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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斯见状,心中咯噔一声,语气森然地问,“你以为程氏破产是我搞鬼?”

雪纯怔怔地问,“难道不是吗?”听他不以为然的语气,她心里就来气。

见她面上写满失望,赖斯当下一沉脸,对她更是失望。

“所以,这就是你留连在外一个月想出的结果?比起你最亲的老公,你终究是更相信外人?”

他面色一变,室内的空气也随之森冷下来,冷瑟瑟的冰冻。

雪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她的眉眼深深地蹙起,眼睛浮动着一层隐隐的迷蒙,难道不是赖斯做的?

“如果你没有对程朗一家出手,那他们一家怎么都会遇上厄运?你别忘了,程朗是你叫人弄伤的。”就是因为程朗的伤太深刻了,那一幕烙在记忆里,叫她怎能不怀疑?除此之外,她没有任何的敌人。

“是你一直都放不下那件事情吧。”雪纯蒲扇的眼睫毛动了动,赖斯讥诮地扬唇,“我伤了程朗的事,你心里从来就没有原谅过我。”

“没有。”雪纯努力反驳,眼神甚至带着一丝乞求,但更显得做贼心虚,“我没有说过的。”

赖斯突然起身,绕过桌案,走到她的跟前,高大的身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跟前娇小的她。

“你的心就是这样想的,还有什么比你此刻表现出来的态度更能证实?雪纯,你让我好失望。”赖斯松开了大手,退后一步,双手插袋。

退后的一步距离,仿佛隔着千山万水。雪纯心中突然像给刀钻了一下,“是因为你曾经的所作所为,我不得不怀疑,况且,你承认程长老的事是你做的,那程氏企业的破产也会是你吗?”

赖斯唇边一抹讥诮的笑愈加的深,“是,我让蓝夜把程朗打致伤残,鬼医不是我请来给他医治的,程长老的权力是我架空了,连带着也不妨承认程氏破产也是我做的,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答案。”

把程朗打伤,是他一时冲动,试问有哪个男人在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同床共枕时,不会愤怒?至于撤走程长老的席位,却是他身为当家不得不铲除的毒瘤,这还是看在欠了程朗的面子上,留他一命。至于程氏集团,压根就是筹然搞的鬼!

他错了,面前这个单纯的一根筋的女人,绝对不会想到别人的陷害,也绝对想不到破坏他们的关系,是某些人的目的。亏他一直自信,自己胜券在握。

雪纯心中像拉锯齿似的剧烈的钝痛,一根筋的她这时候更转不过弯来,听不出赖斯说的气话。

“赖斯,我们为什么不能好好过,就我们两个人。”雪纯无力地垂下眼帘,头痛欲裂。

“所以,这就是你今天想到的答案,你已经百分之百的肯定,我就是那个坏到家的人。”

赖斯反唇相讥,他不想再迁就了,如果她一遇上这种事情就怀疑他,他们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又怎么过下去!赖家人,绝不容许怀疑这档子事出现。一旦出现,就是埋藏的危机,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成了蛀虫。而身为主母的她就更加不允许,如果她不足够的坚定,他不会手软。

只是,他也不会放弃,他会一直一直等到她过了自己的那道坎。只要她还在他的掌握范围之内,他也不怕陪同她忍受内心的煎熬,与她一同在感情的道路上成长。

“我看你冷静得不够多,该回去想想了。如果你依旧认定是我的私心作祟,那我不会阻止你任何的行动。”赖斯冷眼一瞥下了逐客令。

那样陌生的眼神总裁命令,前妻别想逃!过去,他只会对别人。

有什么在逐渐远离,雪纯的心止不住的往下沉,眼神复杂又有淡淡的悲伤。这次,是她错了吗?不,程朗曾经是对她最好的人,叫她怎么原谅坑害他的人?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赖斯突然转身,对着椅子狠狠一踹,质量上等的椅子正式报销。

雪纯捂唇,目瞪口呆,平日里这么斯文的一个人,居然爆粗!在此之前,她一直都知道他心黑,欺人掠夺的各种手段相当的高超,但是她怎么也没有办法相信眼前的。

电话响起,他一把抓起,狠狠一甩,啪嗒一声,电话也报销。

他粗喘着气,咬牙切齿一字一句说,“你走,我暂时不想见到你。”

鼻子一阵阵酸涩涌上来,在泪流满面之前,雪纯跑了出去。

蓝夜脚下一动,赖斯怒气未消的声音传来,“这次别追。”

蓝夜冷冷地望着雪纯跑离赖家的安全线范围,不由得浮上一层淡淡的忧色,转瞬即逝。

明亮悠闲的纽约大街,到处都是高鼻碧眼的人,只有她是心伤的异人。

她陷入一个矛盾的旋涡里走不出来!谁来帮帮她,事情是不是真的是赖斯做的,似乎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夫妻间的信任荡然无存。

突然眼前一黑,雪纯的嘴巴给严实地捂住,身体也给牢牢绑住,想要呼喊,想要挣扎,却发不出声音,动弹不得。

“当家,主母不见了。”

赖斯一杯接一杯灌着酒,口不对心地道,“不见了省心。”他怒气难平,他怎么就敌不过那个过去式,不就是比他先认识雪纯,但雪纯是他的妻子,程朗就算再爱雪纯,他又能掀起什么风浪?又能怎么样?

该死的!他就是介意!为什么想要全部,雪纯的杂念,雪纯空出来的另一半的心,他都想要除去杂质。对于爱情,他是不是洁癖过头了?

“她给筹然绑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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