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一把抓住秦玉踹过来的脚,向后一扯,一个标准的一字马,顺便还在秦玉脸上亲了一口。
对于乔楚对秦玉的调戏,曹宣又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矮油我的大将军啊!”
秦玉被乔楚窃了香,皱着眉,狠狠地在脸上一擦,恶狠狠的看着乔楚。
“曹宣!你给本将把嘴闭上!”
曹宣刚要脱口而出的小祖宗三个字,顿时噎在喉中,两只手狠狠地捂住嘴,不让自己在出声,却仍然紧张兮兮的一步一行跟着二人身边。脸上痛苦的表情,就如同二人的每一招每一式打在他的身上一般。
秦玉被乔楚抓住脚,嘴角邪邪的一勾,一指指向乔楚腰间,乔楚顿时松开秦玉的脚。秦玉却就势旋身,另一只脚一脚踹向乔楚胸口。
乔楚硬生生的接下这一脚,躲也未躲,承受了秦玉这一脚,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秦玉却是不甘心的上前如同方才一般,痞里痞气的一脚踩在乔楚的椅子上。
“别以为你让着本将,本将就会不记得今日之事!终有一日,本将会名正言顺的打败你!”
秦玉居高临下的看着乔楚,抬手握拳与脑侧,伸出拇指痞气十足。
“还有,老子是在上的!”
秦玉一挥衣摆,甩袖而走,留下乔楚满眼含笑,曹宣则是满头的大汉紧张的看着秦玉离去的背影感叹,这小皇孙的脾气,还是不要像大将军的好。
一夜好梦,秦玉早早的便派了华景收拾好行囊,天还蒙蒙亮的时候,秦玉便拿着承影牵着云风悄声无息的独自一人踏上了回长安的路。
秦玉骑在马上,行至远处,回头望了一眼乔楚的大帐,嘴角勾起一丝得逞的笑意。难得昨夜乔楚那妖人识相,没有潜进她的大帐骚扰她!待妖人一觉醒来,她已经出了扶越,到明川城了。
秦玉的身影慢慢在黑夜中形成一个模糊的小点,最后消失不见。夜凉如水,秦玉深深地吸了一口远离大帐的空气,就像是关在笼中的小鸟终于又飞在天空一般的自在的味道。
没有了乔妖人,连空气都变得如此清新。秦玉伸手拍了拍包袱里的肥狐狸的小脑袋,看了看不远处的明川城。
“蠢狐狸,天亮了,我们进城去吃个包子再赶路。”
谁知蠢狐狸突然跳出包袱,向着城门奔去。秦玉定睛一看,来来往往的城门前,竟是有一白衣男子位于马上,腰间挎着宝剑,坐下宝马良驹,威风飒飒,凤眸凌冽,手中却拿着一串糖葫芦。
秦玉第一次发现,小狐狸竟然有如此矫健的身形,竟是一个眨眼间便已经跳进那男子的怀中。秦玉咬唇扶额,那小狐狸似是看见亲人一般在那男子怀中蹭了蹭,放着光的葡萄眼,却是死死地盯着那串糖葫芦。
看见那男子得意的笑容,秦玉只想调转马头便跑。只是看见那男子一副我就等你落荒而逃的样子,她却只能硬着头皮策马上前。
妖人一定是属狗的!
“阿玉,本宫等你多时了。”
乔楚将糖葫芦递给秦玉,完全不顾小狐狸的垂涎欲滴,肥胖的爪子死死地抓住他的衣襟,似乎糖葫芦已经粘住了他的眼睛。
秦玉嫌弃葫芦,实在无法将乔楚与糖葫芦联系在一起。一副生人勿近一本正经的脸,手里却拿着一串小娃娃才吵着要的糖葫芦,哦,对,还有一只蠢狐狸垂涎。
“乔妖人!你是属狗的吗?”
乔楚蒙住小狐狸的眼睛,免得他的口水落在自己的衣衫上。
“阿玉这话从何说起?明明是本宫在前,阿玉在后,是本宫在此巧遇阿玉。若是细究起来,属狗的,也应是阿玉才是。”
听乔楚说话的语气和内容,有那么一刻,秦玉觉得乔楚是夜恒附身。
她本是逆向思维,她猜测,乔楚发现她跑了,定然会追来。明川城,正是通往长安的大路。而站在乔楚的角度想,她定然会知道乔楚会来追她,定然会放弃明川城而迂回长安。正是如此,她来明川城才正会与乔楚错过。
她万般没想到,乔楚正是利用了她的这个心理,而偏偏选择了明川城!
“乔楚!”
乔楚无视秦玉的怒气,将糖葫芦重新递给秦玉。
“阿玉,糖葫芦。”
乔楚那糊弄小孩子的表情,竟是让秦玉顿时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哪里还记得他做了些什么。却偏偏傲娇是的撇过头不去看他,心里却因为这糖葫芦有些美滋滋的,尽管那只是一个糖葫芦而已,只是那送糖葫芦的人,是乔楚。
“小孩子的东西,本将才不会要。”
乔楚宠溺的看着秦玉笑,她在他眼中,一直都是个孩子,长不大的孩子。尽管她是威震六国的大将军,尽管她所向披靡战无不胜,他都想把她当做孩子一样宠着,爱着。
在他眼里,她不是统帅万军的大将军,她只是一个小女子。她可以专一的让人吃惊,也可以花心的令人害怕。她就是她,她只是秦玉。
乔楚驾马行至秦玉身侧,抓住秦玉的手,强行将糖葫芦放在她手中。
“那个小女孩陪着老父亲一起卖糖葫芦,看着那小女孩,我就想起了小时候的你。”
没有人知道,乔楚为什么会爱上秦玉,那时候,秦玉长的再漂亮,也不过是个牙都没长全的黄毛丫头。而乔楚,就是那样,不可自拔的爱上了这个牙都没长全的黄毛丫头。
初见秦玉那年,秦玉放两岁之龄,那是一个雪夜,秦玉整个人如陶瓷娃娃一般裹在粉色的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