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庸说丢失的马车全部都在密道之中。
原来,密道的正中心就是客栈后院的下方,那些失踪的马车和马匹全部都在里面。
二王爷命人将马车从马厩附近的一个出口一一牵了出来,只等天一亮就上路。
而吴庸则神色凝重的把云清浅拉到一边,悄悄对她说:“王妃,死的那个人是任绍悯。”
“沧浪七杀中的任绍悯?”云清浅问道?明亮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担忧之色。
“正是。”吴庸坚定的说。
原来,这沧浪七杀是江湖上一个有名的杀手的组织。
领头人有七个,都是一顶一的好手,组织下面的人数不多,但各个都是有本事的人。
只是近年来这个沧浪七杀已经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了,不知这个这个任绍悯为何会再在这而而且会命丧于此。
“你确定他是沧浪七杀中的任绍悯?”
云清浅再一次问道,因为她知道如果真是沧浪七杀的话,恐怕他们面对的问题不小。
“错不了,虽然我没有见过沧浪七杀中的人,但是对于他们的却是久仰大名,这个任绍悯是沧浪七杀中的六杀惊天雷。”
吴庸顿了顿继续说:“我刚才发现他的尸体时候在他身上发现了他的独门武器,起初只是怀疑,但是随后我想起曾经听过的一个传言,说是沧浪七杀的右臂上都有他们独门武器的纹身,我已经验证过了,错不了。”
“沧浪七杀是西韩皇室的御用杀手集团,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
云清浅轻声说道,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姣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有眉心拧在一起,。
她担心的正是这个原因,她想沧浪七杀在此的原因肯定和同来的三位王爷有关系,绝对不可能是巧合。
沧浪七杀都是老练的杀手,既然和他们同宿一店。
不可能不知道他们的身份,而如果西韩皇家的御用杀手是因为别的任务的话,他们一定会尽量避免和我们直接接触。
但是他们没有,而且到现在那个髯虬大汉都没有先行离开的意思,说明他们是故意留在这里的。
可是,为什么任绍悯会命丧于此,莫非这个店家和沧浪七杀有仇?
云清浅觉得事情有些复杂,两拨人,似乎目的都是对他们不利。
“王妃,我想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那个髯虬大汉,该是沧浪七杀中的三杀崩雷掌马天林。”
吴庸一边用余光打量着那个髯虬大汉,一边谨慎的说。
云清浅抬起目光,看了看那个髯虬大汉。
此时正把那个任绍悯的尸体放在后院中的一条席子上,把他的项上人头安置到原本该在的地方。
然后便静坐在尸体旁,间或抬眼冷冷的看一眼被侍卫看守着的季老板,眼中的狠光似乎能射穿他的心脏。
“小心看着那个季老板,我看那个马天林似乎准备伺机给他的兄弟报仇。”云清浅吩咐道。
就在这时,远处有马蹄声传来,声音越来越近,不多时,两匹马便并肩而来。
来者正是左成。
看到他们的马车失而复得,已经整整齐齐的停在后院中。
还有地上躺着的店小二的尸体和被擒的店老板,左成很是疑惑。
三王爷向他解释了发生的一切,问他为何这么快便返回来。
左成没有说话,只是用不信任的疑惑的眼神看了一会云清浅。
然后缓缓说道:“山道被阻断,唯一的一条路现在出不去。”
又是一个晴天霹雳,原以为有了马车便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的众人听到这个消息又是一片哗然。
“到底怎么回事?”二王爷不耐烦的问道
“回公子话,我前行不到一个时辰,就在快要出了赤峰岭的栖霞道口发现山道被枯树所阻,根本无法前行。”
左成说着的时候眼睛却一直看着云清浅,目光让人难以捉摸。
“还有一件事情……”左成缓缓说道:
“我原本想绕走官道,但是在赤峰岭山腰下发现了发现了一个跟踪我们的鬼鬼祟祟的男子,在我们的逼问下,他说出了此时的主谋,但是还没来得及说完,便又被人暗算,已经死了。”
左成便接着说:“想来是那个人出卖了他的主子被同伴灭口了。”
“那到底是谁?”
三王爷问道,他只是他,每个人都很想知道这个问题,到底是谁想置他们于死地。
“那个人,就在我们之中。”左成依旧不急不缓的说。
这一句话,让在场的人更加茫然。
“那个人,便是你,云清浅!”
三王爷说着伸出一个指头指着云清浅。
“这不可能!”众人仍在惊讶之中,碧儿先叫起来:
“我家姑娘要是想取你们狗命,哪会留你们到现在!”
碧儿的话有道理,但是她忘了,她面对的皇室之人。
非官即贵,而那她句“取你们狗命”却遭到了众怒。
不过她不在乎这些,她早厌恶了这些官场之人的勾心斗角,只是一心一意为云清浅辩护。
“哼,我亲耳听那个人说的,如果是做戏,他的同伴岂会真的杀掉他?”左成也据理力争。
但是大家似乎更相信左成的“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都不怀好意的看着云清浅。
容澈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观察着每一个人。
他当然相信不是云清浅,他也知道正如碧儿所说。
如果云清浅想干什么的话,就不会大张旗鼓的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