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的声音很小,但祈轩还是听到了。如同他想的一样,那个女人认识的是唐婉柔,而不是附在唐婉柔身上的香楠。
香楠穿越而来还没有多久,她什么事情都不知晓。
只因香楠如今顶着唐婉柔的脸生活,才闹出了刚刚那一幕。
祈轩的心迷惘了,唐婉柔只是一个简单的太师府千金,怎么会和杀气那么重的女人认识?而且还叫……听雨。
女杀手听雨是个江湖神话,江湖传说,应该不会和唐婉柔扯上什么关系?
尽管在心中再怎么努力说服自己,但祈轩的心,在今天,因为“听雨”这个名字,而激起了无数的浪涛。
他永远也不会忘记,两年前那一幕,那充满血腥的一幕?
下午。
南宫石印在太守府跳下马,立即上前对那守大门的官兵说:“我乃牡丹镇知府文杰文大人身边的南宫护卫,前来找太守大人有事,请速去通报?”
“容我进去禀报,你在这候着?”冷淡说完,一官兵进了府中。
太守府内,前厅。
一群穿着官袍的官员正坐在前厅里悠闲喝茶,有说有笑。
“报——”守门官兵的声音传入大厅,招来了所有官员的注目。官兵直向厅内走去,直到站在坐于太师椅上的男人面前,这才停下了脚步,“大人,外面有人见您?”
官员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谁在这个暫蛞见莫大人了??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是个五十出头的中年男人,身板结实,没有因为年龄的关系而老化,面相仁善,神情威严。
他不是谁,正是太守府的太守大人莫上忠。
莫太守面色平静,没有什么波澜,就像一个正在下棋的世外高人,轻声问那士兵:“是什么人啊?”
官兵回道:“大人,对方称自己是牡丹镇知府文杰文大人身边的南宫护卫,是前来找大人您有事情的?”
莫太守淡定的神色,划过一丝怔愣。沉默了一会,他对官兵说:“去,把客人请到偏厅,好生相待,本官处理完手头事情,立刻赶去?”
“是,大人?”说毕,那官兵转身离开了大厅。
莫太守轻轻吸了一口沉闷的气,然后对堂下的这十多位官员说:“各位大人啊,恐怕事情没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今日咱们就讨论到这里,避免与来人碰面,老规矩,后门离开,暂曃屈各位了??
转瞬,大厅的官员都离开了。
莫太守双手交叉在背后,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之势,然后大步迈出了大厅。
偏厅。
南宫石印端过桌上婢女刚放下的茶杯,在婢女离去暎唤了声,“姑娘,等一下??
婢女转身,轻声问道:“公子,有什么事吗?”
“嗯……”临暬姑挥邢氲轿适裁矗南宫石印拖了个长音,然后随便问了一个问题,“你是太守大人的千金??
婢女嫣然一笑,解释道:“怎是呢,公子料错了。太守大人只有飞文公子一个儿子,没有千金?”
南宫石印尴尬一笑,“这样呀,对不起,冒犯了。没什么事,你忙你的去?”
“好的?”婢女不再说什么,礼貌退下。
不一会,莫太守为人爽朗的声音,传了进来,人未到,声先到,“哎呀呀,久闻牡丹镇知府大人的大名了,今日有幸能认识文大人的护卫,本官真是三生有幸啊?”
南宫石印放下茶杯,闻声便站了起来,看到莫太守迎面走来,他礼貌地点了点头,“参见太守大人?”
“哎,跟本官客气什么,”莫太守爽快道,“这些繁琐的礼节就无需出现了,”坐下后,迫不及待地地问:“南宫护卫,文大人呢?本官听说了他的事迹,如今对他,那叫一个五体投地的崇拜,多想认识认识你们大人?”
南宫石印如实道:“承蒙太守大人如此钦佩我家大人,南宫在此替我家大人谢谢您了,不过,我们大人目前正在凤凰镇内,不在这里?”
莫太守“嘶”了声,诧异道:“你们大人什么暫蛉シ锘苏虻模勘竟偃畏锘苏颍云安镇,两镇的太守d忝谴笕思染过本官的管辖之地,怎么不说声呢,好让本官尽地主之谊??
“太守大人,”南宫石印正色道,“南宫此次前来,是奉我家大人之命的,想来太守府落实一些事情?”
莫太守严肃起来,“莫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南宫石印如实道:“太守大人,不瞒你说,我家大人是奉朝廷之命前来凤凰镇落实赈灾银一事的。凤凰镇发生了十年来两次特大洪灾,成千上万子民受灾,他们的栖息之所被毁,凤凰镇多条坝堤被冲掉,若再不抢修,第三次洪灾到来,洪水便会冲入凤凰镇内,到暎整个凤凰镇都磘谒深火热之中。凤凰镇洪灾之事,朝廷在第一暭渚椭道了,而且,更是让户部在最短的暭淠冢把大批赈灾银运往凤凰镇。而赈灾银离开户部机构后,必需要经过太守府太守大人您的亲笔签字才能运往凤凰镇。皇上祍欠锘苏虻脑智椋同曇舱胰思喽疥庠忠的动向,所以就派我家大人前往凤凰镇,落实赈灾银一事?”
莫太守不解道:“一个月前,本官已经签字下拨赈灾银两到凤凰镇了,由户部官兵护行,是不是赈灾银不够用?”
南宫石印一愣,“太守大人,难道,您不知道凤凰镇的事情?”
“什么事情?”莫太守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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