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一愣,居然还敢嫌他?
当下不由分说,一双火热的嘴唇贴上云清浅的薄唇,双手也不老实的在云清浅身上游走起来。
容澈明显的感觉到,身下的女人轻轻的颤抖着。
她活该,谁让她来激怒自己呢,激怒自己的夫君必然是这个下场。
云清浅脑海中一阵阵热浪袭来,意识有一点迷惑。
但是又不断的想推开这个男人,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
云清浅有些惊恐的叫了出来:
“容澈,你走开,我讨厌你,我根本就不喜欢你!”
容澈动作一僵,撩起裙摆的手慢慢的退了出来,冷冷的问道:“你说什么?”
云清浅看这招能有效的阻止他来侵犯自己,当下信口说道:
“我说我心里另有喜欢的人,我根本就不喜欢你。”
容澈身体晃了晃,彻底从云清浅身上爬了起来,冷冷的说:
“是谁?难道就是那个无双公子么?”
语气越来越阴沉。
云清浅看到容澈铁青的脸,知道他被气的不轻,当下咬了咬嘴唇,小声的说:
“不用你管,你也管不着。”
“好,我管不着,我不管,我再也不会管了,既然你喜欢那个无双公子那么就随他去吧。”
容澈愤怒的留下这么一句话后就挥袖离开了。
容澈在房中一个人喝着闷酒,发了疯似的一杯接着一杯的往肚子里灌,可是脑海中却还一直盘旋着云清浅的那句话“我有喜欢的人了”、“我不用你管,你也管不着”。
容澈突然觉得心很痛,像是一把刀子插进了心里。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因为一个女人而如此过。
可是那个女人,从来不许自己亲近她。
他一直以为她只是因为受了第一次不好的印象所以很排斥。
于是他愿意给她时间,让她慢慢接受他,再融入她。
可是这个女人竟然说她有喜欢的人。
她拒绝和他亲热的原因只是因为她心里没有他,她不喜欢他,所以从来不肯和他亲热。
想到着,容澈就觉得好笑。
自己还替她去找那么多借口,还想慢慢感化她。
可是都是自己一厢情愿而已,容澈苦笑着又饮下一杯。
正彷徨间,他的心腹景东前来,说有要事相报。
景东一进门便是扑鼻的酒气,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他知道他的这位主子虽然号称千杯不醉,但是私下里却很少喝闷酒,而现在看他的神情,似乎很悲伤。
“什么事?”容澈问道。
与此同时,云清浅一个人在房中,也在暗自伤神。
她第一次看到那么震怒的容澈,她是有离开容澈的想法。
但是却真的不想伤害他,谁让她一直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呢。
她想离开容澈,不代表她对容澈没有感情。
可是巫宁公主这里,同样不好交代。
就算他真的和巫宁公主什么关系都没有,可是那么多人都看见了他和公主同床。
等回朝以后,圣上不问罪还好,但是不问罪,赐婚就是必然的。
这样的容澈,她是无法接受的,既然不能接受,那么便离开吧。
对,离开吧。
云清浅暗自下决心,等鉴宝大会一结束,她便离开。
容澈听完景东的回报,良久没有说话。
然后默默的喝下一杯后,才道:
“好戏才刚刚上演,景东,你去好好探探那个无双公子的底。”
景东领命正要走,却忽然听到隔壁的院子里传来“有刺客”的呼喊声。
隔壁的院子里住着几位中毒的王爷和三王爷以及凤惜吟。
之所以把几位王爷安排在了一起,是为了方便御医每天把脉开药,没想到此举却也方便了刺客。
容澈对景东说了句“去办我交代你的事”之后便飞身跃出,景东的身影也很快消失在了月色中。
云清浅也听到了呼喊声,但是她却没有动。
一来她对于几位王爷的死活本来就不关心,再者,刚刚和容澈吵了一番,她不想见他,免得尴尬。
于是就像没听见似的继续睡觉。
刺客有五个,三王爷和凤惜吟各自缠斗着一个。
其他三个被禁卫军围住。
但是禁卫军似乎根本就不是这三人的对手。
容澈见状,踢起地上的一柄长剑。
自从上次在北乌山被晋王在山洞中暗算后,山洞被炸裂,他就丢失了自己的宝剑。
而一直也没有在得到一把称心如意的武器。
容澈跳进包围圈,三个刺客连忙以三足鼎立之势把他困在中间。
容澈明显的感觉到这几个人武功都很不错,顿时被三人夹击略显得有些吃力。
正挥剑自保中,又一柄长剑搅了进来,同时一个一袭白影眼前一晃。
“来来来,见者有份,分我吴庸一个,以多欺少算什么。”真是吴庸的声音。
“对,单打独斗才不失公平。”
一条软鞭缠上了一柄向容澈砍去的刀。来者正是幽若。
这样一来,都是一对一,月光下,但见无对人影身形幻化,刀光剑影你来我往。
远处的亭台楼阁之上,有人正看着这些打斗的人影。
“主公,要不要我过去?”
说话的正是那日使出无极拈花指的无极道人晋南风,此时他正恭敬的对他的主子说话。
只见那个被称作主公的人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