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歆扭正头横他一眼,心知若是不如他的愿,他肯定不会罢休的,便掂起了脚在他脸上吧唧的狠狠亲了一口。
只见叶子言的脸色仍是不好看,苦着嘴道:“地方错了,这回不算。”然后又嘟囔着嘴,那模样就是分明让喻歆亲他的嘴巴。
喻歆不禁好笑,真想骂他一句死色鬼,现在不能同房,每天晚上睡觉前还非要抱着她上下其手一回,到最后受罪的还不是他自己?
一个晚上不知要冲几回的冷水澡,喻歆捏了捏他的脸颊,执拗不过他,便遂了他的愿,嘴对着嘴的亲了上去。
唇瓣一贴上,叶子言就再也不愿意放开,伸出舌头直捣黄龙,拉着她的丁香小舌纠缠着。
这厮的吻技真是越来越好了,每每喻歆都会陶醉其中,就在她再一次沦陷前,提热水的丫鬟进来了,叶子言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见她眸里含水如春,心神又是被一扰,在喻歆颊上香了好几口,最后还是在喻歆百般推桑中才将他送进沐房。
叶子言沐浴好再出来的时候,喻歆已经挑好了衣裳,替他穿上。叶子言瞧见桌上的医书,道:“今日师叔把鼠疫的完整药方送来了,我打算直接给爹送去,那毕竟都是我大邑国的百姓。”
喻歆听了就嗯了一声,她原本就是打算经他的手逞上去的,虽然她不喜这位公公,更不稀罕他以后如何提携叶子言,如果他能当上官,她会替他高兴,如果不能,她亦是不强求的。喻歆知道他们父子关系一般,平常也无甚话可讲,她更感觉到大老爷似乎并不太喜欢叶子言呢。不过如果因此药方,能让他高看叶子言一眼,她还是愿意的。
况且,她一界妇人,也管不到那么多事儿。忽的又想到些什么,抬头问叶子言:“相公,朝廷的接济到了没?”
叶子言摇了摇头,大老爷得知灾情也不过十日,从板芙城快马加鞭也要四五日的时间,还要层层上报,又是一大摞的程序要走,哪有这么快就有接济下来。
喻歆替那受苦的百姓暗叹一声,不管哪个朝代,最惨最苦的都是那些平头百姓,朝廷一句国库空虚,各种苛捐杂税登台,辛苦了一整年,大半都落在当官的手里,自己却是挨饿。而当百姓有难,朝廷又为他们做过些什么?
叶子言见她陷入了沉思,点了点她的额头:“点什么呢?那些都不是你想做就能做得到的,况且,你也尽了不少的力。”
放眼整个大邑,还真没有人能舀出来一方治鼠疫的药方,虽然还不知这瘟疫会不会爆发,但到底先备着,防患于未然,若真派得上用场,那就是一功。
喻歆想了想,也觉得如此,她就算有那份心,却无奈力不足,能尽力帮上忙已是不错的了。
就在此时,流云走进来禀:“少爷,少奶奶,娄风在外面求见少奶奶。”流云咬着唇嘟着嘴,看那样子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
喻歆挑了挑眉,要来的总会来的,这不,这么快就走上门了。叶子言瞧见她眼里一闪而过的促狭,不禁莞尔,刮了下她的鼻子,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