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卿和高栾两人心下都是一个反应:不好!一时之间两兄弟都没有人出声,只默默地看着太医写下方子,留给黑伯仔细交代。待诸人离去之后,高长卿下床掩上门,面无表情地转过身,盯着他的小弟弟。高栾虽然诡计多端,但这个时候依旧有一种死到临头的手足无措。
高长卿突然诡异地低笑,一步一步朝床边走来。高栾看着他邪气英俊的笑容面红心跳,心想莫不是做派老旧的哥哥突然醒悟了?那岂不是、岂不是他还有机会?!高栾心下小鹿乱撞,不敢去看他的眼神。不一会儿他感到哥哥走到跟前,遂闭着眼睛咽了口口水,感到温柔的手抚上了面颊。
高栾觉得一颗心简直要跳出喉咙了,微微撅起嘴,等着他亲下来。
“想不到在我不注意的我的小弟弟也长成了一个男人呢!”高长卿啪一下拍在他背上,然后懒洋洋地坐到床上,继续装他软弱无力雍容华贵的病人。高栾面带红晕地在他床边坐下,看着他交叉着放在胸前的修长手指,不经意蹭了蹭床。
“只不过你年纪尚小,这种事情不能做得太多,要知道节制。”高长卿咳嗽了两声,再一次觉得对这个弟弟太缺乏管教了,乍听到他成人真是……真是措手不及,不知道这时候对他做些性曱事上的教育还来不来得及。他尽量把口气放得温柔些,“做这种事也要挑人。伺候你的姑娘们都还……嗯?不要是乡野村姑吧?”
高栾满头大汗:“不不不……也算是国中大家的人了。”
“也不要去寻世家女啊!”高长卿皱眉,“很麻烦的,而且有些作风相当淫曱荡,到时候要死要活地要嫁给你,说不定就是给你戴绿帽子。”
灯烛印得高长卿的脸俊秀苍白,一双丹凤眼恹恹的,有一份平常没有的温柔,看得高栾口干舌燥。他想想还是不甘心,一条腿压上他的床:“哥哥,我、我其实不太会。”
高长卿随手拿起一卷竹简敲在他头上,露出一脸了然的表情:“不太会还弄得肾虚?幸亏没有大碍,吃两个核桃也就补回来了——以后不准再做小淫曱棍啦,好好储蓄曱精华,多为家里生一些小孩。父亲子嗣稀少,只有我们兄弟俩,哥哥暂时没有这个心力,你要多上点心啊。”
高栾揉了揉眼睛:“其实、其实大多数时候是我自己弄得啦,我总是晚上燥得睡不着,就、就自己弄。弄得很痛,哥哥能不能教教我?”
高长卿吓了一跳:“痛?怎么回事?那里还好吧?!快解开我看看!”
高栾跪上床沿,慢吞吞地把单薄的裤带解开,一脸羞涩地扒下,露出粉红笔直的小鸟,半抬着头。高长卿也是头一次指点旁人,但父亲早亡,他又不得不履行父兄的义务,虽然羞涩也不得不做,腾出手摸曱摸曱他的脑袋,“没事的,只是给哥哥看看而已。”高栾闷曱哼了一声,娇羞地把脑袋埋进他的肩窝里,深深地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心里有一种夙愿达成的美妙感觉。
高长卿对弟弟心存怜爱,此时也不觉得恶心,伸手轻轻攥曱住他的小鸟,轻轻分开小孩的包曱皮,露出里头粉色红曱润的龟曱头:“要这样知道么?是哪里痛呢?”
高栾抱着他的脖子轻轻曱喘息:“哥哥弄……就不痛了,好舒服……”
高长卿打了记他的屁曱股,“好好看着。这样……”
高栾扭了扭曱腰,将私曱处更深地交到他手中,眼看着那修长纤细的手指在自己的私曱处抚曱慰,快曱感一bō_bō地冲上脑门,情动之处不禁抱住他将他反压在床头。高长卿不觉有异,让他把腿分开坐到腰上来,可是他技巧高超,高栾不久就把腰软成了一滩水,根本坐不住,翻倒在里侧,压抑地埋在高长卿怀里呻曱吟。高长卿笑:“那么没用啊?怪不得身体要虚啦。”说着在他湿曱润流水的眼儿上轻轻一点,牵扯出一条细长透明的丝,好笑地刮在他脸上。高栾“呀”了一声,在感觉到他俯下曱身的瞬间射了出来。
高长卿轻轻他的额头,起身找了块帕子把自己的手擦干净,又把小孩擦干净。“等过一阵,哥哥手头宽裕一些,就为你准备一些听话的侍妾,你选几个喜欢的K透你的礼物。”
高栾埋在枕头里,像条小鱼一样喘息着,只能见到一张一合的湿曱润小曱嘴。高长卿睡下,将他搂进怀里,“这次有痛么?”
高栾哭泣,拉着他的衣领语无伦次地说:“好、好舒服,舒服死了……我不要侍妾,我要哥哥!哥哥每天给我做好不好?我、我给哥哥做侍妾好不好?”
高长卿不好意思地笑,微微有些羞涩:“……也没有那么厉害,还好还好,哥哥其实也不太会,对自己还不如对女人熟悉。如果你是女孩子,哥哥还能考虑一下哦——明天哥哥带你去汲香室好不好?”他神秘道,“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出去找姑娘,她们都舒服得不收你的钱了。”
高栾心中悲凉,嘤嘤嘤地哭个没完,高长卿抱着小孩子拍拍他的背,拍着拍着自己就睡着了。高栾在月光下看着他的脸,偷偷含了一下他的唇,看他没醒就顾自解开两人的衣襟,吃了一夜的豆腐。
第二天起来高长卿唉声叹气。高栾赤曱裸曱着胸膛挂在他身上:“哥哥为什么烦恼?”
高长卿闭着眼睛圈着他的腰:“……好烦,不想上朝。做大人真辛苦,你要听话一点。”
高栾乖巧地把下巴抵在他胸口,“这次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