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脸色有些发紫,钟淼还是好心的将身子抬高了一些,但依旧保持着压在她身上的姿势。
“告诉我你是怎么伺候他的?”
钟淼微微抬头,视线在她的唇瓣处和裸露在外的细嫩皮肤处来回扫视,以图找出她身上某些会让他杀了她的斑驳痕迹。
颜旸预料到他会误会,会生气,会质疑,想到他会对她各种询问,但惟独没想到会这这么赤luo裸的嘲讽。
她当初是迫不得己答应了他的要求,但不代表她是随便的女人,沈司寒只是她的朋友,他为何要这么侮辱自己。
她当真就这么贱吗?
她当真就只有柔体吗?
她没有一刻比此时更加怨恨自己的这张脸蛋和身材,她只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人,为何要一直在地狱边缘油走?
“难以启齿还是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嗯?”
男人就这么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看着她眼底伪装出来的委屈和蒙起的薄雾,对比之前餐厅里她的模样,烦躁感更加浓烈。
“说!”他的语气--然加重。
“没有,没有,我没有!”他的口气冲,颜旸此时却势要捍卫自己仅存的尊严回给她更大的声音。
“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敢给我钟淼戴绿帽子,你究竟有几个胆?!”
并无理会颜旸的反驳,此时的他并不是失去了理智,而是执着于他早已下好的定论上。
她越辩驳就证明越心虚!
大手暮然扯掉颜旸身上的低胸白色短裙,这件衣服在他今天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有种要撕掉的冲动,该死的女人不知道自己饱满的部位有多诱人吗?
沈司寒是圈内出了名的花花公子,liè_yàn无数,她这幅打扮与投怀送抱有何区别?
整个上半身被一个力道就剥落的赤露,胸口处阵阵凉意袭来,她此时竟没有了反抗的力度,她就是他用来发泄yu望的玩偶,这一点从一开始就明确了。
眼睛紧紧的闭着,她不想去解释了,在他眼里她就是这么低贱的女人,他说过,他要她就得给!
此时的颜旸如同剥了壳的鸡蛋,肌肤细致冰肌莹彻毫无半点瑕疵,随着仅有的一件小内内被褪掉后,她的身体僵硬的如同一截木桩,紧闭的眼睛将所有的情绪掩盖。
钟淼的唇角寒凉彻骨,墨眸越发深邃,这场游戏中他永远处于上位,此时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女人如瓷般的肌肤,妖艳的红唇已经被她的贝齿咬的越发苍白。夹答列晓
“唔--”
钟淼凉薄的唇终是在盛怒下吻上了她的,确切的说是咬了上来,牙齿触碰到她柔软的唇瓣后边狠狠的咬住,竭力去吸吮她口腔里的气体。
颜旸尝到了鲜血的味道,她却并不挣扎并不反抗,任由他侵犯,这是她必须承受的。
他的一只大掌再次钳住她尖细的下巴,对于她这种任由他蹂躏的态度更加不满,胸膛积攒的火焰在看到她极其隐忍却又散发着绝望的表情后燃烧的更加浓烈。
“睁开眼睛!”他依旧咬着她的唇瓣,拒那股咸猩的血液味道同样被他尝到,但他并没有任何怜惜,牙齿咬着她的上唇瓣,低低开口,这原本如大提琴般浑厚动人的声音在这漆黑的空间内却如从地狱的撒旦,单单几个毫无波澜的字就像是要取人性命一般让颜旸不得不睁开她的双眼。
原本灵动的双眼早已经变得黯淡无光,他的另一只大掌早已敷在她的一只雪白上贪婪的把玩不带任何怜惜,不停的将它挤成各种暧昧的形状。
“他有没有这么碰过你?”他的语气不再暴躁,而是恢复刚刚淡如水的平静,手却加重力度故意在某一点粉红处施力。
“没有,真的没有,从来就没有过!”颜旸使劲椅着脑袋,一滴泪从眼眶中洒落。
眼泪,那是他最不屑的东西,然而她喃喃的开口后他触及到那双浓黑的眸子,心底某处似乎突然变得有些柔软。
“我该相信你吗?”他的眸子深邃的望向她的,似乎要将她的心底看穿。
“我说的都是实话,信不信取决于你!”她勇敢的对上他的眸子,不躲不闪,刚刚因为被扯痛挤出的眼泪也倔强的憋了回去。
清者自清,这是她一贯的信条,他若想相信自然就会信了,若是从心底不愿意去相信,她解释再多也无益。
“这会儿性子又硬了,我该称赞你的坦荡还是佩服你的演技。”
钟淼咬着她唇瓣的牙齿早已经松开,此刻用他略带粗糙的指腹轻轻的抚摸她已经红肿的娇唇,嘴角扯出邪魅的弧度,另一只却狠狠的捏住那一颗粉红的小樱桃。
“痛!”颜旸紧咬着牙,却还是承受不了他手上的力度。
“这就痛了,不是才刚刚开始?”钟淼故意向她略显苍白的小脸上吐气,此时他的样子跟平日里披着的文明外表完全不一样,要多邪恶有多邪恶。
“别这么折磨我,我是你的玩偶,我始终记得,你要我这副身子我便给,求你别这么折磨我。”
两个各取所需的人,从一开始就是一郴易,她要保住自己的工作保住母亲的希望,他要她的身子,很平等很公平的交易。
钟淼听到她如此平静的将自己的身份交代清楚,她说他要她的身子她便给,从嘴角挤出一丝邪笑,够听话的玩偶!
“好,小羊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