乎一下子醒悟了一般。
云猛愣楞的朝着云枫面前走了过去,而后朝着云枫跪拜而下,大声道:“罪臣云猛拜见毒鸩王陛下大恩,刚才多有冒犯,望毒鸩王殿下受罪,若是毒鸩王陛下不嫌弃,我云猛愿意当牛做马,为毒鸩王效力。”
云枫没有想到这云缠云毁云萝三两句话就将云猛给说服了,看来这云缠云毁云萝这几兄妹可不愧是狮啸侯的爱子爱将啊!
云枫连忙伸手去扶云猛,且道:“云猛为狮啸侯手下第一战将,今日能够助我云枫一臂之力,自是我云枫的极大*荣幸。”
只待云猛离开良久,狮啸侯的其余五位义子也都朝着云枫走来,在云枫前方三丈远的地方跪拜而下,大声道:“罪臣云雪(云芳,云萝,云裹,云铎)拜见毒鸩王殿下。”
云枫倒是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