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un雪,我现在好累呢,要不咱们!改天……”小九捏着chun雪的鼻子,好言商量。
“不!不行!”
chun雪扭动着柔腰,痴痴道:“今天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冬梅、夏荷、秋菊都去睡了,就我一人熬到现在,你也不体恤我。”
小九看着chun雪那幽怨迷离的眼神,也知道自己逃不掉惩罚,抱着头,笑道:“好吧!那也由得你,我累了,你只管折腾,只要你有本事。”
“我又不累,也不怕折腾。”
chun雪一双妙手在小九身上游走,一会就得身下顶起一个硬物,chun雪得意的媚笑,“你可真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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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九辛苦一晚,筋疲力尽,一直搂着chun雪酣睡到中午,也不露面,倒让花如玉等人一顿好找。
月神看着花如玉急不可耐,心中好笑,也不肯说出小九睡在chun雪房里的事情。
直到冬梅、夏荷、秋菊三姐妹来找chun雪说笑,才发现小九光着屁股,正搂着一丝不挂的chun雪睡大觉。
三姐妹又是生气,又是羡慕怪不得chun雪这妞儿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伺候教主,原来不是什么假积极,而是偷偷与小九寻欢来了,心中又恼恨自己:为什么就没有找到这个香艳的机会呢?
冬梅三姐妹将chun雪七手八脚的弄醒,一个个轮番上去挤兑、挖苦、打趣!
chun雪羞不可杨,想要穿衣服遮羞,却又被三个姐妹给阻拦着,羞嗔道:“你们这帮sao.蹄子,小九就在这里躺着,你们傻了吗?还有心与我为难?快上啊。”
小九正在装睡,想着三女扑上来的凶悍,吓得腿都软了,趁着她们还没有扑过来,光着屁股跳起来,拿着衣服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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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来到宁都府衙大堂,却见花如玉、崔州平、房龄等人正在焦急的等待自己!
“昨晚跑到哪里去了?”
花如玉嗔道:“哪个屋里也没见你睡下,你可真行。”她怀疑小九不知道又勾搭哪个姑娘了。
小九笑笑,却没有应答,问道:“你们找我有什么急事?”
崔州平道:“一回儿要摆酒席,一是为陈兄庆功,二是为陈兄压惊……”
花如玉又气呼呼接口道:“三是贺你又收一房美妾!”
崔州平、房龄哈哈大笑。
小九窘的脸颊通红,笑道:“若单单为我,仅仅是压惊就够了,功劳是整个宁都府、是铁甲营全体将士的,哪里能单单把我抬出来?”
他生怕花如玉再羞辱他,转移话题、询问道:“王飞虎审问的如何了?”
崔州平得意道:“一上午的时间,已经对王飞虎三堂会审了。”
“三堂会审?”小九笑道:“怎么个三堂会审之法?”
崔州平道:“我先在宁都府衙门审问王飞虎,将其羞辱了一遍,然后又押赴铁甲营,被花将军威风凛凛的骂了一顿,斥责他不忠、不仁,再后来就扔进了大牢,房先生又亲自探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只把王飞虎窘的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恩!做得好!”
小九连连点头,“崔兄羞辱的是其武功,花将军咒骂的是其忠心,房先生最为关键,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如次三管齐下,必有收获。”
崔州平笑道:“现在王飞虎虽然没有露出降服的心思,但经过房先生开导,已经不似初始那般执拗了,今i不降,明i接着三堂会审,明i不降,后天再审,接二连三,长久不休,王飞虎想不降、都不可能。”
“恩!就是这个道理!”
陈小九又道:“发往京都请功的折子写好了没?拿来我看。”
崔州平是一方知府,总揽财政、民政大全,更接管了府兵,请功的折子,必然要经由他手发出去。
陈小九接过崔州平递过来的折子,看了一眼,随手涂抹了几笔,才道:“我要功劳没任何用处,再升官,就只能做皇帝了,花将军的功劳也不急,立军功的机会后面一大把,崔兄、房先生,你们一个资历不深、根基不稳,一个是暗珠明投,正需要显赫军功证明你们的作用与价值。”
“依我看莫不如这样,崔兄把折子拿回去再仔细润se一便,把我和花将军的军功安插到你们头上,先让你们的地位稳固,唯有如此,才能巩固宁都边防,与定南王决一死战,如何?”
花如玉看着小九询问自己,笑道:“正该如此!”
崔州平大喜,心中感激,房龄更觉得小九想人所想,远见超乎寻常,既感且佩!
两人站起身来,向小九躬身礼拜,又向花如玉礼拜!
小九哈哈大笑,扶着两人起来,摸着肚子,笑道:“昨晚拼了老命,累了一晚上,肚中饥饿,那个……庆功宴呢?咱们快些吃酒去。”
花如玉偷偷白了小九一眼,低声嗔道:“让你不到我房里来,活该你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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