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柴棒这个家伙虽然瘦小枯干,可是心思缜密,对陈小九无比的忠心。**()
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未来、规划自己的前途,但是,现在却与以前截然不同了,因为在第二次的樱木军团百人相亲大会中,自己娶了个如花似玉的美貌佳人。
洞房花烛夜,望着新娘千娇百媚的小脸蛋儿,他不禁感慨万千:若是没有九哥的光环笼罩。没有樱木军团继往开来的霸气,自己又怎么会拥有如此香艳的未来。
这所有的一切,最终都转化为对樱木军团的感恩。
当芦柴棒跟着石头筹来到如意赌坊时,立刻吩咐一百多位兄弟,将赌场前后左右封的死死的,不允许任何人拿走任何物品。
石头筹有点抓狂,你芦柴棒是个什么东西?这赌场里的银子,你还想贪得无厌的据为己有吗?我鄙视你。
“除了银子!剩下的、连个鸟都不许飞走!”芦柴棒清瘦的脸颊泛着兴奋的光芒:“兄弟们,给我好好的清点物品,若是疏漏了一点,九哥心地仁慈、饶过了你们,我可不放过你们。”
一百多人各司其职,有的看门,有的清点着物件,一个个眼眸挣得老大,像是防贼一样的看着石头筹的那帮人马。
石头筹本想私带些值钱的东西,可是被芦柴棒一双贼眼看得太紧,却无法施行,石家养了很多的打手、武夫,见到芦柴棒等人如此嚣张,挽着袖子便要动手。
二虎子带着几个兄弟,一拥而上,冲在最前面的那些打手便躺在地上,凄惨的嚎叫起来。
芦柴棒不屑的看着那些又要冲上来的打手,对石头筹道:“怎么?还想反抗?既然石公子不愿意,那我只好回去与九哥交差了,那姓石的,就等着断手断脚!”
回头吆喝一声、招呼兄弟们便走。
石头筹可不敢让芦柴棒就这么两手空空的回去交差,凭着陈小九那yin狠xing子,一定能干出疯狂的事情。他急忙拦住芦柴棒,又侧目对那些打手喝道:“你们想要干什么?慢待了贵客,我把你们赶出石家!都给我听好了,要配合贵客,好好的清点,谁也不准耍滑,听懂了吗?”
石家的帮闲与打手们俱都苦着脸,百思不得其解:东家这是怎么了?人家摆明了打你的脸,你不反抗,还要冲上去挨揍?
难不成傻了吗?
有了石头筹的主动配合,如意赌坊的清点工作,一个时辰后,就痛快的结束了,芦柴棒看好了单子,与石头筹互相签了一份字据,派二虎子带领五十个兄弟守住赌场,又带着剩下的兄弟、与石头筹一起,回到了潘氏赌场。(_&&)
陈小九对于芦柴棒的‘工作能力’十分信任,略微看了一眼单子,便对着愁眉不展的石头筹,笑道:“石公子,石家不愧是杭州首屈一指的儒商,讲信用、有底气,小九佩服的紧哪。”
石头筹心中在滴血,但输了地盘,不能输了风头,强颜欢笑,向着仍被彻樱木等人按到在桌子上的吴安看了一眼,沉稳道:“愿赌服输,乃是规矩,我石家岂能做那些坏了规矩的事情?”
“石某已经把赌场交给了陈公子,现在,陈公子可否把吴兄完好无损的放了?”
陈小九摆了摆手,示意樱木放人!
吴安被樱木等人压得久了,气血不通、浑身酸麻,刚刚抬起身子,不由得眼冒金星,被石头筹的几个下人搀着,方才站稳脚步。
他缓了好一会儿,方才从迷幻的状态中缓过神来,一双眼眸含着火焰,凶恶的望着陈小九,大吼道:“姓陈的,你给我小心些,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你给我住口!”不等陈小九说话,石头筹急忙出声喝止,又吩咐下人,将吴安拉了出去!又冷笑着向陈小九拱手道:“陈公子,今i之恩,石某铭记在心,他i必当厚报。”
陈小九优哉的摆摆手,无所畏惧道:“小九恭候石公子大驾!来人,送客!”
石头筹哼了一声,便走了出去!
折腾到了现在,已经是中午时分,虽然阳光普照,温馨惬意,石头筹的一颗心,仍然感到无比的冰凉,yin沉着脸,一言不发。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吴安愤怒着、懊恼着,到现在也想不明白陈小九怎么就胡乱的赢了自己?想着自己不仅当着那么多人丢了面皮,又害得石头筹把赌场拱手相送,心中便忐忑不安!
吴安愤愤的挥舞着拳头,狠呆呆道:“石兄,都怪我不好,没有赢了那厮,这个陈小九,我一定会让他好看。”
“别!万万不可!”石头筹虽然失去了赌场,但玲珑心思还没有进退失据,已经恢复了往昔的镇定。
他笑着安慰吴安道:“吴兄不用自责,是我唆使你与陈小九对赌的,他向来yin险狡诈,是我低估了他的手段!此处的错误在我,而不在你!”
“再说区区一个赌场,对我石家而言,九牛一毛,不堪一提!吴兄不用放在心上,也不必强出头找他的麻烦,还是要顾全大局,想着那些最要紧的事情啊。”
“对!对!还是石兄说得在理!”吴安听着石头筹谈笑风生,心中好受了许多,长叹了一口气道:“吴兄,咱们只要达成一致,做好了这笔买卖,你石家会赚回一座金山的。”
“但愿如此!”石头筹闭着眼睛想事情,又千叮万嘱道:“吴兄以后千万要低调些,陈小九那厮鼻子灵得很,小心被他嗅出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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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氏赌场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