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儿见陈小九两人在那里贼眉鼠眼的嘀嘀咕咕,便知道两人没有商量什么好事儿!
见芦柴棒屁颠的走了,冷着脸走到陈小九身旁,质问道:“臭小九,你刚才在与芦柴棒商量什么恶心的主意?快点告诉我!”
“那怎么行?”陈小九憋着通红的脸庞,笑道:“你自己都猜到很恶心,我又怎么会告诉你?”
“臭小九,你……你真是急死我了!”
陈小九越不告诉她,单儿越急,上前拉扯着他的胳膊,气呼呼道:“混账东西,你到底说不说?”说着话,又咯吱他的粗腰。**()
陈小九身上没有痒痒肉,根本不怕单儿作怪!
单儿无可奈何,掐着腰站在陈小九面前,眼眸中露出可怜兮兮的神情:“小九,你说到底怎么样,才能告诉我?”
陈小九把脸伸过去,指着脸颊,坏笑道:“你香我一下,我便告诉你……”
“臭小九,你就是个se鬼!”若是往常,单儿决计不会让陈小九得逞的,但今i不行,被陈小九撩起了好奇心,当真痒痒的、很难受。
她眨着眼睛左右望了望,见双儿那小妮子正躲在屋子里面收拾东西,心中一横,乍着胆子凑上前去,蜻蜓点水的香了他一口,急忙缩了回来,小脸艳若玫瑰,幽怨道:“该死的,我又被你欺负了……”
陈小九受了美人香吻,心中大喜,凑到单儿耳边,吹了一口热气,一点点的将心中的计划,合盘托出。
单儿越听脸越红,芳心也骤然砰砰乱跳。
听到最后,实在不好意思再听下去,扭动腰肢,挥手胡乱拍打着陈小九的胸膛,不依不饶道:“臭小九,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这么恶心、恶毒的诡计,也就只有你能想得出,哼……卑鄙!无耻!下流……”她着实顶不住小九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小腰一扭,颠颠的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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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柴棒得了陈小九的锦囊妙计,连忙招呼手下弟兄,按照计划,将计谋一点点的传告出去。
众弟兄听到消息,心中不解,却不敢发问。
只是将芦柴棒的原话记在心中,而后穿梭于各个集市门口,不着痕迹的将那不可思议的话儿,传遍了大街小巷。
樱木军团的动员能力,果然不是盖的!
仅仅一天的功夫,杭州大街、饭庄、青楼等各个繁华角落,俱都流传着匪夷所思的一件事情。-_
文曲星君临凡的陈小九,居然得到了崔老祖的嫡传,学到了许多神鬼莫测的道术。
其中最最厉害的一门学问——便是jing通嫁接之术。
至于jing通到什么程度?哼……举个例子,说出来吓你一跳!陈小九若是运起道法来,可以将人身上的任何部位,嫁接到另一个人身上,而且还能使这个部位在人身上生根发芽,像是与生俱来的一样灵活自如。
这门神奇的道术,不知怎么的,居然流传于街头巷尾,但是那些卖菜的大叔大婶,却对这个谣言不屑一顾!
如果陈小九当真有这般本事,那他就是神了,还呆在凡间受罪干什么?早都飞升西天,快活去了。
转眼间,三天时光已然过去。
这个离奇的消息虽然无人相信,但出于猎奇的心理,在众多百姓的推波助澜下,居然传遍了杭州城周围每个角落。
上到九十岁的老人,下到五六岁的孩童,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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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驿馆,曹公公临时府邸!
虽然秋i炎炎,但驿馆的角落处,存放着许多的冰块,空气中充斥着阵阵凉爽的味道。
曹公公躺在牙床上,醉眼迷蒙,心中却涌上一股股火烧火燎的热力。
那种荡漾在双腿、小腹之间的异样的、难受的感觉,让他心中空牢牢的,充满了有心无力的失望和郁郁寡欢的落寞。
这种奇异的感觉,源于身边两个风情万种的妩媚女人。
滑柔白皙的小手,在他的老胳膊老腿上、轻柔慢捻;小嘴微张、洋溢着饥渴的表情,间或还不经意的嘤咛几声,让他心里又酥又麻、舒服无比。
从那特殊的穿着来看,一望便知是倭国女子。
这两个女人,都是荷花楼的台柱子,而石头筹是个人jing,投其所好,猜得中老太监的心思,将这两个极品的倭国小妞,弄来伺候曹公公,表示一下“孝心”。
曹公公心里欢喜,对石头筹这便宜儿子越发的器重!
望着面前那蜂腰肥.臀,白花花一片,忍不住出手抚摸了一下,所过之处,滑不溜丢,居然没有一点点瑕疵,他眼馋的咽下一下口水,心里却传来阵阵叹息之声。
虽然自己是个太监,但也曾是男人。
即使现在净了身子,那种事做不了,可仍有一股不温不火的念想,在心底深处悄悄地燃烧着!
长此以往,养成了一个变态的习惯,既然自己做不了男人,可仍愿意用灵活的手指,玷污女人,摧残女人的花心,看到玉体横陈的女人在床上,被他扣得呜呜乱叫,心中便会生出畸形的满足感。
这两个异国女子,无疑又勾起了他心底的那旺盛的小火苗。
一个女人看出了曹公公的心思,转身退了出去。
一会的功夫,手中拿着根粗大的黄瓜,含情脉脉的走到曹公公身前,嗲声嗲气道:“公公大人,您看,这个好不好?”
曹公公大喜,抱着她柔软的腰肢,香了一口,连声道:“好!好!好!还是美人懂我的心思!我这就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