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来到宫殿之内的这两个人,正是妖皇云枫和邪王夜空,见得归海暮蝶一副指责排斥之气,云枫和邪王自是看得出来,这个女子非同一般。( 138看书 。纯文字)
云枫双目朝着归海暮蝶的身子从上到下看了不下三遍,就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看女人已经成了云枫的习惯,在云枫的后宫之中,什么样的女人都有,但是像归海暮蝶这样的女人还真的没有,云枫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女人的看似娇弱,但是骨子里却英气逼人,有着随时赴汤蹈火的准备,云枫自是不得不惊叹:这可真是世间的奇女子。
归海暮蝶衣衫有些不整,这只是因为刚才和海皇欢爱所致,但是这却并不影响她的形象,她是这个皇宫的皇后,就算是tuō_guāng了衣服站在别人的面前,她也是这个皇宫的皇后。
归海暮蝶见得云枫眼睛邪恶而阴毒的扫视着自己,便是想起自己的衣衫有些不整,却是尴尬的理了理衣物,眉头微微皱起,稍有怒意。
“呵呵.”云枫首先大笑三声,这笑声之中颇有些对归海暮蝶衣衫不整的讥讽取笑之意。
归海暮蝶不再说话,看了看海皇,海皇也自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海皇双目深沉,一眼瞥过云枫和邪王,且自笑起,道:“而今,我海族已非三百万年前那个未开化的民族了,二位既然远道而来,那就该是我海族的客人。”
海皇说话沉稳,稍显大气,但是骨子里却透着城府和心机。有的人的城府和心机是天生的,但是有人的城府和心机却是后天造就的,在这海族皇城之中当海皇,无疑是一件极其受罪的事情,海皇一族以海为姓,海皇名为海静,这名字极为普通,也是海皇的父亲海瑞为他取得,意思是说你纵然有大海一样的胸怀,你也需要静心的处理当下的每一件事情,可知一失足成千古恨,汐宁家族若是一不高兴,就要将他这个皇上废了,虽说汐宁家族不会篡位,但绝对有能力让他下台,另立新主,当下的海皇隐忍至今,虽说他不想坐上这个皇上的宝座,但是舍我又能其谁呢?海族的命运可是在自己的手中,为此,纵然海皇一百个不愿意,他都需要隐忍,而且他还要穷尽毕生之力,将海族之中一切汐宁家族的势力全部剪除,这个决心也绝非一般人能够下的了,海皇的这个决心,可也是当年他父亲临死前,他向父亲许下的承诺,一诺千金,所以这些年来,海皇一直都在隐忍,不管是汐宁家族的人在海族之中做出怎样大逆不道的事情,他都一直在忍,也就是这般一直忍着,让他的内心的城府更深,心机更重。
邪王和云枫对视了一眼,二人就单单从海皇的这话话中听出了什么。
“我们远道而来,是客,但也都是不速之客。海皇的这份热情,可真是让我佩服h然海皇如此热情,有些话我们就不得不徒为快了。”云枫说道。
“?”
“不怕告诉海皇,我本是修真界邪毒二教之主邪王,而这位乃是我的结义兄弟,妖界之主妖皇,我们此方前来海族,是想告诉海族,你们和道教的合作,不过是阴火上身罢了,如今的三界已经不是三百万年前的三界了,三百万年前的海族恃勇斗狠,霸道狂然,无视于天下,但是今日在海族之外的各族不管是修真界,妖界,魔界都已经崛起了,三百万年前的那些弱势种族,也逐渐在弱肉强食的竞争中覆灭,而我邪毒二教和妖界之地,也在三百万年间,经过血的洗礼,才变得茁壮,所以本邪王认为海族此次和道教那种落败种族合谋,不过是一种十分愚蠢的做法罢了。”邪王言辞犀利,不容辩驳。
海皇和归海暮蝶相互对视了一眼,二人竟还真的没有任何的反驳的言语。
此时的海皇脸色一沉,顿现哀伤之色:“邪王这话确实是毋庸置疑,想我海族被封了三百万年,身上的锐气已经被消磨干净,我们又怎么可能是邪教邪王妖界妖皇的对手呢?只是,有些话我还真不吐不快。”
海皇要揭开自己的伤疤,自然是要表现的戏份十足。
海皇哀叹了一声,而后回头坐了下来,头微微下垂,且道:“不瞒二位,其实我海族真正的实权并非在我的手上。”
海皇脸色难看的很,是憋屈,是寂寞,是被孤立,是屈辱,是不甘心,是一种极其沉重的痛苦,他一直在这痛苦中挣扎,显然是没有任何机会。
这可让云枫想起了自己的过往,想他在云端城的时候,父亲受到奸人所害,王族的大权被狮鸩王后夺走,他也是费尽千辛万苦,才将王权给夺回来的,而眼前的这位海皇也是如此,或许海皇内心的痛苦要比十年前的云枫要悲凉很多,因为海皇背负的是父辈们三百万年的希望,成为王者,却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王者,那种无奈没有任何人能懂,但是海皇并没有意志消沉,他一直在警告自己,他不能就这样憋屈的过一辈子,总有一日,他会将汐宁家族从海族的地界上拔出,纵然那将是一场腥风血雨,纵然那将给他海族带来极其巨大的动荡,他也必须如此,只是没有一个让他有着这样绝佳的机会。此时看到邪王和妖皇来了,他自然明白这个机会确实来了。
云枫道:“海皇为海族皇者,自该有雄图大志,岂能憋屈在这皇宫深院,纵酒消愁啊!”
云枫这话就像是打了海皇一个耳光,海皇也确实时刻在提醒自己,莫要忘了大业,如此消沉,大志又如何能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