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像是点着了一团火但火势并不太大,一点儿点儿的在她肌肤上燃起来,一开始只是感觉热热的闷闷的,后来火势似乎愈燃愈烈不再是那么一丁点儿的侵蚀反而是一片片的燃烧起来,同时升起的还有一种痒痒的疼痛感,身体里血液里像是住满了不能一招致命却可以让你生不如死的虫子细细碎碎的啃咬着自己,颜旸现在心里什么念头都没有了,只想慢慢挪着自己越发沉重难耐的身子一点点儿的往床沿的位置移动,那边有个实木的柜子,菱角很是分明,索性把脑袋撞到上面彻底解脱了的好。夹答列晓
反正现在,无论身体还是心理,她都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了。
身子奋力的朝着目标挪动着,有个人的影子却一直在自己脑海中显现,暴怒的、霸道的、温柔的、邪恶的。。。。。。人都说生无所恋才会毅然决然的选择去死,是不是她现在这种情况,她不懂,也不想懂,懂得太多是会累的,已经够累了。
颜旸后悔自己为什么不积极锻炼身体,就这么近的距离这么近的柜子她动了都快半个世纪的时间了还是靠的那么远,是老天不想让她死才这么折磨她的吗?
包房的门突然被一股力量从外面推开,两个几乎同样身材的男人一前一后的进来,丑恶嘴脸上那蚀骨的笑看的颜旸都快忘了身上的各种奇异感觉了,他们赤。裸着上身胳膊上的纹身都跟之前在外面玻璃房看到的那一堆堆的qín_shòu男人一样,她似乎已经预料到了什么。。。。。。
或许是因为紧张和害怕,她不知道从哪里积攒起来的力气一下子就挪到了床沿边,然后整个身子就滚了下来却并未如愿的碰到那个突起的菱角让她解脱。
两个男人毫无掩饰内心对这个秀色可餐女人的欣赏,本来就白希的皮肤因为药物的作用更是衬得白里透红,虎哥说今天送他们一个大礼,打开门看到这个女人时直感激老板的仁慈,拒虎哥邪恶的告诫他们或许他们会丧命,但看到颜旸的一刻什么生死估计也可以置之度外了。
原本就滚烫炙热的身体刚刚触碰到地面的冰凉时,颜旸倒吸了一口凉气瞬间觉得舒服了好多,然后一股极其恶心的男人味道袭满鼻腔,拒她的精神越来越涣散,身上越来越难受,但这种极为不舒服极为恶心的味道还是令她清醒了不少。
其中的一个男人已经伸手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把她扔到床上,刚刚一下子的肌肤触碰,虽然她的灵魂深处是嫌恶的,但是又觉得像是久居沙漠突然找到了水源,她竟然真的有那么一丁点儿的不坚定了,她不是早就脏了吗?可是。夹答列晓。。。。。
颜旸潜意识里的思想告诉她,就算是脏也只能是他给的脏,其他人她接受不了,可是。。。。。。
可是,他今天订婚,订婚,订婚啊。。。。。。
他都不在乎,她又何苦。。。。。。
原本束缚在身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压抑的呼吸得到片刻缓解,在她自己跟自己做着思想斗争时,身子已经被按住,大领毛衫也别粗鲁的扯开,削弱的肩头已经暴露出来,看的两个男人差点儿就把持不住,哈喇子都快掉了出来。
“不!”微灌的凉意又让颜旸稍微恢复了些理智,身上的绳子已经解开了,她的手得以自由活动,伸手努力的去推拒身上让她恶心的人,声音虽然有些虚弱却带着十足的坚定“滚开,滚!”
在这两个男人看来,这种挣扎更带着征服的块感,哪个被送进来的女人不是这样,口口声声的说着不要,骂着她们的解药,就算是被逼迫的,也已经进了虎穴,岂有逃出去的道理,更何况这还是虎哥亲自吩咐招待的,哪有不帮人家解毒的道理。
两个男人的动作几乎都是一致的,嘴角噬着邪恶的弧度,食指指腹轻轻的摸着各自的唇角,像是饿狼一样的眼神似乎能透过颜旸身上的衣服看透,肚子里的馋虫已经开始在喧闹了。
“大美人,别这么刚烈嘛,等会儿你的药性再发作一层,你估计就求着我们哥俩了,哈哈。”
这种事情见得太多,这两个被易虎臣挑中的炮灰早就习以为常,一边邪恶的看着凌乱不堪的女人暗自赞叹如此完美的身材比例,从大喇喇的领口能瞅见里面的丰满,某些位置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一边开始慢条斯理的脱着自己的衣服,想必今天一定是个好日子啊。
顶呱呱的好日子啊,槟城最年轻的议长都挑今天订婚,一定是千年难遇的好日子。
颜旸觉得头好晕,刚刚只是身体起火,现在却如同整个被丢进了火炉里一样,浑身的血液都已经沸腾了,这才像是烤全羊的感觉,她紧紧咬着唇角用仅有的痛意来驱散自己渐渐惨败的意志,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再次起身直冲冲的将头撞向柜子上的那个菱角,疼。。。。。。
疼,真的疼,真真的疼。。。。。。
再疼也不及心里的疼。。。。。。
看着一股红红的液体直冲冲的从额头往下滴,颜旸觉得自己刚刚太不够狠了,竟然撞得那么轻,为什么还能感觉到心脏的跳动,为什么看到两个男人有些惊恐的表情然后又看见了他。
钟淼,刚刚在电视里跟他的未婚妻演绎槟城完美爱情的男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的眉头依然紧锁,甚至比之前锁的更严重,她好像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是她的幻觉吗?
颜旸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