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李飞白,不知为何,王宝钏觉得自己内心有一股特别的甜蜜感受,合上眼入了梦乡,这一夜,终是睡了个好觉。

随着新店开张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李飞白和王宝钏都各自忙碌着,连最闲的阿不思耶尔也每天准时来店里报到,查看准备工作的进度顺便搭把手。反而是杜卜拉撒每天笙歌曼舞的,觉得自己出了些钱,理当就该高枕着等着钱赚进账了。不少伙计刚开始还管他叫老板,有事就桩桩件件地向他汇报,后来见他什么事儿都不管,干脆把事情都同王宝钏说了。没想到反是这样,倒让杜卜拉撒心里头不快活了,私底下还同那些伙计说了,今后有事儿先同他汇报,凡事儿都该由他拿主意。

李飞白知道这事儿后没告诉王宝钏,反而是司舟同王宝钏说了,王宝钏虽然听了这话也不痛快,但是这毕竟不是撕破脸的时候,于是也忍了下来。

店面逐渐布置得有样子了,东西也都安排停当了,几个人拟了个黄道吉日让道士算了算,便就这么定了下来。

日子定下来这天,王宝钏也终于是松了口气。而杜卜拉撒甩手掌柜做得舒坦,这天连个脸都没露,晚上大家吃了顿饭散后,他就一直在雅间里,吃着胡姬美人喂给他的葡萄,翘着二郎腿躺在卧榻上,听另一个胡姬美人唱着歌跳着舞。

大家伙儿都累极了,谁知道杜卜拉撒精神却好,大半夜的还在那里同那两个舞姬莺歌燕舞,乐声靡靡。

这般扰人清静让王宝钏很是恼火,旁边通房里,几个伙夫也撩开嗓子骂骂咧咧了。王宝钏想着自己毕竟算是四分之一个老板,于是上了二楼,推门进去,正见到那胡姬的手还在杜卜拉撒的裤裆里。

王宝钏立刻转过身去,咳嗽了一声,杜卜拉撒显然有些尴尬,继而恼羞成怒道,“你怎么能私闯我的房间?!”

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想来是他站起来了,王宝钏终于理直气壮回身,瞪着他和那两个舞姬道,“大半夜的,这些天大家都要休息,你们能不能清净点?就算是隔壁临松阁里唱歌舞戏的也都散了,你们在这里闹腾什么?”

“切——”刚才手伸在杜卜拉撒裤子里的那个舞姬嗤笑了一声,扭动着腰肢走过来道,“哟,这位,咳,大娘子,你是不是因为没有男人要,所以夜里太无聊呀?”

王宝钏没料到她说话这么大胆,被她这番话说得涨红了脸,却没有憋出一句话来,可是,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的李飞白却握住了王宝钏的手,将她拉到一边对着那胡姬笑道,“呵呵,宝钏,我道是谁打扰了我们的好事呢,原来是这两位,虽然我们是知道你们在排明日的曲子,可旁人不知道你们吊着嗓子是为这般,或还以为是谁人在鬼哭狼嚎呢。这店还未开张,也不必这般广为告知,还请二位藏藏羞啊。”

李飞白很少这般说话,显然他是心里不爽了才会这样,王宝钏被他挡在身后,看不清那胡姬的脸,却可以从她变了调咬牙切齿的一句“多谢公子提醒”中听出她有多么羞愤难堪。

王宝钏不是什么圣母,所以听了李飞白这番话心里暗爽,被他牵着下楼,李飞白没有回头,声音却自面前传来道,“白天那舞姬对我抛了不少眉眼。”

“所以你存心刺激她们?”王宝钏笑得很愉快,毕竟谁半夜里听见别人叫|春而无法入睡都会很恼火的。

晚上没有掌灯,楼梯道上很暗,李飞白趁此机会握着她的手,一格一格楼梯扶着她往下走,在走到最后一格的时候,他回身看着王宝钏,黑暗中,两个人只能看到对方眼中的微芒。

对视了许久,王宝钏眨眼无数次,李飞白才叹了口气道,“没什么,早点休息吧。”

送她进屋,他在她门前站了许久,可能是近日因为不在朝中而多出来许多事务让他觉得烦躁,也可能是对王宝钏一直若有似无的感情而感到沮丧。李飞白没有走,嘴里微微有些苦涩,其实他是真的希望与她有好事的,可偏偏被她一番曲解,他已不知如何开口才好。

王宝钏房中的油灯被剪灭,李飞白终于挪动了脚步。他就住在她旁边,可是这些天却根本无法习惯,明知道两个人之间只有一墙之隔,可是这道墙,却让他觉得疏远。

想起她曾经说的,两个人哪怕相爱也应该给对方空间,让对方自由,这才是真正的爱,可是越这样想,他就越想靠近她,绑住她,不让她自由,不让她走,但他最终还是只能尊重她,陪着她,给她所谓的自由,只因害怕自己的鲁莽让她又趁隙逃走,所以即使这般相处让他难以忍受,他依然选择了忍。

杜卜拉撒因为王宝钏和李飞白的突然闯入而恼怒,胡姬也被李飞白那番话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她气呼呼地又跑回了杜卜拉撒的身边撒娇。

杜卜拉撒一把搂过她,然后将她扑倒在地上,狠狠地揉搓着她的胸前的浑圆,亲吻,然后撩开她的裙子,发泄。

在胡姬一声尖叫即将出口之前,杜卜拉撒又堵住了她的嘴,此时他心里却愤愤地想着,总有一天,他,杜卜拉撒,伟大的商人,要将这两个贫穷,愚蠢,无知的人赶出去,并且,总有一天,他要把那些钱变成自己的。

胡姬被杜卜拉撒的粗鲁行径弄得很疼,可却不敢吭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迎合杜卜拉撒,却想起刚才李飞白“鬼哭狼嚎”四个字,她喉咙口似要发声,立刻就想将舌头缩回去,却被杜卜拉撒迎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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