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他可以装暴虐,装无情,甚至是装疯卖傻。
但是容澈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命运的锁链就已经将两个人牢牢的锁在了一起。
这就是宿命!
触及了他的底线,就算是天皇老子,他容澈也不会手软。
什么西韩太子,就算是其他四国的太子全部都在场,他也是丝毫不会手软。
这疯狂的杀意,还有狠厉的气息,将吴庸也给骇住了。
他一咬牙,拼了命的在容澈那一掌拍出去的那一刻从背后扑上去用力一把抱住了他的后腰。
容澈突然受力,那一掌虽然偏了一些。
没有打上凤九阙的天灵盖,却也有三分力道落在他的肩上。
只听见凤九阙一声闷哼,整个一个抽搐之后,便再也没有动静。
“主子!”
凤痕心肝俱裂,一双眼睛赤红,恨不得将容澈生吞活剥了去。
吴庸更是急的差点跳脚,他飞一般的冲到凤九阙的身边,伸手就去探他的鼻息。
指尖微弱的呼吸暖风拂过,这才让吴庸松了一口气。
容澈此刻已然是杀红了眼。
周身那滔天的杀气已经彻底扩散开去,仿佛今日必须要夺了凤九阙的命才肯罢休。
他冷冷的看着吴庸,身上的杀意丝毫不掩饰:
“玲珑,你是不是也不想活了?”
这冰冷的杀气让水玲珑头皮有些发麻。
不过她仍旧是硬着头皮,理直气壮的道:
“爷,刚才龙图腾差点被人强行拉出来。
现在情况不稳定。这宝贝是有灵性的,它认主。
你若是就这么杀了凤九阙,会害死云清浅那个女人的。”
一听到“云清浅”的名字,容澈像是被人兜头泼了一桶冷水,整个身子陡然就凉了下来。
那莹白的俊脸上依旧阴云密布,只是少了几分杀意。
他的目光从吴庸的脸上轻轻扫过,最终落在了已经昏厥过去的凤九阙身上。
一双漂亮的绪在撕扯。
最后他倏地睁开双目,里面的杀气彻底褪去,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和散漫。
他转过身去,看着凤痕:
“把他弄走,不要再有下次!”
只是短短的一句话,却让凤痕看到了生的希望。
即便是心中恨不得能自己,凤痕还是强迫自己将情绪压下去:
自己不是容澈的对手,再加上主子失血过多。
若再不回去救治,恐怕真的有性命之忧。
凤痕拖着疼痛不已的身子,将凤九阙抗在肩上。
只是在他临出门之前,却是顿住了步子,扭头看向了容澈:
“我们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不过,龙图腾本来就是西韩圣品。
云姑娘盗取西韩圣品为其一,王爷伤我西韩太子为其二。
这两笔账西韩记下了!”
“我容澈恭候大驾!”
容澈一双凤目里面盈着散漫,不复刚才的杀气凛冽。
此时他且柔且美,仿佛世上除了云清浅之外,再无任何东西能入得了她的眼。
凤痕一双铁拳狠狠的攥紧。
最终还是揽着凤九阙身形一晃,消失在众人的目光之中。
看着凤痕闪身离开的背影,容澈一双眸子微微一眯,里面划过一抹奇异的亮光。
片刻之后,他才一个旋身朝着后院走了去。
幽若和碧儿这会儿正在替云清浅换衣裳。
刚才的衣服已经湿透,若是还穿在身上小姐的身上,恐怕会着凉。
这边,幽若才刚脱去云清浅的中衣,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背。
云清浅闺房的大门就已经被容澈袖口的掌风一拂,“嘭”的打开了。
幽若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吓呆了。
容澈抬眼,眼前却是一派明媚的春光。
云清浅身量高挑,皮肤也是莹白细致,若凝脂一般。
如今中衣刚刚褪到腰际,肚兜还挂在脖子上。
她昏沉沉地靠在幽若的肩头。
那一片雪白的背部肌肤莹莹的恍若发着微光。
修长的脖颈,柔和的背部线条,还有圆润精致的肩膀……
这一切看在容澈的眼底,无一不是致命的诱惑。
原本心中担心云清浅的身体,这才心急地闯了进。
如今却没有料到一将门打开,却是看到了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
容澈目光死死的黏在那一片雪白的瓷肌之上,只觉得眼珠子已经不会转动了。
他只觉得喉咙发干,浑身的血液亦是不受控制的四处乱窜,仿佛随时都要喷薄而出!
直到耳边传来了碧儿尖锐到几乎要掀翻屋顶的尖叫声,他才倏地回过神。
“王、王爷——”
碧儿扶着云清浅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容澈突然觉得耳根发热。
咳咳,这个时候,自己应该是离开比较好吧?!
容澈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沉着气道:
“赶紧换好衣服,免得感冒。”
云清浅就这么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天一夜。
若不是水玲珑每隔三个时辰就来看看,幽若真的会以为自家小姐就会这么睡上一辈子。
不过水玲珑却说这是件好事,云清浅能够睡,就说明她身体正在已经在自我修复了。
果不其然的,隔天中午,云清浅终于是睁开了双眼。
这一觉睡了太久,不过却睡得十分舒服。
她仿佛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