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想做什么,父亲都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可是他的枕边人却不是!”
“先生的意思是……”
“兵符藏的再好,失窃又不是沒有发生过的事情。别忘了信陵君当年干过什么啊!”林家仁字字珠玑,一句话就说到了点子上,兵符什么的只是个信物,当年用的是虎符小巧,魏王尚且看不牢。“别忘了,蔡家的余党可不是势单力孤,刚被你们拔除的蒯家门客们也是怀恨在心,更别说二公子刘琮环饲在侧蓄谋已久了……我问你,你已经多久沒见到刘荆州了?”
“这……昨日清晨前去请安的时候,内侍说父亲抱恙在身,不便见人。可是沒这么巧吧,先生会否过于担心了?”刘琦可不想对方说的事情成真,因而宁愿觉得是其他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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