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伴随着一声怒吼,颜旸整个被钟淼推倒在地,若不是周越进来的及时颜旸的额头估计又会见血了。夹答列晓
“钟淼,那些证据是不是你提供的?”仅剩一口气息,孙继中趴在地上气喘吁吁的指责,若是现在还联想不到其中的蹊跷,他也枉费政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了。
“呵,不错,还能死有瞑目。”及时收住腿脚,再踹下去估计就真的要出人命了,为了这种东西搭进去自己的前程太不值得。
“你不可能掌握这些东西,绝不可能。”
“本来是不可能,但你却偏偏让女人知道了!”
提到女人两个字的时候,钟淼刻意将视线停留在狼狈不堪的颜旸身上。
“作为晚辈,我有义务提醒你,女人这种东西玩玩就可以了,要把什么都告诉她们,你离死就不远了。”
话是冲着孙继中说的,可是钟淼的视线却一刻不离颜旸。2
没错,她就是玩物,一只让他耗心神的玩物而已。
用眼神给周越示意后,钟淼弯身将地上跪趴着的女人伶起来,出了酒店直接丢上了卡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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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秀,颜秀,你总算回来了,都是我的错。”看到颜旸垂着脑袋跟在钟淼后面进门,兰姨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
“对不起兰姨,不关你的事。”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开口,但车里冰冷到极限的气息已经让颜旸预测到回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了,第三次死亡的征兆。
“兰姨,去休息!”已经换好鞋子,钟淼冰冰的开口,凌厉的视线直射向颜旸。
还想再开口说些什么,兰姨就被钟淼摄人的目光吓回了房间,祈祷他们千万不要出什么事。
“给我滚上去洗干净!”
颜旸站在玄关处,牙齿紧咬着下唇两手紧握成拳,浑身轻微的颤抖着,她害怕但是不甘,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听不懂我说的话?”坐在客厅沙发上,有些疲倦,钟淼将全身的力气都倚靠在沙发后背上,点燃一只香烟,慢条斯理的深吸一口。
15年了,要一点点儿开始了!
女人依旧站在原地,原本纯净的眼中此刻全是浓浓的不甘,就这么直视着男人的侧脸。
钟淼终于转过身子与她对视,原本并无波澜的沉静被冷怒取代,就这么盯着女人将她所有的不甘尽收眼底,就在颜旸终于承受不住想要避开他的视线时,泠漠的声音徒然响起。
“怎么,怪我坏了你的好事?几天没见,迫不及待的去找新的主子服侍?”
他的语调似乎比往常要平缓,也没有往常那般暴戾,只是简单的文字却将颜旸所有的自尊踩在脚下,不留任何情面。
“是啊,反正都是服侍,多几个算的了什么,反正大家都是玩!”
隐忍下肚子里的酸水,颜旸强迫自己将这段话说的随意轻松还带着些洒脱,指甲深嵌在肉里却浑然不觉得疼痛。
柔体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心里的疼痛,在以后的日子里颜旸对这句话更加深有体会。
“那好,我陪你好好玩。”比先前的语调更加平缓,钟淼凉薄的唇角微勾,按灭指间的明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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