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人离去,年轻小将半晌都没醒过神。够狠,够厉害,这招温水煮青蛙比**裸的抹脖子更让人难以对付。妥协?小身板受不受得了先不论,后果可无法预测。拒绝?以其刚烈个性,自杀大有可能。想破脑壳,也难以取舍,彷徨无计的多情郎一屁股坐下,傻不愣登愁白头。
“报,驸马爷,您的结拜兄长求见……”值守府门的勇士在门外高声禀报,“人已入府,请问是否……”
“哈哈哈,本将亲自迎接!”愁眉顿展,人飞奔出门。在庭院中来一个深情的熊抱,捶打一番,兄弟俩携手入房。
寒暄少许,千户长单刀直入,“义弟,为兄先问你一件事,诛杀屈出律到底何人所为?你还是曷思麦里?将士们传言此逆贼被曷思麦里力斩,可为兄接到的军报却明明白白写着共同所为,究竟怎么一回事?”
“啊,还有这种人?骗走头颅,原来想独吞战功……”拍案而起,须发贲张的周文龙大骂,“奶奶滴,嫌没被打够,脸皮比城墙还要厚。自相残杀且不说,居然还恬不知耻冒领战功,也太卑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