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卿因为久等不来的高曱潮哭了出来,哭得头昏脑胀,姜扬依旧不管他,引着他的手抚摸自己滚烫的欲曱望,“想不想要,嗯?比手指还要舒服,让你欲曱仙曱欲死。”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贴,有节律的摇摆,两个人都是激动得不行。高长卿在姜扬一再的蛊惑下紧扣住他的手臂,“随……随你。”
姜扬低笑了一下,扶起他的腰曱臀,把坚硬滚烫的欲曱望□他泥泞的后曱穴中。高长卿立刻就后悔了,那玩意儿跟手指根本不是一个概念:“不不你出去!”
姜扬照做了,但是不给他喘息的余地,就再一次进到最深处,高长卿一时间脑海中空白一片,等他隔了几呼吸间再次拥有意识,姜扬已经把他带进了狂风暴雨里。高长卿几乎当时就射了出来。他从来没有过那么漫长的射曱精,高曱潮席卷而来,将他整个吞没,而姜扬却丝毫没有因为他的倦怠和脆弱停下脚步。他按着他的左肩让他跪趴着,抓着薄薄的xiè_yī,肆意妄为地在让他最隐秘的梦想变成真事,享受着那柔嫩而高热的身体深处,不让他有丝毫逃离的可能。他还不停地伸出食指,抚摸着高长卿迷乱的脸,让他咬弄着,整个房间里一直传来淫曱靡的拍打声和两人放肆的淫曱叫。
高长卿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从这个精致小阁中可以看到外头的沧池,夕阳西下,染得水面像是一层稀释的血色。他头脑里浮现出一行字,朝为宠臣,暮为殇鬼。
他在榻边坐了一会儿。小阁中什么人都没有,香已经灭了,清风徐来,将那浓烈的香气吹淡,倒有些淡雅怡人。榻上一片狼藉,无声地展现着昨夜他们的欢曱爱有多激烈与疯狂。高长卿按了按眉心,扶着案几站起来,发觉这一次没有头一回那么悲惨,除了四肢酸曱软,那里有些酸胀,浑身上下倒是带着fēng_liú过后异常让人舒爽的疏懒。他慢慢把地上的xiè_yī,玄端一件一件捡起来,披在身上,然后发觉姜扬的阳曱精顺着他的大曱腿往下曱流,麻麻热热的,还很粘滞。他异常羞耻地发觉他竟然对此无甚感觉。
他开始往好的一面想。这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门外有婢子敲门进来,放下精致的吃食,高长卿慵懒地靠坐在一边看着。她们进进出出放好了热水,高长卿脱掉衣服,好好泡上一泡。婢子们给他准备好了簇新的衣袍,告诉他君侯在大政殿等他。
高长卿撑着脸颊,在水里淡淡地想,这回又是什么。
高长卿慢慢在大政殿外绕了一圈,他猜测着姜扬可能要说的话,并且打算提前打好圆滑的腹稿。姜扬也许会说对不起,他应该很大度地表示这没有什么,你是君侯你最大嘛,又哭又闹不符合他现在的身份,也对不住姜扬如此处心积虑要将他邀上床。也许姜扬会说,不如我们再来一发吧,好兄弟。他觉得他也许会答应,毕竟确实很舒服。但事情就止于此了。风和日丽春和景明的时候大家一起高高兴兴一曱夜曱欢情,因为不需要承担任何的后果而显得那些fēng_liú特别美丽。没有别的了。穿上衣服大家依旧是和和气气地一家人,谁都不要把这个当真。
朝为宠臣,夕为殇鬼。
宠臣不是他想要的。姜扬可以宠他,但是他自己心里要明白,他要做的是权臣。权力比姜扬更可靠。这样,哪天即使姜扬也像其他人一样背叛他,轻视他,伤害他,他也不会因此变得太过悲惨。
他踱到大殿前,打算拾阶而上,却意外地发现姜扬正站在殿前,看到他,便走了下来。他停住了脚步,在殿前广场等着他。
“我爱你。”姜扬说。
高长卿愣住了。他知道这是最糟糕的问题,但是他没有做好最糟糕的准备。他尴尬地扯了下嘴角,“……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君侯……不过……”
“听我把话说完。”姜扬皱着眉头。“我一直待你很好,长卿。”
“我知道,我很感谢但是……”
“我以前以为那是兄弟之情。”
高长卿心想,你是有多蠢。
“但是我后来发现兄弟之间是不可能那么亲密的。我无时不刻不想跟你在一起,出则同车,入则同席,想把一切最美好的东西留给你,对你我从来不吝啬,是不是?这样的心情,我只对你一个人才有,你是特别的。后来我才意识到,我对待你,就好像在对待我的妻子。”姜扬按住他的双肩,“我虽然娶了你姐姐可是……你才是我的妻子!”
高长卿张了张嘴,但是什么都没说。
“经过昨夜……我们都清楚我们早就如胶似漆了,是不是?我们在床上那么合拍,我从来没有那么舒爽过。”他握着他的双手,“没有比我们更相衬的了。”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你早就计划好勾引我这件事。你还下了魅香。”高长卿拂袖,“让我发曱情发得像一只母狗!”
姜扬瞪大了眼睛:“那、那倒没有,我还没有那么卑鄙,如果是这样引诱你那……那我也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了。”
高长卿被自己的话打了耳光,还打得体无完肤,几乎就要站立不稳了。他气鼓鼓地站在原地,一脸都是你的错。
“长卿,”姜扬把他转过来,“我只问你,愿不愿意跟我永远在一起?只要你点头,我什么都会捧到你跟前,我会永远那么宠你,比以前更尊重你。你会成为容国事实上的王曱后,如果你不肯在名分上有所委屈,我也会想办法承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