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兄弟向来这样,语出惊人呀。”龙翔也是惊奇地看着叶函,上下打量着她,还是穿着高领的长衫,遮住了咽喉,不过那种怀疑的感觉又上了他心头。
裴天佑忙哈哈大笑,替叶函掩饰道:“叶兄弟常年跟其父出海经商,见多识广,常听他说,他国女子与我宋国女子多不一样,不缠小脚,不靠男人,男女平等,相爱自由,不用父母媒妁之言,自行婚姻。叶兄弟向来是这样语出惊人的啦。”
“不用父母媒妁之言,自行婚姻?真有这样的国家吗?”月瑶好奇地问叶函。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一切皆有可能,只是你们不知晓而已。”叶函一语带过,实是不便向古人解释这现代的恋爱观和价值观。
“是吗?只是不知那国家在何处?月瑶我倒想好好见识一下那里的风情呢?”月瑶露出一脸向往的神情,神情中又透出迷惘。
“在海边,一路往西,就有这样的国家。”叶函含浑说道。
“叶兄弟所见非凡,微兄真是钦佩。只是我大哥常到海上行商,倒从未听他提及过。”龙翔惊异地看着叶函。
“那当然,你大哥乘的海船一般往东航行,而那些国家却在西边,当然没有见识到啦。”叶函觉得再说下去,就要暴露原形,赶紧转移话题道:“月瑶姑娘,现在你既是自由身,又是半个老板,多才多艺,又自由自在,很多女子都比不上你,又何必妄自菲薄,把自己看轻了。
“看来,叶兄弟才是月瑶姑娘的知己呀。”龙翔打趣道。
而月瑶看了看卓然不凡的龙翔,又看了看自信非凡的叶函,两个皆然不同的公子,就如同日月一样,那样令人炫目。