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踏入那个阴森森的地方,弗莱斯就急冲冲的跑了过来,林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被埋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弗莱斯紧紧的抱着他,嘴里呢喃着:“我以为你走了,不愿意跟我一起了。”他知道林沐很受欢迎,短短的一天就把族里的单身兽人吸引住了。或许他们一开始只是被林沐的样子吸引,但是,他相信,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被他的强大所折服,甘愿臣服于他的脚下,林沐就是有这种能耐。所以当他一出来,发现林沐不见了,他的心就跟着沉了下来,毕竟,雌性喜欢的是强大的雄性,之前没办法,因为只有一个选择,现在不同了,这么多强大的兽人任他选。埋在心里的自卑,迅速膨胀,差点没把他淹没。
感受到他的不安,林沐也没有推开他,放松身体,静静的由他抱着。刚知道真相的他,不由得对弗莱斯有些怜惜。大概是因为他长得太过高大,所以才会受到排斥的吧!林沐不懂这世界的审美标准,也还是能猜出个七八分。毕竟,不是谁都能接受金刚芭比的。男人嘛,都喜欢小鸟伊人类,软软柔柔,腰细易推倒的。那三nc为何能如此嚣张,还不是借着自己的几分姿色。
在这里不得不提一下林沐所谓的真相。在他心里,老虎+能变型+高大阳刚=雄性,人+不能变型+柔弱清秀=雌性。而弗莱斯=不能变型=雌性。所以弗莱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定义为高大帅气的雌性。直到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两人早已修成正果,某天,林沐发现肚子里多了块肉,误会才被解开。当然,这是后话。
两人腻歪了一会,弗莱斯才放开他,拉起他的手,说:“等一下祭司会帮你祈福,过程会有些繁琐,你忍忍便好。”
林沐点点头,表示理解,随后跟着弗莱斯进去。
如果说屋外只是阴森,那屋内简直算的上恐怖了。周围黑漆漆的,四周摆着头骨,头骨下颚大张,镶嵌着发着荧光的宝石,黑暗中明明灭灭。在林沐纠结着是夺门而出好,还是继续向前好的时候,耳边传来一把幽幽的声音:“孩子,过来这边。”林沐被吓了一跳,这时手里被一股温暖的气息包围,熟悉的温度让他的心定了下来,向着声音处走去。募的,眼前火光一亮,一张满布皱纹的脸出现在眼前,林沐差点没收住,一拳甩过去。尼玛!不带这样吓人的。
被称为祭司的老人,手里拿着一盏骷髅灯,就这么定定的看着林沐,林沐被他看得全身发毛,忍不住抖了抖。这时,祭司开口了:“孩子,欢迎你。”说完,伸出枯枝般的手指,在林沐不解的注视下,放到嘴里,咬破,然后点在他的额头上,用血画了个奇怪的符号。随后,又从兽皮袋里抓了把不知名的的粉末,放入事先准备好的石碗里,混着血,加入水,手指不断搅拌。
目睹他全过程的林沐差点没反胃,暗道不会是让我喝的吧。还没吐槽完,那边的祭司就有所行动了,只见他取出一把香草,沾上水,撒到林沐身上,头上。口中念念有词看着挺像一回事的。
看着撒在身上的水,林沐松了口气。原来是洒到身上了,幸亏没有用嘴喷。还没等他高兴完,祭司就把碗放到他手上,“喝了吧!孩子,兽神保佑你。”
林沐为难的看着那一碗比污水还黑的东西,心里万分纠结。
看出了林沐的为难,弗莱斯小声的安慰着:“林,不用怕的,族里的人在成年仪式上都喝过,没事的,还能增强体质。”弗拉斯没想到的是,他的这句话差点把林沐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既然弗莱斯都这样说了,林沐只好硬着头皮喝了。其实它只是看着恐怖,喝起来倒没什么感觉。就是喉咙沙沙的,没溶解的粉末黏在咽喉里,痒痒的不舒服。
林沐喝完,祭司摸了摸他的头,口中再次说道:“愿兽神保佑你!我的孩子!”
兽神保不保佑,我不知道,之希望你快点拿开你的手,像是被骷髅摸着头的感觉很恐怖好不好。林沐再心里喊道,脸上却一派虔诚。
说完这些,又问道:“孩子,你要跟弗莱斯一起住吗?”
林沐想也没想,张口就答:“是的,我觉得他挺好!”
“那好!”又对弗莱斯说道:“弗莱斯,今后要尽你所能给予他最好的,你做得到吗?”
弗莱斯信誓旦旦:“我一定会努力做好的,请祭司放心。”
“很好!祝福你们!好了,都回去吧。”
终于能回去了,两人都松了口气。
从祭司那里出来,林沐没再继续参观部落了。一是没心情,二是没兴趣。来来去去都都是些草棚,就是披在上面的兽皮不一样罢了。还有那些阴魂不散的果男,一个个的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是要闹哪一出。不要以为以为他不知道,刚刚擦肩而过的那位猛男,自己已经见过他好几次了,每次都装做在自己身边经过,不经意的碰触他的身体。
还有那个大个子,总是在自己的视线触及的范围内,留下他那壮硕的身影。他那健美先生的姿势,就这么摆了一路,他不累,林沐也觉得闹心。
最让他崩溃的是,那个又黑又壮的兽人,扭动着身姿,双手按住皮裙,一副娇羞的摸样,嘴里还说着:“啊!好大的风。”说罢,手悄悄用来往下按了按,白白的屁屁呼之欲出,那道深沟若隐若现。白与黑交相掩映,视觉冲击不可谓不大。最要命的是“玛丽莲兽人”还冲他抛了个媚眼,差点闪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