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也有解毒功效?”

“我的血虽然不能解百毒,但还是绝世难求之药!”花沐颜收回手,抬起头来看着他们,面容清冷如霜。再一诊脉,那奇怪的脉像让她也皱起了眉,“竟然……”

“竟然什么?”凤离歌急切的追问,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洗脱颜儿罪名的线索。

花沐颜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可是心里却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凤长歌的确中了毒,但她确信她的变色不是毒。惟一的可能是他中了毒。那么,到底是何人下了毒?又是什么时候下的?为什么不早不晚,偏偏挑在她施针的时候发作?

鲜血染红了凤长歌的嘴唇,称着黑紫色的面庞像极了黑色阎罗。

只能这样了,能不能逃脱死罪,就看凤长歌的造化了。

“皇儿啊……”瑾妃缩在凤天吾怀里,泪眼朦胧,“皇上,臣妾好怕……长歌他……”

凤天吾拍拍她的背以示安慰,目光紧盯着凤长歌。殿中的气氛降到了冰点,所有的所有,都以皇子的安危为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每一分每一秒都漫长得像一个世纪。所有的人都紧盯着凤长歌,生怕错过每一个细节。凤离歌更是紧张到了极点,本就苍白的脸几近透明。

“咳咳……”

终于,天籁传来。凤长歌咳了两声,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声音虚弱无力:“这是……怎么回事?”

“儿啊,你终于醒了!”瑾妃兴奋的从凤天吾怀中直接扑到凤长歌身边,紧张的握住他的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要不要紧啊?还有舒服啊?”

“我这是怎么了……”凤长歌挣扎着坐起来,迷茫的看着大家。

瑾妃脸色微变,恨恨的瞪着花沐颜:“还不都是她?你好心为她试针,她却在针上下了毒要害你!”

“啊?”凤长歌大吃一惊,“这不可能!”

“儿啊,你糊涂啊!事到如今还要护着她吗?”瑾妃恨铁不成钢的叹气,“母妃知道你喜欢她,一心想要救她。但她真是个毒妇,不值得你护啊!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差点儿就死在她手上了!”

“不,不会的!”

凤长歌大声打断瑾妃的话,阴沉的面色让瑾妃伤透了心:“皇儿,你……”

“我相信她!她是个善良的姑娘,是你们误会她了!”凤长歌大声说,急切的看向花沐颜,“颜儿,你说啊,你告诉他们,你有没有想害我?”

“我没有……”花沐颜难过的摇摇头,凄凉一笑,“我若真要害你,就不必割脉救你了。”

白希的手腕鲜血淋漓,凤长歌心疼得不得了:“快,快给她包扎啊!太医,太医!”

太医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为她包扎。凤离歌一把抢过药箱,半跪在花沐颜面前,亲自为她包扎伤口,心疼得问:“怎么样?痛不痛?”

花沐颜摇摇头,只是看着他,轻轻的说:“不是我……我没有……”

“我知道,我相信你!”凤离歌为她包好伤口,难过的看着她,恨不得替她去疼。

混乱的大殿之上,纷纷庆幸瑞王能从鬼门关闯回来。

“父王,颜儿割脉救皇兄,足以证据她没有害人之心!”凤离歌大声说,下意识的把花沐颜护在自己身后。

“这……”凤天吾也为难了,看看花沐颜又看向花家众人。

花以枫跪下去沉声道:“皇上,既然已经试过毒,那就请皇上速下决断,还我花家公道!”

“请皇上下旨,斩杀蛇蝎毒妇花沐颜!”

花沐月带着家眷跪下去,齐声道。

凤离歌和凤长歌脸色大变,纷纷看向凤天吾,心悬到了嗓子眼。

凤天吾沉吟了一下道:“太医,你们怎么说?”

“回皇上,瑞王殿下的确是中了变色之毒,但这变色之毒不止花小姐说的变脸色这么简单,极有可能致命--瑞王殿下就是一个例子!”

“也就是说,变色就是杀人毒药!”梅疏影惊讶的瞪大了凤眼。

“是的。”太医道。

“恩。”凤天吾点了点头,怜悯的目光扫过嘤嘤哭泣的花沐月,最后落到花沐颜的身上,“花沐颜,你还有何话说?”

她的变色什么时候变成杀人毒药了?事态的发展完全超出了想像。花沐颜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但是事实摆在眼前,连辩护都变得无力。她只知道她没有想杀人,她不知道柳春雪为什么会死亡,更不知道凤长歌为什么会中毒,中的又是什么毒!可是眼下种种罪行,矛头全都指向她。没有证据,她说什么都是白搭

“既然你也没话说了,那就……”凤天吾正要发话,凤离歌忽的跪了下去:“父皇,儿臣觉得此事蹊跷,不如稍后再议杀手之王。”

“稍后?哼,等她再想出自保的方法吗?”花沐月冷笑一声,“皇上,事实不容巧辩,臣妾斗胆,请皇上为家母作主!即刻诛杀蛇蝎毒妇花沐颜!”

“请皇上为草民作主!”

花家的人齐声请命,除了花有为。他站在那里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站在那里,眼神复杂,两头为难。

花沐颜看着这个爹,忽然觉得心酸。事到如今,他还愿意相信她吗?从回花家到现在,也只有这个爹一直在维护她。

“父王,是儿臣自己体质不好,承受不了变色。儿臣敢以人头担保,此事绝对不是颜儿所为!”凤长歌亦道。他是受害人,他说的话无疑是最有说服力的。

“朕自有决断!”凤天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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