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要目的是吗?好,卑职就给大人一个铁铮铮的目的。”说到这,申力朝外一喝,“抬进来!”
申力似乎早已想到自己会遇到这一出难关,所以,早有准备。不稍片刻,董恩凡被衙门的捕快抬了进来。
董恩凡躺在木板上,除了头部,其他地方都是用白布盖着,面色如死人,看似死人,不知道是否已断气。
董恩凡被放到地面,南宫石印看到的时候,着实一惊,“董恩凡?”
对傅恩岩来说,他是万分确定董恩凡就是面具魔,毕竟,董恩凡曾戴着面具出现在他面前,还当着他的面承认自己就是面具魔。此刻,看到董恩凡这样子出场,他也着实一惊,更多的是不解。董恩凡是面具魔,武功高强的面具魔,怎么会以这个样子出场?他是装的,还是……
祈轩与唐剑面面相觑,怎么会是董恩凡?
看到祈轩四人的反应,申力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意,又稍瞬即逝。
香楠看了躺在木板上的人一眼,原来是董恩凡,她心中虽惊,但没有表露在脸上,视线转向申力,淡定从容地问:“申捕头,你这是何意?”
孟知县问申力:“申捕头,台下何人?”
申力面向孟知县,颔首恭敬回道:“回大人,此人名为董恩凡,乃我关县富甲一方的董家中的董公子。”
门口围堵的百姓有人议论,“那不是疯了一年的董家公子董恩凡吗?”
“你弄错了,是病了一年,据说是得了无药可治的怪病!”
“没想到昔日关县第一俊美公子,今日成了这副模样,唉,造化弄人。”
孟知县惊问:“是董家的公子?那他、他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大人,这恐怕就要问问咱们这位文大人了。”申力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转向香楠,似乎董恩凡如今的下场,全拜香楠所赐,恨老天怎么不收拾这个残忍的人。
香楠唰的一下打开扇子摇了摇,从容地笑了笑,轻描淡写道:“此人与我何干?”
“大人,”申力转向孟知县,句句有力地道:“董家虽不是富可敌国,但在关县,却是首富,咱们这位文大人,为了得到董家的万贯家财,竟然给董家公子下蛊,手段残忍之极。”说到这,转向香楠,愤怒道:“方才,文大人不是要知道您的目的何在吗?那卑职现在就告诉您,您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得到董家的万贯家财那么简单,而是要成为关县的王!”
公堂内外,一片唏嘘!
申力在唏嘘中,接着字字肺腑、句句有力地道:“文大人啊文大人,你为了成为一城之王,步步为营,除掉所有绊脚石。你要成为关县的王,不得不除掉这几乃关县最有名的主许千书,人脉极广,结识的,都是达官显贵,他一句话,就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而你,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得不命令手下把他杀了,因为,你也怕他哪一天会到哪位大官的面前,告你一状,那么,你费尽心思要做的事,就功亏一篑了。陈家乃书香名门,在关县内声誉极大,深受百姓尊敬,你要想在关县称王,陈家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所以,可怜的陈少文陈公子,成为了你手下刀下的亡魂。还有,关县,孟知县说的算,孟知县是关县最大的官,你要称王,怎么可能会让官府存在,更何况身为新科状元的苏天临苏状元,所以,你残忍地让你的手下,杀了苏状元和孟林公子。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的阴谋,都为了你能称王!”
公堂内外,已鸦雀无声,申力的一番话,已把公堂内外所有人震撼得迟迟回不过神来。
最后,是香楠苦涩的一记笑声和她的话,打破了公堂内外的氛围,“呵,荒唐!”
“呼~我的天哪。”南宫石印狠狠地呼了一口气不可置信道。“见过能掰的,没见过这么能掰的!”
孟知县瞪大眼睛无法平静地问:“申捕头,你所说的可是真的?文大人乃朝廷官员,你要是无中生有诬蔑大人,你要知道,这可是杀头之罪。”
申力冷笑道:“大人,您万万别被这群人给骗了,真正的文大人,还远在牡丹镇造福百姓呢,怎么可能在关县,这群人,一定是假冒的。”
孟知县道:“这不可能,官印和文书,不是假的。”
申力冷笑,“这恐怕是他们找的伪造官印和文书之人是个高手,所以才蒙蔽了大人的眼睛。”
孟知县道:“凡事讲究证据,申捕头,你要拿出真凭实据来,不可空口无凭栽赃,否则,本官也救不了你。”
香楠突然轻蔑一笑,“是啊,凡事讲究证据,证据呢?你要是拿不出来证据,休怪本官送你上京面圣!”
“别急,会让你心服口服的。”说罢,申力转向门口喝道:“传董老夫人上堂。”
唐剑一惊,暗道:“连董老夫人也不可避免,难道,面具魔真的是董恩凡?也只有母子串通,他们才会相继上堂。”
不稍片刻,一身贵气的董老夫人上了公堂,给孟知县下跪,“民妇董孙氏,参见知县大人。”
孟知县扬了扬手,“董孙氏,你且起身回话。”
“是。”应了声,董老夫人缓缓站了起来,只是一瞥到旁侧躺在木板上面如死人的儿子董恩凡,立马情绪崩溃,一下子跪坐在了儿子的身边,摇晃着儿子的身子,“凡儿!凡儿!凡儿你怎么了!你回答娘啊!”
申力走过来,故作悲悯假惺惺地扶起董老夫人,“董老夫人,您先起身吧,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