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龄等人大功告成,喜不自胜,急忙上前将苏青等三人扶起,拍着他们的肩膀,安慰道:“以后咱们同殿为臣,不要那么生分!”
马武却对苏青情有独钟,指着他的鼻子,笑骂道:“你小子脑子够用,以后还在我帐下听令,亏待不了你!”
苏青大喜,急忙单独向马武单膝跪地,宣誓效忠。请使用访问本站。
几人确定了大的方向,心中大石头落了地,狄仁恒沉吟一下,对房龄说道:“敢问房相国,我们受降之后,还有什么需要做的吗?”
房龄若有深意道:“你们能做什么,那就要看你们的本事了。”
狄仁恒眯着眼睛,问道:“房相国此言怎讲?”
房龄道:“你们受降,只是不与朝廷为敌,但寸功未立,就算迁徙京城,也能做个福贵大员,想要更进一步,执掌重拳,则难如登天,所为无功不受禄,就是这个道理!但是……假若你们能为朝廷立功的话,那你们的前途可就无限光明,飞黄腾达,近在眼前!”
霍梅眸子中精光四射,催促道:“何为立功?请房相国指点迷境。”
房龄道:“你们若能说服岩都将臣受降,此为一功,若能联合将臣,同仇敌忾,围攻吴桐王府,此乃二功,哼……假若你们能杀入王府,取吴桐首级,囚禁王府诸妃,此为三功,哈哈……由此三功在身,何愁皇上不能重用?”
苏青、狄仁恒、霍梅三人闻言,面面相觑,眉头紧蹙,心中海浪一般翻涌。
看着苏青三人的脸色,房龄忽然轻松的笑了,“当然了,你们若是真求上进,可以一试,假若自恃人脉低微,实力不济,还是不要冒风险了,只要能笼络一部分人心,然后打开城门,任我铁甲营进城平叛,就算你们表现出诚意了。”
狄仁恒三人嘁嘁喳喳的小声议论片刻,最后狄仁恒再次问道:“房先生,我们若能完成三个功劳,可真能在您的提携下飞黄腾达?”
房龄笑道:“我口中何时出过戏言?你们要真能取得吴桐首级,说明你们有心计,有胆识,有魄力,何愁不被重用?”
马武也拍着胸口说道:“我也为你们担保,与房相国一同保举你们!”
南公公也尖牙着嗓子补充道:“皇上、兴国公曾言:英雄不问出处,立功当为重赏,不可寒臣子之心……”
狄仁恒三人听罢,心中有数,说道:“房相国、马元帅、南公公,五日之内,必有好消息,现在,我们便送你们出城!”
“好!我敬候佳音!”
房龄看得出狄仁恒三人是真要对吴桐动手了,心中高兴,又鼓励了他们一番,带上人皮面具,出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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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如玉问清楚了来龙去脉,蹙眉道:“狄仁恒、霍梅、苏青三人真能取了吴桐人头?我看未必!”
“三人虽独揽大权,但根基尚浅,能不能做成此事,还在两可之间!”马武分析道。
房龄一语中的,“不管狄仁恒、霍梅、苏青三人做不做得成,只要他们有了行动,就相当于绑在了咱们的战车上,断没有回头的可能,至于他们能不能斩杀吴桐,也就微不足道了,大不了铁甲营杀进城去,吴桐也插翅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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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房龄三人,狄仁恒、霍梅、苏青三人聚在一起密议。
狄仁恒看着两人,说道:“福贵就在眼前,可千万不要疏忽大意啊,此事,需要好好谋划,苏将军,你有没有什么计划?”
苏青蹙眉,说道:“王府亲卫团掌控着一万精兵营,亲卫团将军为吴桐的叔伯兄弟吴旭,此人对定南王一家人忠心耿耿,本身又是王族,加之骁勇善战,一旦正面应敌,局面将变得十分麻烦,毕竟……我们算是逆天行事啊!”
霍梅阴森森一笑,“不能强攻,那遍智取,吴旭那厮是个色鬼,随便下个套子,就要了他的狗命!”
“哈哈……”狄仁恒笑道:“我倒是忘了霍御史与吴旭还因为争女人而怒目相向呢!”
霍梅脸上一红,狠狠道:“那次被他羞辱,这次便要了他的狗命。”
狄仁恒道:“光除掉吴旭还不够,要把亲卫团中的大小头目一网打尽,让亲卫团陷入混乱,苏青,你若能扶植自己的人接位,那就再好不过,若是不能做到,那也要阻止吴桐的亲信上位!”
苏青点头答应。
狄仁恒又道:“除掉吴旭之后,咱们便假推选接替者的理由,召集众臣来我府上商议要事,苏青,你暗中布置好埋伏,只等着我摔杯为号,就把吴桐的那些亲信当场斩杀,震慑朝臣,逼迫余下骑墙派臣服!”
苏青攥紧拳头,点头答应!
“这主意不错!”霍梅补充道:“狄大人、苏将军、还有我,三人个有些亲信,咱们提前打好招呼,只等着群臣聚首之日遥相呼应,以壮声势,相信那些臣子未必对吴桐这愚钝小儿忠心耿耿!”
三人定下大计,分头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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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上午,狄仁恒依旧装病,苏青守城,霍梅上朝,向满脸阴云的吴桐分析城外局势云云。
“怎么就不能退敌?怎么就不能退敌?苏青是吃屎的?”
吴桐此刻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心肺都被烤干了,却没有半点应对之策,指着霍梅的鼻子,怒吼道:“关键时刻,狄仁恒称病不起,苏青又是个无能之辈,本王很恼火,去,传本王的旨意,命令狄仁恒明日必须上朝,还有,你去转告苏青,本王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