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蝠皇并不疑其它,只是挥了挥手让他退下了。
这边,他吃得热闹,而那一边,却也同时开吃了……
这不都是晚饭时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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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大家一声低吼:“什么,他不出来吃饭?要咱们的人给他送进房去?”
海安道:“不错,主公那边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可那姓叶的,却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愿意出来,我盛情邀请,好说歹说。以您的名义邀请他共进晚餐,他就是不愿意出来!”
贺大家皱眉道:“他是不是看出了什么异样?”
海安道:“这倒是没有,他只是说过几天再来和我们共餐以答谢我们。”
贺大家皱眉思索道:“他那里莫非出了什么变故?先别理他了,咱们只得将饭食送进屋子里了。”他停了停道,“对了。那一位小国王没什么动静吧?”
海安道:“每日只是呆在房子里,也不出来,也不知道打什么主意?”
贺大家一惊:“她是不是听说了咱们主公的大名,正想方设法地想要把咱们主公收归裙下?不行,你得好好儿地派人盯着,别让她出那房门!”
海安迟疑道:“这可不适合咱们打开门做生意的规矩,主公说了,来者都是客……”
贺大家一听也迟疑了:“这样啊,那如果她要出来,你得派人暗中盯着。她如果制造机会想要跑到主公那里狐媚咱们主公,那你得制造机会从中阻挡,总之别让她和主公碰面,要不然,主公如果被她狐媚去了东女国,咱们的损失可就大了!”
海安见他别戴面具的半边脸呈现了声泪俱下的前兆,忙安慰道:“大当家,属下觉得您杞人忧天了,咱们不是在想办法把主公留住么?您不是说主公对男人感兴趣么?”
贺大家抬头望了一会儿屋顶,感慨:“海安啊。这世间之事变幻多端,你又不是不知道的,你就不兴主公时而喜欢男人,时而喜欢女人?他这个时侯喜欢男人。说不定下一瞬间就喜欢女人了,东女国的女人手段又多,又善用药,听说狐媚人也是一把好手,主公可不能上那当!”
海安点了点头,神色也沉重了起来:“您说得没错。属下一定遵您的吩咐,把这事办好!可自从咱们和她商量了借人的事之后,这女人要求不知道为什么多了起来,特别是在吃的上面,一会要咱们送什么红枣茶,一会儿又要蜜花糕,吃饭呢,还花样百出,一会嫌这菜不地道,一会儿嫌米饭过硬,还要咱们准备黑鱼给她,时常还叫人送胭脂水粉,针线布料,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属下听小的们不停的抱怨,也只得想办法安抚,这小国王到底是金枝玉叶,哎,过了这段时间,怎么也要把她送走才是,咱们可伺侯不起这样的人!”
贺大家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再问:“那三位咱们主公看中的,还老实吧?”
海安眉开眼笑:“那一位名叫安扬的少年,简直有些乐不思蜀,老向我打听咱们主公的下落,看来,不但是咱们主公看中了他了,他也对咱们主公有好感,只要咱们主公通了窍了,一定会主动去收伏他的……至于那两位在外边当乞丐的,可不太安份,好几次想溜走,都被咱们的人拦回来了,您说说,咱们主公老不在家,又不主动出击,咱们要怎么样才帮得了他啊?”
贺大家叹道:“只能徐徐图之了,他们该走的时侯,咱们也不能拦着,只能把他们的下落打听清楚了,咱们贺公馆要找个人,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海安点了点头,望了一会儿屋顶,与贺大家同时叹了一口气:“期望咱们主公能马到成功啊!”
两人又商量了一下细节,海安这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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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问筠望着对面坐着的叶子初,见他阴沉着脸斜靠在矮榻上一声不出,那目光有些想要吃人,不由问道:“叶公子,怎么出去了一趟,回来就变成了这幅模样,出了什么事?”
叶子初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不关你的事,别多问!”
萧问筠叹道:“我怎么能不问呢,你现在可是捏着我的小命儿,你如果有了闪失,叫我可怎么办?您瞧瞧,我能住在这里,住得安安稳稳的,可不是您给的银子?所以啊,我现在就盼望着,你能平平安安的脱逃。我这个人质能给您带来些好处,您也不会随便撕票,我呢,也好好儿的回了萧府!”
她一大篇的长篇大论下来。听得叶子初脸色更为阴沉,倏地站起身来,利声喝道:“你住嘴!”
他一说完,便又捂着胸口坐了下去。
萧问筠仔细一瞧,便瞧见了他扬起的袖口有血迹。心底存疑,决定试探一番,站起身来,给他倒了一杯茶,道:“叶公子还是喝杯茶休息一下的好,这是补气血的红枣茶,您喝了精神会好些。”
叶子初望了她一眼:“你身为侯府大小姐,也耐烦做这些事?”
萧问筠心道,在前世,为了讨好那个人。她可是素手羹汤,什么都做尽了,只可惜,换来的却是无尽的侮辱。
这一世,让自己亲手伺侯的人还没有出现呢!
当然,替你倒杯茶,也是为了以后不是?
萧问筠笑了笑,道:“原本我是不耐烦做这些的,只不过香巧出去,帮我做些好吃的来。哎……”她娇弱地叹了一口气,“还是原来的奴婢用着好啊,来到了这里,饮食着实不太习惯。只有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