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雅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这震得地动山摇的,估计这里就要塌了,只是安曼如今会在哪呢,她靠着一堵尚且完好的墙壁休息,微微的喘着气,脸上被跌落的石块划伤,身上是伤筋动骨的疼,累得几欲虚脱。舒殢殩獍

扑簌簌的落下许多灰尘,尔雅按着肩头上口朝前走去,这深深浅浅的震动让她步子有些凌乱,毫无章法的,她咬紧了下唇,靠着墙缓缓前进。

“,这热闹可真是好凑,等老子出去了非杀了魏哲来泄恨,还有墨qín_shòu。”尔雅恨声骂着,不敢抬头,怕那铺天盖地的灰尘迷眼,她走了几步,只觉得里面的光线越来越暗,而且这震动也越来越小,应该是这地牢的深处。

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按着自己酸痛的肩膀,踹了墙壁一脚当做出气,然后顺着这台阶下去,隐隐能听到滴水声,一丝光线从上空透了下来,尔雅这才发觉这里尤为森冷,仔细看下,她才发现这里的墙壁隐隐的渗着水,摸上去还有些滑腻的触感。

“青苔,这里难道是……”尔雅皱着眉看着自己从墙上刮下来的绿油油的东西,惊道:“山壁。绫”

她眼里有震惊,这座别墅到底藏了什么样的秘密,这山洞与那地下室应该是相连的,或者……

心里有太多太多的疑虑,她本来失了兴趣的眸子瞬间被点燃,隐隐有着些兴奋,她笑了,看来这一趟没白来。

她抬头看了看那从罅隙出漏下来的一丝光线,心里有了盘算,要出去并不难,可是这山洞里到底会有些什么呢,宝藏?尔雅又笑了笑,干脆坐在地上揉着自己酸痛的手腕,细细打量着这山洞呲。

看起来且算宽敞,山洞里的空气都是湿冷湿冷的,滴水声应该是从洞里传来的,毕竟是山里,有水源不足为奇,那这样说来,在她头顶伫着的是山了,还真他娘亲的刺激。

她坐地上缓了一会儿,借力起身,理了理自己衣摆,这才朝那洞口走去,台阶修葺整齐,两边山壁也是休整得较为平整,她拾级而下,

走了一会就见到一道紧闭的石门,两边还长了几棵不知名的花,花朵硕大,颜色鲜艳。

“还真是好雅兴,哪个天才住这里,避暑么绝色诱惑。”尔雅自娱自乐,凑到那花前看了一眼,啧啧感叹,“看来今天还得附庸风雅一回了,老娘像是有这种兴致的人么。”

二话不说,尔雅抬脚就踹门,一阵巨响,那门竟然就这样被尔雅一脚踹开,她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还保持着踢门姿势的脚,忽然觉得有些无力,这也太……搞笑了吧。

揉了揉眉心,她这才缓步走了进去,与她设想的一样,这里果然住人,洞内简单的布置了些日常所需,地板是干燥的,而那些用具也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尔雅走到桌边拿起一双筷子,能看出剥了锈的斑驳。

在这里生活,应该很清苦吧,尔雅一瞬的恻隐,眉头敛了敛,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她何尝不知道呢,这种类似监禁的生活。

她应该猜到这里关着人,只是不知道那人如今上哪去了,这个房间似乎是尽头,没有别的出路,尔雅素来不喜探别人秘辛,四下看了一圈,这才打算出去。

按理说来,外面这么大的动荡这里面的人应该能感受得到,也许他是出去了,那么说来,他应该是可以自由出入的,那为何甘心关在这里呢,尔雅按图索骥想要推出一个结论,可是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明摆着可以自由,却仍旧禁锢自己。

想到此,她有些惆怅,退出那洞府之时还有些郁郁,她回头看了那些花儿一眼,只觉得那花开得落寞,走了几步,突然听得前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蓦然停住,闪身埋入那暗处。

“喂,你真的不走么?”

“嗯。”

“那我告诉你,我能解你身上的毒呢,你走还是不走。”

这声音……

尔雅吃惊,手指扣着山壁,咬着唇仔细听那些对话,好像在安曼问了这句话后对方一直不答,安曼,她怎么会在这里,她又和谁对话。

她心里烦闷,隐身在暗处看着他们二人一同走入那洞府之中,她此刻不能贸然出现,只看清了安曼的背影和一个身形颀长的男子,安曼似乎对他不陌生,甚至可以说,熟稔。

看着安曼跟在那人身后,尔雅心里五味杂陈,几次想现身出去,又生生忍住,她看着安曼若无其事将洞门前的花朵拔下,见那男人阻止她,她却冷冷的拒绝,直到二人一同走入那石室。

“我的天,那男人就是被关的那倒霉蛋,安曼又是怎么回事。”尔雅百思不得其解,看着那紧闭的洞门有些无奈,抱着手看了门好一会儿也没看出什么来。

她上前走了几步,盯着那鲜妍的花朵若有所思,她和安曼在一起十多年,对于毒物也略知一二,这些花如此鲜艳,应该含着剧毒,怪不得刚才那男人会阻止她,看来他是不清楚安曼的特殊体质。

听安曼与他的对话,这男人好似身重剧毒,怪不得他不想离开,只怕离开了也是无用的。

尔雅一时也毫无头绪,总不能这样就把安曼带走,她又不是小孩,可放任她与这个陌生的男人在一起,她确实又不放心,纠结了好一会了,也难以抉择。

想了许久,尔雅还是决定离开,安曼她是她自己的,她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所以她不会太过插手,她不能一辈子将她绑在身边。

尔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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