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锋芒涌现,血光再起,哀嚎残寰,收割着鲜活的生命。
定南王剩余的两万士兵都是步兵,没有弓箭,又负伤在身,况且已经被火枪手吓破了胆,又如何是迅猛骑兵团的对手?他们既然不愿意投降,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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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意看得兴起,对阮成保大喝道:“徒儿,整备骑兵,与我一同杀出去,取了吴元的狗命。
“是!”
阮成保也是手痒,即可带着花无意出城,着急三千骑兵精锐,与花无意一同杀了出去。
花无意身披重甲,气宇轩昂,那雄赳赳的模样,真称得上战神之名。
手中一杆长矛,挑、刺、砸、钩,运用自如,每一下挥舞,都有一人死于非命。
如此勇猛,真吓坏了阮成保——师傅老了尚且如此勇猛,年轻之时,该是何等的威风?
花无意一马当先,带着三千安南精锐,趟出了一条血路。
片刻之间,定南王两万精锐,就被花无意、花如玉、罗桐、黑山四路骑兵杀得零碎。
四路大军来回穿插,破了定南王的整体防御,步兵一旦阵势散乱,哪里还是骑兵的对手?
花如玉、花无意两只队伍杀得够了,不约而同的奔着定南王杀去,罗桐、黑山自然要将报仇的机会留给花家父女。
定南王自知大势已去,起了必死之心,翻身上马,领着亲卫,左看花如玉、右看花无意,钢刀一挥,狠下心肠,直奔着花无意冲去——多年恩怨,总是要解决的。
“来得好!”
花无意大笑三声,长矛飞扬,血水横流,迎着定南王杀去。
他长矛挥舞,连挑三十几人,刚好就与定南王相差几十米,大吼道:“吴圆老贼,还不速速受死?”
“花无意,我来取你狗命!”
定南王的怒意似洪水泛滥咆哮,钢刀高举,闪闪生辉,夹马冲撞,奔着花无意冲去。
待冲到花无意面前,盯着那张老儿弥坚的脸颊,兜头就是一刀。
“父亲小心!”
花无意惊出了一身冷汗,没想到定南王悍勇如丝,踩着马背,冲天而起,足尖轻点士兵的肩头借力,几下就窜向定南王——她是真怕父亲老了,筋骨松软,不是定南王的对手。
“来得好!”
花无意怡然不惧,长枪横扫,与定南王劈天而来的钢刀正面相迎。
咔咔……
钢刀与长枪尽皆断裂。
定南王随手抽出匕首,就向花无意刺去,花无意侧身,闪过匕首,探身在阮成保手中抢过钢刀,对着定南王兜头就是一刀。
噗!
一刀下去,血光迸现,定南王身手异处,头颅飞起一丈高,鲜血如雨洒下,掉落地上,咕噜噜的滚了十几丈,终于不动了,而那双眼睛,却依然挣得老大,死不瞑目。
“爹!”
花如玉刚好赶过来,看着花无意那张熟悉却又沟壑纵横的脸,扑通一声跪在磕头:“爹,不肖女花如玉给爹爹磕头了,女儿无能,让爹爹受苦了。”砰砰的磕起了头。
“玉儿!”
花如玉慌里慌张的跃下马,一把拉起花如玉,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摸着花如玉的秀发,眼角就控制不住的留下泪来,将花如玉揽在怀中,哽咽道:“玉儿,都是爹爹不好,连累着玉儿受苦,玉儿能在逆境中飞扬直上,为爹爹伸冤,爹爹心中又高兴,又惭愧,玉儿,你比爹强啊!”
“爹,咱们先清理战场吧,稍后再叙父女之情!”花如玉收起眼泪,劝慰道。
“好,战场上哭哭啼啼的,让外人笑话,咱们父女稍后偷偷的哭去!”
花无意哈哈大笑,催马上前,钢刀挑起定南王的头颅,招摇,大喝道:“吴贼已死,你们还不快快投降?”
声若霹雳,震的人心里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