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青春校园>溜上风尘>一一二 否极泰来,逃狼入虎

p>  魑魔离开昆仑天坑,身边出现了一枚鹅蛋大小的火焰,中心明黄外焰赤红。“你在怪我?你太小瞧二妹了,她当年能以百年道行独步魔云山,后来又研读阵法,如果她真的在历劫,她布下的阵法,谁都进不去。而且,冥界,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完呢。”

一道流光闪过,魑魔得意的扬了扬眉,“你看,这不是有去处理事情了么?”

昆仑天坑内,佳伊匐地长跪不起,茹娘一脸悲愤怒不可揭模样,可是却又瞬间冷静下来长叹一声没了打算。她这个当娘的又怎么不了解小九的脾气,只是,她真的承受不起再次丧子的痛苦了,好好的一个家已经七零八落。身为凤凰,早些年的经历让她早就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可现实和想象,真的是两码事。谁能对自己的亲生骨肉冷淡的起来?谁又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子女落难又冷眼旁观?一时间,茹娘的疲态尽显,仿佛又苍老了几千岁。

凤弈鸣又捏了捏茹娘的手心,这是无言的安慰,“佳伊自是懂得分寸的,现在不告知我们定是了解小九能平安度过情劫,我们应该相信她,毕竟,她是最不希望小九有所不测的。”

“茹娘,你也不用担心,九曲连环锁还在仟彩身上,定能护仟彩一方平安。”上河并不知道九曲连环锁到底是什么东西,以为只是一把保命的长命锁。一言而出,青吟就责备的眼神瞬间扫了过来,项燕飞端茶的手抖了三抖,凤弈鸣也是身躯一震,震惊之色一闪而过,有些急迫的问:“谁给她的?”

“……我有见她戴……”上河面对凤弈鸣这位一神族的族长严肃的神情,微微有些发怵。

凤弈鸣负手而立良久,长长一叹,眉目中掩饰不了的无奈。项燕飞在这种气氛下显得很是尴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我似乎来晚了。”东海七太子进去大殿看了看这殿中微妙的气氛,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头说道。“仟彩在这里么?”

“她在一个我们找不到的地方历劫去了,情劫。”项燕飞与七太子的私交不错,回答了他的问题,问了他一句:“你也找她?”

“尚岩兄在我这里寄存了一件东西,要让我亲手交给九秀。”回答完项燕飞的问题,七太子直视凤弈鸣态度恭谦,“既然九秀不在,那在下择日再来。”

“凤凰家主,小生也先走一步,七太子你等等我!”项燕飞借机离开,明昊青吟与上河也都借故退出了大殿。“尚岩兄有什么交寄存在你这里了?”一离开昆仑天坑项燕飞和明昊就追上来刨根问底了,七太子只是高深莫测的看了他们一眼,然后抚了抚衣袍,青风两袖的离开。脾气还和原来的一样大牌呀!

五百年,其实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茹娘坐在大殿五百年如一日问佳伊:“吾儿,可好?”佳伊也依旧五百年如一日的匐地叩首不起亦不语,凤凰家的家主也是五百年如一日的陪着爱人,不言不语,却相伴无期。

“咚——”额头触碰地面的声音并不响亮,可是在这寂静了五百年殿宇中,这声音显得太过于突兀。“五百年,我儿的情劫过了。”凤茹一直紧紧攥着的手在这一刻彻底的放松,漏出了一块巴掌大的白玉。佳伊还是低着头,若是她抬头,过度苍白的脸色,定能让凤弈鸣夫妇发现反常之处。

一簇火苗跳跃在佳伊的指尖,弹落在半空中瞬间变大成了半人高的明镜,里面映照出火光和雷光,仟彩蜷卧在地,脸色过度苍白薄若薄纱,衣衫上以及四周都有一大片一大片的血迹,下巴上也有明暗不一的痕迹,双手紧紧攥着胸前的衣襟,眉头就像打了无数个结的麻绳,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火与雷极速褪去,仟彩眼睛半睁不睁的醒了过来,一只手撑着地面勉勉强强的站了起来,化成一只飞鸟,吃力的拖着七彩尾羽飞了起来。

时间掌握的就是这样的精确,恰到好处。在仟彩扑打着翅膀飞离地面仅仅不足十丈,天劫便贯穿了她的身体,天劫,看不到摸不着,无形也带着天地法则的威压。一声凄凉悲愤的鸟鸣响彻天地,她不甘,不甘就这样死去。

“吾儿!”

“小九!”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不知用了什么法术,一步越过明镜跨了过去,可明镜在他们过来之后已然破碎,佳伊的身影若隐若现,软软的趴在地上晕厥了过去。凤弈鸣一步越过来接住如同折翼一般**的仟彩,满目的怜惜伤疼。

这里没有太阳或者是月亮,有的是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摇曳绿枝,天空一片昏暗,光是闪烁而陆离的,四周的呜咽声如同缥缈远近不定的吟唱,加重着他心中的疼与悔,这里是冥界,黄泉路。“小九,我们回家!”再转身,已身在昆仑雪顶之上的冰宫雪殿中,迈步走进了仟彩一千多年都没有进的闺房。

“家主,西王母在前厅等您。”家丁前来通报的消息让凤弈鸣夫妇着实都有些反应不过来,西王母,她来干什么?思量再三,凤弈鸣终究是放下几乎没有了气息的仟彩。

“听说天坑的莲花开了,不知您这位凤凰一族的家主,能否邀我一同观赏呢?”西王母说话轻柔,也尽显客气,可那一丝丝的压迫,让凤弈鸣眉心一跳。

“西王母说笑了,这时节莲花早已败落,又怎么能欣赏?”

“哎——”西王母叹了一口气似在惋惜。“再好看的花,也抵不过时令节气呀,也不知怎么的,就是想看莲花了,我都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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