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木二少爷更为吃惊,还有点愤怒,“他是我爹,我这个做儿子的,能对自己的亲生父亲有深仇大恨吗?”
香楠不再问,转向南宫诗,“上官,把那幅画摘下,拿过来?”
“哦?”南宫诗应了一声,然后过去把墙壁上的画摘下来,拿到了香楠跟前,“大人,给?”
香楠转向傅恩岩与祈轩,正要说点什么暎他们二人已经把地上的稻草人,以及在木老爷房中看到的稻草人,拿到了跟前?
二人如此默契,香楠深感欣慰。有他们二人,办案就容易多了。
香楠拿过画,面向木家的几个人,说道:“你们看看,看看这画上有什么不妥之处?”
木大少爷看了又看,最终摇头,“没发现不妥啊?”
香楠把祈轩手中一个稻草人身上的纸撕下来,然后贴到画上的那四句诗旁边,再问:“那,现在呢?”
这回,通过两种字体的比对,木家的人都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原来,稻草人纸上的那些字体,与画上的字体,一模一样,出自一人之手。那么,这不就证明了,写这字的人,就是往稻草人身上贴纸的人?
木大少爷愤怒又心痛的目光落在了二弟身上,“二弟,原来是你,原来是你要谋害我们木家一家人,你好狠的心啊?”
木二少爷一脸的茫然,一副根本不知情的样子。但,稻草人身上的纸条子,还有那幅画,上面的字,很显然地证明他与父亲的死有关。“这、这怎么可能呢,为什么纸条上的字和我的字一样?我没有,我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我没有?”
木二少爷一遍一遍地重复自己没有做过,神情几乎崩溃了。
大少夫人冷哼一句,“若不是你,那是谁?明明两种字体一样?噢,我知道了,你是怕公公和婆婆把家产全部留给三弟,然后利用自己妻子的手,再利用诅咒,杀了公公婆婆?直到妻子的事迹败露,为了不影响自己,所以把你妻子给杀了,我说得对不对?”
“不对?”木二少爷吼道,“你说谎,我没有,我不可能杀我父亲,更不可能杀我母亲还有我夫人?”没他人可。
大少夫人再度冷哼一句,不屑道:“别忘记了,有证据证明你与老爷和你夫人的死有关,你赖的掉吗?亏你还是木家的二少爷,怎能这样做啊?”
“我没有——”木二少爷忍不住被污蔑,情绪爆发,发疯似地大叫,“啊——”
现场的人,一下子都陷入了压抑中?
等木二少爷冷静下来的暫颍他虚脱了一样,跌在地上,然后开始傻衏“嘻嘻?嘻嘻嘻?”显然是……疯了?
祈轩问香楠:“他疯了,我们怎么处理?”
香楠沉思了一下,然后对祈轩与傅恩岩说:“稻草人的事情仍有内情,没有找到证据证明二少爷是清白的之前,你们先把他软禁在厢房内,找人专门看管着?”
“嗯?”二人应了声,一同过去把傻嘻嘻地笑着的木二少爷带走了。
唐剑已得出了死者二少夫人的死因,他从二少夫人的头发间,拔出了一根细针,呈到香楠面前,“又是一针毙命,显然是同一个凶手作案?”
香楠闭上眼睛叹了口气,有点头疼。睁眼后,他对木凡说:“安置死者,本官会尽快找出杀害二少夫人的凶手的?”
所有人走后,香楠独留房内,仔细对着画冥想,总觉得画哪里不对劲。过了一会,她从画上上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忽然间想起了傅恩岩在木老爷房中说过的话,“落笔轻柔,显然执笔人非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