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铁柱古怪的看着大黑鸟,又瞅了瞅大鹏。
他虽然没有将大鹏看在眼里,但是大黑鸟却是货真价实的神兽,谁也不知道这只神兽与大鹏之间的关系,两只鸟经常在一起,但是看上去并不是很融洽。
胡铁柱怀疑大鹏,但是忌惮大黑鸟,是以并没有当即就对大鹏出手,不然的话,只怕大鹏现在已经变成一只死鸟了。
大鹏看见小鹏与白狐狸一起过来,心下还是有点慌张,他们三个是互相不信任的关系,所以大鹏觉得自己很有可能死在白狐狸的嘴里。
只见他两个眉毛不住的上挑,表情十分的滑稽,想要传达什么信息。
然而,白狐狸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白狐狸哭的凄惨:“门主要给奴婢做主啊!”
大鹏心里一紧,不知道白狐狸要耍什么花招了。
那白狐狸依旧是哭的凄凄惨惨,然后看了看玉虚的尸体,爬到胡铁柱脚边:“门主,和老家伙竟然想要欺辱奴婢,他……”
话说一半,白狐狸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胡媚儿眼珠一瞪:“你是说她想欺辱你?”
白狐狸可怜兮兮的点点头。
胡媚儿白了白狐狸一眼:“说不定你是自愿的呢!”
白狐狸当即就哭的更可怜了:“秀,奴婢冤枉啊,奴婢只是遵循秀的吩咐……”
“好了!”胡媚儿打断白狐狸的话,转了转眼珠,看向胡铁柱:“父亲,这个老蹬的死法我们就不要追究了,先找到那个臭女人要紧。”
胡铁柱并不做声,他看得出来事情跟自己的女儿只怕也有些关系。
“既然玉虚想要羞辱这只狐狸,为什么又会死在水牢?”
洛宰臣目光如炬,灼灼的盯着白狐狸,白狐狸一阵心慌,低下头去。
“是不是你去了水牢?你去做什么?”洛宰臣不依不饶。
“是本秀叫她去的一世独宠,商女魔妃!”胡媚儿也不遮不掩了,反正她也对洛宰臣没了兴趣,是以也不在他面前遮掩自己的本性。
“我叫她去水牢划了那臭女人的脸,我问你,你成功了吗?”胡媚儿瞪着白狐狸问道。
白狐狸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奴婢去的时候,玉虚老道士正准备离开,那个时候人已经不见了,只怕是玉虚老道放的人。”
反正那玉虚已经死了,死无对证,是以白狐狸干脆将所有的事情都推给了玉虚。
“他放的?”
胡铁柱明显不相信。
“奴婢说的句句属实,是玉虚放的人不假,我听狱卒说,好像他跟那女人做了什么交易,让那个女人在什么地方等他,他夜里过去!”
白狐狸说的模棱两可,反正是哄他们的,她怎么说都行。
“那你后来见到他了吗?”胡媚儿指了指大鹏,显然还在纠结先前的事情。
白狐狸轻轻抬起头,然后故意做出一副娇羞的样子:“奴婢见到了!”
“见到了就见到了,你那一副骚样干什么?”胡媚儿当即急了。
“奴婢不敢!”白狐狸赶紧磕头:“是……是他救了我。”
白狐狸说着,指了指大鹏。大鹏一乐,合着这会儿他成了小白狐狸的救命恩人了。
“他救了你?”
胡媚儿显然还有怒气,转而对上大鹏:“好端端的你救她干什么?”
大鹏脸一垮:“你不是不想让那个女人好吗?我废了那么大的劲儿把那个女人搞来,最后仅仅是关进水牢?哼!不能给你出气,关她有什么用?我要让她痛不欲生,所以就去了水牢,结果发现那个女人已经跑了,而这个老东西又想侵犯你的婢女,这样犯了滔天大罪的老东西,我一时冲动就杀了他!”
大鹏哼哼着,看上去还真是怒气冲冲。
“真的是这样?”
胡媚儿将信将疑,毕竟现在的她毛色不纯正,样子简直丑陋的自己都不想看,所以她没有自信,自然也就不相信大鹏了。
“当然是真的了!”大鹏一把将胡媚儿搂了过来:“方才不说,是怕事情暴漏!”
说着,大鹏递了个眼色,指向洛宰臣。
这样一来,胡媚儿是完全相信了,当即做出一副娇羞样:“怎么不早说,就算悄悄告诉我也行啊!”
胡媚儿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趴在大鹏的身上。
而洛宰臣则冷然盯着大鹏:“是你抓的她?”
大鹏不做声,只是捅了捅胡媚儿的腰肢,做出一副害怕的表情。
胡铁柱若有所思,他毕竟也是有些道行的,总觉得大鹏有些不对劲。
但是,看着白狐狸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他还是选择暂时不追究,心疼的将白狐狸扶了起来。
白狐狸娇滴滴的瘫在胡铁柱的胸膛上:“那个女人是自己跑的,这件事情跟我们无关的。”
洛宰臣这一次是真的气疯了,胡媚儿竟然想要暗中对绿浮星动手,他不能容忍,绝对不能容忍,这么想着,双手成刃,对着胡媚儿当头劈下凤舞九天:桂枝香。
“秀小心!”
大鹏一惊,堪堪将胡媚儿推开,自己则伸出手臂来挡洛宰臣的攻击。
“哐!”
洛宰臣的刀手落在大鹏的手臂上,发出一声闷响,紧接着就见大鹏露出痛苦的表情。
“摄政王这是做什么?”
胡铁柱见洛宰臣突然对自己的女儿出手,当即震怒。
“她竟敢暗中对付她,卑鄙无耻,我绝不能留!”洛宰臣双目通红,大有不杀胡媚儿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