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青春校园>殿下,别逃了>有女不知

正房火烛通明,这个趴伏于地的幼小身体比皇帝意料中更显干瘦脆弱。他毫不怀疑,自己只要一只手,就能把这孩子的小腰给掐断。她穿着不知是哪个宫人的衣服,对她来说实在太过肥大宽长,袖子和后襟都拖到地上。又旧又破的衣服上已经看不清衣服上原有的线纹了,衣肘处还挂着些许青苔,下摆处也湿湿的显着水印,还未干的样子。

长乐在地上跪了好半天也没听到上方的皇帝老子叫平身,长乐心里那个怨念啊,尼玛,真是个木有人权的地方,连人生自由都木有。长乐觉得自己很是悲催。终于在长乐yy了无数遍之后,上方的皇帝老子终于开口,说话了“小丫头,起来回话吧。”,喵了咪的,长乐一听这话马上就迫不及待的爬了起来。此时长乐的胳膊都抻得酸了,腰也好像要断掉一样。小腿一阵阵发酸。又听到皇帝问道;“你几岁了?有没有名字?长乐听见皇帝一发话,马上用清脆响亮的声音说:”吾四岁了,吾名为殿下!“

若是有人能看见长乐的脸,一定会发现她此时的表情好像是要上刑场赴死般壯义。在原主的记忆中,原主从小到大接触的人就是福生和玉儿姨,虽然在长乐穿来的时候福生应经死了,但玉儿姨总是这么称呼她的,玉儿姨每次见到长乐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殿下。

殿内一片死寂,唯有被冷风吹着的珠帘发出叮叮碰撞轻响。长乐莫名的就想起黑白无常拖在地上的锁魂链,她的汗毛倏地尽数起立、站直、瑟瑟行礼。毛骨悚然原来是这种感觉哇,好像真有鬼在背后阴森森吹气一样。好半天,长乐才听见皇帝平静无波的声音说道:”这个名字是谁给你取的?“

”玉儿姨一直是这样叫我的。“长乐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既然已经豁出去了,长乐素性把话说得更开一点儿。她扭着小手,怯生生很是害怕地喃喃道:”玉儿姨告诉我,我是皇家的孩子呢。所以除了天地君亲师,我谁也不能跪。就算我一辈子都待在屋子里,我也不能辱没了皇家的尊严。不过……我不大相信玉儿姨的话。我若真是皇上的孩子,皇上又怎么会这么待我呢?“长乐自言自语道。”来人,去,把这个什么玉儿的给朕带来。“皇帝的声音里有了隐怒,音调也略微提高了一些儿。他起身离座,背着手在殿内徐徐走动。众妃大气也不敢出,有座的妃子们都吓得不敢再坐着。

‘诺’七喜领命出去后,长乐竭力装出畏惧模样,重新趴回地上,身体颤得像打摆子。

皇帝似乎走累了,又回到座位落坐喝茶。不多久,七喜带着人回来。生怕皇帝疑心,他先解释说:”这个奴婢就在院子外面候着呢。奴婢一出去,她就自己跑出来问这孩子的事儿,显见是早就等着了的。

“你是何人?”皇帝开口询问,望向珠帘外跪着的人影,面沉如水。众妃胆战心惊,真想自己今天没有出现在这儿。

跪在珠帘后面的玉儿连滚带爬往前窜了两步,四肢伏地颤声回答道:“奴婢玉儿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她咣咣一通猛磕头,地面铺着的精致绣毯刹那间就洇染开斑斑血迹。

不等皇帝再度问话,玉儿紧接着开口:“奴婢有罪,奴婢该死,奴婢没有好好照顾公主殿下!皇上……这孩子是您的亲生骨肉,是大倾国尊贵的金枝玉叶啊!皇上!”

皇帝的目光霎时冷凝,身体也似乎有些僵硬。众妃大惊失色,其余宫人也无法控制情绪。殿内顿时骚动不安。

长乐非常配合现在的气氛,不仅身体颤抖的幅度加大了不少,而且开始小声哭泣。她听见玉儿大声哭号道:“陛下,您还记得四年前寂雪阁的菀常在吗?这孩子就是您和菀常在的十三公主啊……可怜菀常在生下公主就离世……”

七喜瞅着皇帝的脸色已经成了锅底黑,赶紧断喝一声道:“该死的奴婢,休得胡言乱语!”公主被养于宫闱数年,皇帝却丝毫不知。这种事要传了出去,皇帝颜面何存?皇室颜面何存?七喜简直就是汗出雨下。顷刻间,汗水就打湿了背上的衣襟。

“奴婢不敢胡言!”玉儿重重的磕了个头,从怀里抖抖索索掏出一方已经泛了黄的雪缎帕,高高举起,惶恐又伤心地继续说道;“这是当年陛下您临幸菀常在之后所恩赐。奴婢从前得菀常在弗照后又成了菀常在的贴身侍女,原本还有个太监福生,但福生不久前已死,奴婢一直带着小公主,住在寂雪阁。平常殿下都是不出门的,今日恐怕是饿得慌了,才不小心、、、、跑了出来,奴婢曾好几次想过要将公主之事禀报皇上您,却又苦于身份低微不能面圣。奴婢愚蠢,不知公主为何不为陛下知晓。奴婢又害怕至极,不敢把此事说给旁人听,只有自己养大公主……让公主、、、让公主受苦了……”

七喜赶紧快步上前,从玉儿手中取了那方雪缎帕。他打开瞧去,只见帕内包着的是一方通体呈水绿色的玉佩,正面有龙纹饰样和一个“御”字,确为皇帝御用之物。他捧着帕子退回,把玉佩呈给皇帝看。

从帕子里捏起这块玉佩,皇帝细细审视,脸上不动声色。“七喜,拿朕的腰牌去宗室局把玉牒取来。”皇帝的声音幽冷已极,众人只觉透心凉。

玉牒乃皇家记载皇嗣名录的重要档案。上面记录的皇家儿女所有成员的记录。七喜双手接住皇帝扔来的金龙玉珮腰牌,把帕子交还玉儿,小跑着飞快离开。众妃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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