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画戟如附有浓浓血气,划天飞跃,往北宫虎心窝直刺。北宫虎一刀急急挡住,眼目圆瞪,喝地一声。
“起!!!!”
北宫虎天生神力,是西羌有名的大力士,此番奋力而出,竟能挡住张辽地雷霆一击。张辽剑目刹地暴光,一抽方天画戟,再起攻势。方天画戟或砍或劈如同道道烈风,北宫虎死命力抗,越挡越是心惊不已。
这张辽攻势的速度,实在骇人,招招一气呵成,完全没有丁点间断,杀得北宫虎暗暗苦叫不已。
五招攻势瞬间就过,北宫虎唯有力气尚且能与张辽持平,但敏捷xing落于张辽不仅一筹。张辽的五招攻势,皆在北宫虎身上留下不轻的伤势。北宫虎见张辽招式一停,恶吼一声,全身力气皆集中一臂,抡刀望着张辽头颅就劈。
谁料张辽是故意露出空档,眼见北宫虎大刀将要砍中,电光火石之间,张辽迅疾驱身一避,大刀险险贴着张辽身躯劈过。
张辽一止去势,此时他已半身离马,但却以不可思议的马术,一蹬马鞍,抽起了方天画戟。方天画戟如迅雷飞疾,划过北宫虎的脖子。
一道血液猝然而起,北宫虎双目暴瞪,满脸的无法置信,他大嘴一张一合,血液汹涌而出。张辽回过身,坐立在马,提画戟又是一点,赫然点中北宫虎的心窝。北宫虎当即坠马而倒,死得不能再死。
张辽将北宫虎诛杀,一拍坐骑,往火海中混乱的羌兵人chao倏然杀去。火亮的夜se内,张辽厮杀不停,一路杀进,如有破天之锋芒,于羌兵人chao之内,如入无人之境,洒然杀破而去。
北宫虎所领的羌兵,在火海之中几乎死去大半,被践踏而亡者更是不计其数,再加之绝谷四周箭矢如雷迸发,能逃生者仅有寥寥数百人。
话说另一边,另一部羌兵正在哄抢粮食,有一羌将见这辎重浑重无比,令兵士打开一看,这粮车里竟然都是大石。
“这粮车是假的!!!
那羌将失声呼叫,随即想起北宫虎追一汉将而去,忽又见不远处三里外火焰张天,又是惊呼起来。
“不好,中计了!!将军有险!!!”
连连两声惊叫,顿时令羌兵阵脚大乱,北宫氏乃西羌大族,先前已是死了一个北宫鸿,若是北宫虎再是有失。那么他们这部军马内,上至将士,下至兵卒,皆要承受北宫氏的滔天怒火。一个个羌将疾声喝起羌语,领一部部人马慌乱去救。
就在此时,在路道两旁,喊杀声轰然而暴,两队数千人的汉军兵马突兀杀来。左路一将,手提两柄重锤,冲得最快。一个羌将正冲间,遇到那双锤汉将,正要提刀去砍,那双锤汉将巨喝一声,恶煞过人,吓得那羌将心神一震,手上刀速猛地一歇。迅疾之间,一大锤狠砸而去,直轰打在那羌将胸口,砰的一声暴响,那羌将如同脱弦之矢,随声而飞。那羌将飞了数米,头撞落在地,当场毙命。
双锤汉将正是胡车儿,胡车儿仅一招杀死一将,惊骇全场,吓得他身边四周羌兵轰然而退。随即数千汉兵一拥而至,一些羌将见汉军势猛,哪还有去救北宫虎的心思,急忙引兵士退走。但一些羌将又恐北宫虎,因而受罪,死命拼杀。
因此羌兵乱势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在汉军奋勇厮杀下,可谓是兵败如山倒。
再者不久,一骑快马手提画戟汉将于山间急速奔走,从一山道中策马飞落,如同神将降世,杀入乱军之内。此将正是火速赶来的张辽,两个羌将一时反应不及,被张辽搠落马下。
张辽一现,许多羌兵认出这一尊恐怖的杀神,慌心更乱,再也止不住畏惧,朝四处狼狈逃去。张辽和胡车儿于乱军内dong突西冲,汉军狼奔豕突,飞杀不停,一路掩杀。羌兵被杀得丢盔弃甲,抱头鼠窜,落荒而逃。
汉军直杀到天明之时,才收兵而去。张辽与胡车儿一同指挥兵士收拾战场,两个时辰后,胡车儿报之张辽,昨夜羌人大概死了六千余人,加之前ri汉军击毙的二千羌人,死在张辽这支汉军手下的羌人足有八千余人。
如此之多的羌人,张辽亦不由一惊,不敢再贸然而进,领兵暂守一处,严密保护辎重粮草,又派斥候通知正在后面赶来的大军。
羌人连番大败,残兵慌逃间,正遇一波羌胡骑队,队中有一身穿虎头青甲,生得虎头虎脑得大汉。此大汉乃北宫虎,北宫鸿之兄,北宫霁月。
北宫霁月见那支残兵如此狼狈,连忙策马领军截住,残兵内的羌将见得北宫霁月顿时吓了一惊,急急跪下。
北宫霁月问之何事,羌将将两ri大败之事一一禀告。北宫霁月听得其弟北宫鸿被杀,北宫虎生世不明,气急攻心,惨吼一声,悲盛至极,坠落马下。众将士慌忙救起。
“尔玛先前有令,汉人jian诈,此番只可扰击,万万不可贸然进攻!!为何还会有如此惨败!!”
北宫霁月休养一阵,怒气暂压,虎目通红,喝声而问。
“将军息怒。两ri前,三将军见一支辎重队伍,想这定是那文不凡大军的粮草,与末将等商议,yu要烧毁其粮。末将等,见这粮队内皆是步军,而尔玛羌胡骑兵来去如风,自然不怕。因而皆是应和三将军之计。
到了夜里,三将军率领五千骑兵,趁夜偷袭,原本这一切如三将军所料,汉军大乱,数十架粮车亦是烧起。但哪知,在粮队有一汉将,好似早料到会有袭击,兵士蓄势而发,盛势杀来。那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