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吟风居长,他扶着二人起身道:“咱们三人以后便是异xing兄弟,千万不要再说那些见外的话,若有什么困难,互相帮扶才好!”
钟越喜笑颜开,连连点头称是,他本来便与叶吟风同窗,交情甚好,经此结拜以后,二人之间关系更上一层楼i后便可引为强援。且陈小九机智百出,深谋远虑,有什么困难便可向他求助。由此二人做兄弟,正是他的福分。
陈小九热情的搀扶着两人,他既有感动,又有担心,以叶吟风的地位,自然不会轻易地拉拢外人,但既然折节相交于他,一方面是对自己的赏识,而另一方面,又有一些功利心在内的成分。
这是人之常情,有付出就需要有回报,无可厚非,哎……,以后的事情,谁又说得准呢!可有一条是极其确定的,可从今以后,不论叶吟风做什么事,他都将被牢牢的绑在战车上无法脱身。
叶吟风脸上布满了笑容,此次江南一行,收获颇丰,不仅破解了一个千古棋局,更为重要的却是结识了陈小九这样的大才,以他高瞻远瞩的眼光,心中自然明白,现在的陈小九虽然只是一棵小草,但假以时i,这棵小草必然会成长为参天大树,自己现下雪中送炭,折节相交,送与他好处,总比将来锦上添花要强上许多。
待以后时机恰当,便为他某个出身,使之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岂不是千金不换的布局?
想到这里,他chun风得意,满面红光,亲热的搂着陈小九的肩膀道:“二弟,我的身份想必三弟告诉你了,现下你许多事情还不需要我出手相助,有三弟在,足够帮你应付眼前的难关,华丽转身。待明年chun闱,我为你谋个考生的名额,以你的文采,参加科举,必会高中!”
参加科举?我还要参加那劳什子玩意儿?陈小九听后,也不反驳,随声附和着,与二人喝起酒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钟越这厮小孩心xing,兴奋过度,将自己灌得七晕八素,天旋地转,一双眼睛再也睁不开,竟呼呼的睡去。
正在此时,听见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陈小九醉眼朦胧,抬头一看,却见红杏满脸娇媚的领着chun夏秋冬四位姑娘前来助兴。
红杏换了一身大红大紫的宽袖长袍,将那柔嫩丰满的身子隐藏在深处,一望之下,充满了神秘风情,她向陈小九看了一眼,未语先笑,上前斟酒道:“陈公子,您慢点喝,如此良辰美景,花前月下,浪漫非凡,我来给公子助兴了!”
陈小九酒不醉人人自醉,闻着红杏体香,心满意足,他上前握着红杏的小手道:“我刚刚与两位公子已结为金兰之好,互相盟誓,苟富贵,勿相忘,如若背弃,天诛地灭,红杏,你快给我们弹上一曲,助助酒xing!”
红杏只因刚才偶然瞥见陈小九竟然抓着冬梅姑娘的小手不放,心中暗暗生气。这个没良心的,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还护着盆里的,怎么竟然如此贪心,她坐在闺房中独自生气,想着不去招呼这个混小子。
可是一会的功夫,她的小心眼儿便烟消云散,又想起这个登徒子来,急忙换了一身衣裳,领着四大花旦前来助助酒兴。
她对陈小九这厮动手动脚的坏习惯已经习以为常,一时不被他调戏一下,反而心痒难搔,仿佛少了什么似的。感受到陈小九这厮放肆的把玩着她的小手,芳心窃喜,忽听得陈小九竟然说出金兰结义这件事,猛然间退后了几步,一张小脸充满了血se道:“什么……什么时候,怎么会……会这样?”
陈小九见红杏反应如此强烈,心中有些疑惑,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忙笑嘻嘻的问道:“杏儿,你这是怎么了?难道那里不舒服吗?”
红杏虽然惊得一震,随即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急忙定了定神,勉强的笑了笑道:“那恭喜三位公子,贺喜三位公子,红杏不才,当为大家吹奏一曲!”
“如此甚好,红杏姑娘技艺超群,我等洗耳恭听!”叶吟风眼光直视着红杏,心中着实冷笑了一下道:“不过,红杏姑娘先前曾许下诺言,只要我破得这盘排局,便告诉我此局是何人所创,现下,红杏姑娘可能否与我说明呢?”
红杏早已恢复了常态,妩媚的笑了一笑道:“公子,此棋复杂非凡,非人力所能及也,自然不是普通人所能创造,除非是那个崔家的老祖宗啊!”
“啊?难道果真是崔家的那个老祖宗所创?”叶吟风惊讶的摇了摇头,怅然若失道:“我早都应该想到,此局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红杏莞尔一笑,眼中却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凌厉的目光,芊芊玉手拿着笛子,在月光的映衬下开始舒缓的吹奏起来。
陈小九心中一怔,这个排局明明是红杏从孔仪秦那里得来的,怎么偏偏说什么崔家的老祖宗呢?
不过话说回来,崔家老祖宗?那是个什么东西?
他急忙向叶吟风打探道:“大哥,这个崔家老祖宗到底是个什么所在?”
叶吟风见陈小九询问,有些酒意上涌道:“崔家老祖宗,就是摘星楼把守第五关的老怪物!”
“大哥,你说得仔细些。”陈小九催促道。
“不瞒二弟,当年我狂傲无比,自以为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术数策论,所向无敌,瞧不起天下才子,便只身想要闯一闯闻名天下的摘星楼,前四关虽然费了些脑力,但也勉强闯了过去,直到第五关,与崔家的那么老怪物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