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未及笄,我就是再急也不会碰你的。可十月,待你我圆过房我还要回京里,你再等我两年。”林福正虽不忍,但还是缓缓的向十月道出了自己婚后的行程。
十月正低着头呢,此时听他这么说,猛的抬起头一脸茫然的看着林福正,不知道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林福正见十月这样却怕她以为自己有了别的心思,他连忙搂过十月哄道:“我也不想走,可京里的铺子一时半会儿的还离不开人,再说爷爷去年又新开了条商线,都是我在跟着。你也别急,待过了这一、两年我就回来。”说完一顿,接着道:“就算回不来,我也会想办法将你也带过去的。你放心,爹娘都不是糊涂的人,就是为了子嗣大事,也不会让咱俩久分两地的。”
这时候讲究的男主外、女主内,所以男人在外面做的事情都不愿意回家和女人说,而且林福正做的事连大太太和大老爷都不知道,十月年纪还小,林福正更不敢和她说了,就怕她一时憋不住和别人透露了出去,他现在做的可是掉脑的大事。
十月听他说得真诚不做假,也没多想,再加上此时被他搂在怀里,她两世以来还是第一次和男子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脑子里又乱成了一锅粥,满身不自的想外挣了挣,可林福正哪肯松手,又使劲往怀里带了带,十月一下子就坐到了他腿上,这下子她更无法思考了,小猫般的“嗯”了声,就再说不出别的话来。
林福正却被她这样弄得心里痒痒的,全身的精血更是直冲到身下,又肿又疼之下直恨不得她马上就及笄了,自己也不用受这么煎熬。心里这么想着,手上嘴上却也没闲着,香了香十月的面颊,手就伸到了衣服底下,反正今天也是俩人的洞房花烛,虽不能真刀真枪的,可喝着肉汤总是可以的吧。
刚刚将丁婆子她们赶出去,他就是作了这个打算,今晚他可不打算孤枕独眠了。
十月虽刚他说不准备真碰自己,可她做了几十年的黄花大闺女,从未有男子这么对过她,猛然之间被林福正吓了一跳,连忙往后躲后,嘴里也急急道:“林大哥,你别、别...”
“还叫林大哥,要叫夫君了,叫夫君啊。”林福正嘴上喃喃的哄着怀里的小人儿,手下却也未停,仍是猴争的往里探去,“月儿、月儿,我的好娘子,哥哥都等了你三年了,你就让哥哥摸摸。”
十月和林福正俩人之前也算是有些感情,并不属于盲哑婚姻,再听林福正这么一说,她心一软象征似的挣扎了两下也就随他去了。
“幔帐、幔帐。”十月到底是面嫩,见林福正想将俩上身上的衣服都要脱下,直让他将炕上的幔帐放下。
林福正见十月肯让自己碰,哪还有不肯的,麻利儿的起身将大红幔帐放下,十月也趁着这功夫将被褥铺好。
一时间,红销帐内热得灼人,林福正的吻虽温柔体贴却也迫不及待,房内不时传出或轻或重的喘息声。
却说丁婆子被林福正赶出去后,哪敢真回屋歇下,拉着丝菱徘徊了半响,终于咬牙道:“丝柳,今晚咱俩轮班在这儿守着,要是姑爷真要圆房,咱们拼上被他责骂一通,也要拦上一拦。”
丝柳也正担心着呢,可她不比丁婆子经的事多,早就被林福正吓得六神无主了,这时候颤声道:“丁妈妈,姑爷刚才那样子太吓人了,我、我有些怕。”
说实在的,丁婆子也怕。关键是林福正本就长得略显凶煞,如今又帮着寿亲王做事,接触的也尽都是阴私之事,人也就越发阴沉,加之刚刚看着丁婆子等人要拦着自己与十月亲热,对她们哪还有个好脸色。
其实就是这样他还是碍着十月的面子,对她的几个下人也是客气的是许多,这次他回家,家里的老人都明显的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如有令他不满的地方都不用施展什么手段,一个眼神就能令人心惊胆颤。
这两年的历练令得他不论是处事手段,还是心智计谋都堪比历经世事的老狐狸,喜得林老太爷直言林家兴旺指日可待了,心里也隐隐后悔他的亲事订的早了些,如若再过两年,别说是官家小姐了,低于四品以下的官家,他都不放在眼里。
现在这桩亲事唯一令他的满的就是十月的聪慧及行事,觉得还不算是委屈了林福正。
由于丝柳死活不同意轮班守着,所以她和丁婆子一起在外站了半宿,虽然中途新房里终是传出了些令二人脸红心跳的叫声,可依着丁婆子的经验却也听出林福正并未真正入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